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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囑過不許她出門的話。
所以,她還是自由的。
映橋瞅了眼衚衕口,提裙子轉身回來了:“就是看看爺是不是走遠了,沒別的事,關門吧。”
現在的問題是,她目前沒被囚禁,但如果她現在不辭而別逃跑了,季文燁回來發現她不見了,會不會雷霆震怒,逮她回來虐一頓
呃掂量了下自己的斤兩,映橋打消了念頭,還是以不變應萬變吧。
——
季文燁先回到自己那院開箱取了一張字據,便穿過連結兩府的小巷,到了侯府本宅。他爹永昌侯親年伊始,大會賓客,前天正月十五喝的醉醺醺的,直到今天還一副沒醒酒的樣子。不過聽說長子回家了,倒是清醒多了,從姨娘那裡穿戴好了出來見他。
父子見面,溫情不多,彼此心知肚明今生恐怕再難有像樣的父子情,倒也省了不必要的寒暄,直接開門見山的說正事。
“你前天去哪裡了?我派人叫你到這邊過節,你倒好,竟又不在府內。”侯爺道。弦外之音,我賞臉叫你過來團圓,你卻不在,可不怪我不和你親近。
“我去辦了一件大事。”季文燁冷然道:“我去雲家相親了。”
“”他爹眯眼回憶著京城有什麼姓雲的名門,一時想不起來,就挑起另一樣的刺:“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尚在人世,你就越過我,自己提親,成何體統?”
他爹說的一切,都在季文燁料想中,他將袖中的字據擱到桌上,手掌壓著它道:“我要娶雲映橋”
“什麼?”剛才還慢悠悠挑刺的侯爺一下子站起來:“你要娶個丫頭?你瘋了?敢情雲家是那丫頭家!”
“你稍安勿躁。”季文燁道:“您勸也沒用,我已經拿定主意了,如今兒子只求您一件事,希望您同意這門婚事,替我給雲家下聘,畢竟侯爺替兒子張羅婚事,能叫她嫁的更體面。”他一怒之下強佔她,已經將她置於尷尬的境地了,唯有從此處補償她了。
侯爺氣的渾身直抖:“你別做夢了,我還沒老糊塗。”
“我 知道您沒糊塗,所以我是來誠心跟您談這件事的。”季文燁這才道出條件:“我自然有東西孝敬您。這是您欠翟駙馬四千兩銀子的欠條,我覺得他賣給您的馬匹和字 畫不值這些錢。前段日子,正好有人告他逾制亂穿莽服和勾結商賈販私鹽,落到我們手裡,我就替您將這字據要回來了,翟駙馬說這筆錢不要了,全當結交咱們家 了”
侯爺一聽便懂了:“你是想賄賂你老子,叫我鬆口答應雲映橋進門。沒門!”
季文燁不慌不忙的道:“您不鬆口,她也會進門。我向您開口求的,只是一份體面而已。您替我下聘,她臉上有光。當然聘禮我不用您出,畢竟侯府已經入不敷出了,我就不叫您破費了。”
“哼哼!”有些動搖了。
“除了勾銷了這筆外債,我大堂哥回京的事,開春之後就能有著落,本來也不是大事,拖了這麼久才辦,對不住大伯了。”季文燁面無表情的道:“如果您覺得這些還不夠,我答應您,替您將咱們西邊那塊地買到手,隨您打通了修園子,還是建屋舍。”
“咱們西邊的孫科長可是個硬骨頭,說了多少次,叫他賣地,他都不賣,你能趕走他?”孫科長是兵科給事中,專門告狀,咬住就不放,像永昌厚這種滿身是毛病可抓的人,還真不敢招惹這認死理的窮官。
“這您不用操心。您只需考慮這些夠不夠您替我出面下聘的。”
侯爺不好表現出被他打動的了,含糊的道:“這等事情也要我出面,真是不省心,最近事忙,我歇幾天,再替你琢磨此事。”
這 麼說就是答應了。季文燁識時務的給他爹磕個頭:“等過了二月,我備好聘禮,再來見您,細商量此事。”說完起身把字據推給他爹,躬身出了門。侯爺拿過那欠 條,仔細認真看了一遍,確定是自己寫的那張,罵道:“早就知道天道輪迴,姓翟的你坑不了我銀子!”將字據扔到火盆裡,呼啦一下子燒成了灰燼。
“呼——”侯爺掏出帕子擦了擦汗:“銷了一筆賬了。”
兒子要娶一個丫鬟為妻,他雖然不大願意,但比起兒子被拐賣後認了太監當爹,倒也不是那麼難接受,況且他也有好處拿。
季文燁又回到自己院子,喚了兩個忠僕小廝抬了一箱金銀細軟跟在自己馬後,往映橋處回了。正要進門,聽身後有馬蹄聲,回頭見是魯久年,便叫小廝先進了院,他則等魯久年下了馬一同進去。
魯久年甩了韁繩,略微不高興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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