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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吧?”
王阿嬤和大柱都沉默著;做出一副恭順的樣子,好像徐寄白真的是主家一樣。王二柱直接被嚇傻了,偷偷的躲到自家哥兒的身後;二柱家的也不敢說話了,諾諾的模樣;倒是叫人有些心生不忍。
徐寄白等了一會兒;眼皮都沒抬一下;端起桌上齊寶才給遞過來的茶杯,掀開杯蓋,還有嫋嫋的熱氣緩緩冒出。“這是想經官?”
聽說要經官,二柱嚇得腿都軟了,“俺不去官府,阿嬤俺不去官府,章子俺不去不去官府。”
二柱家的也嚇了一跳,這村子裡的事兒不都是在村裡解決的麼,咋現在還要送他們去見官了呢。見二柱嚇得那個樣子,二柱家的忙道:“嗯呢,俺們不去啊,不去官府。”
徐寄白嗤笑一聲,“去不去官府的,可不是你們說了算的。”
自家漢子不行,二柱家的倒是硬氣起來,大柳樹村咋的也是他們老王家說了算,哪裡輪到一個外姓人說道了。“俺們要見里正,你誰呀,憑啥管俺們家的事兒?”
徐寄白被這哥兒蠻不講理的勁兒差點兒逗笑了,為了維持形象,只得苦苦忍耐著。齊寶一邊解釋道:“咱們村裡的習慣,倒是沒有把人直接送去見官的”
聽見齊寶這麼說,二柱家的忙點頭附和,“就是呢,俺們村”
“不過,”齊寶打斷他,“徐公子並不是咱們村的人,他想怎麼辦,自然是他說了算。沒見里正已經把你們交給他了麼?”
二柱家的被他說的一愣,求助般的看向王阿嬤和王大柱,大柱點點頭,二柱家的這才覺出了不對勁兒。“大大哥?”
“俺們家的暖房,都是徐公子家的,俺們都得聽他的。”王大柱囁嚅著證實,這個一向老實本分的漢子第一次說謊,語氣中總帶麼那麼一絲不自在。
王大柱的不自在在二柱家的看來,卻是對那京城來的公子爺的懼怕,他看徐寄白的眼神都變了。
徐寄白啪的一聲放下茶杯,茶杯與桌面碰撞的聲音,嚇得二柱家的直接腿軟跪倒在了地上,二柱隨著也跪了下來。徐寄白只淡淡看了他倆一眼,並不叫他們起來。
“徐公子,俺們俺們不是故意的,俺們俺們家那幾塊兒都在屋裡擱著呢,俺們都還你,你別報官行麼?”
二柱嚇得直哆嗦,縮在自家哥兒身後,“俺們俺們再不敢了。”他只以為偷了自家大哥家的,就算被逮到了他大哥也不會說他啥,哪知道都是別人家的啊。
他進城去過幾次,有一次湊熱鬧,跟著去了縣衙,他是親眼見過經官的人打板子的。那一聲聲慘叫,差點兒沒把他嚇尿褲子了,現在想想還覺得害怕。他不想經官,他怕打板子,“章子”拉了拉他家哥兒的衣角,他害怕。
“俺們錯了,徐公子,您大人大量,別跟俺們鄉下人計較,俺們知道錯了。”二柱家的邊說邊給徐寄白磕頭。
齊寶看著不忍心,偷偷拉了拉徐寄白的衣服,適可而止得了,主要是給他們個教訓。徐寄白淺笑著拍拍齊寶的手,自己心裡有數呢。
二柱家的哀求了半天,只說把玻璃還給他們,並不提要賠踩壞了的玻璃錢,徐寄白自然不會鬆口,這是還在這兒耍滑呢,這次就這麼過去了,保不齊還有下次,不定還有別人覺得沒事兒啊,也來偷幾塊玻璃玩兒玩兒的。
見徐寄白一點兒也不鬆口,王阿嬤也覺得有些不忍心了,畢竟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即便二柱不爭氣,他也還是心疼的。“徐公子,您看,他們也知道錯了,要不要不就讓他們把玻璃還回來得了?”
徐寄白瞥了王阿嬤一眼,“我知道王阿嬤是好心,這事兒怎麼說也都是家裡的事兒,我也並不想鬧得太過,傳出去也不好看。”聽見徐寄白松了口,二柱家的鬆了口氣,心裡竊喜不已,他就打賭王阿嬤心疼他兒子,不會真拿他們怎麼樣。
徐寄白冷冷看著二柱家的面露喜色,這才慢悠悠的說道:“但是,我那玻璃也不是白來的。不管村裡人是怎麼想的,你我都知道,這暖房蓋的時候最貴的就是這玻璃,還是濤子託了朋友才買到的,別人去恐怕是出多少錢也買不到的。”
一聽徐寄白這麼說,王阿嬤臉色也有些變了。自家事兒自家知,他們家蓋這暖房還是從濤子他阿嬤那裡借的錢,人家借給他們錢,又幫著託人買玻璃,結果現在這麼金貴的玩意卻都被敗家老二兩口給禍禍了,王阿嬤哪裡能不心疼。
王阿嬤雖然心疼小兒子,但是這麼些年一直都是跟大兒子住在一起的,不說平時,就是逢年過節也沒見著過老二家給過什麼孝敬。倒是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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