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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人面禽獸汪奉雲,並非對雲行人有不敬的意思。至於我為什麼罵汪狀元,你知道。”
映橋險些氣死,他雖然靠著她的車廂說話,但車伕和前後跟隨的丫鬟小廝不是聾子,保不齊已經聽見了。她撩開簾子,恨道:“春天風大,不怕灌一肚子風嗎?”
魯久年道:“好,我可以閉嘴,但該說的話,我對該說的人絕不會保留。”
聽著意思是他要向季文燁告狀嘍?她冷笑道:“好啊,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哥若是真聽信讒言的人,我怕還不肯嫁他呢!”
“誤會了不是,我可沒有說嫂子壞話的打算。”
映橋哼道:“好話壞話隨你說,只要你說的是實話就行!我們夫妻怎麼樣,用不著外人來維護,更不允許外人破壞。”
魯久年被她這話噎的啞口無言,半晌才重重的一哼,打馬跑到車前去了。
到了府前,映橋“虛偽”的道:“你哥哥不在,就不請兄弟進去喝茶了,昨日的救命之恩,沒齒難忘。”
“若有哥哥的訊息,我會派人及時告知你的。”他作出不耐煩的樣子:“如果沒別的事,我告辭了。”
“慢走不送。”映橋說完了,頭也不回的跨進了門內,倒是魯久年望著她的背影,直到看不見她,小廝關門,隔斷了他的視線,才上馬走了。
映橋離府不到一天,卻覺得像過了百十來年那麼久,尤其是屋內空落落的,除了丫鬟外,連個親人都沒有,心中更覺難受了。
季文燁走了這麼久,連個音信都沒有,當初約定好,要送平安回來的,他難道遇到困難,抽不身來派訊息。映橋遭遇了昨天的事,不僅也擔心起丈夫來,連續好幾日吃不好睡不下,人也日漸消瘦。
不過她前幾日胖了些,雖然消瘦,結果只是恢復到了丈夫離家時的模樣。
映橋不想陷在自怨自艾的情緒裡,如此過了幾天,覺得自己應該走出來,否則時間長了,非得把自己憋出病來。
她打發人請戲班子進府給她解悶。因她特意吩咐過要選會唱新劇本的戲班子,所以下人四處尋覓,最後選定一個戲班子。
戲班子搭戲臺的時候,她則先翻看戲摺子,忽然有一幕引起她的注意,從戲文看,故事情節十分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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