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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文燁哭笑不得,摟著她跌在床上,親了她眉心一下,笑道:“又犯傻了吧,我娶你又不是為了這個。”
“那是為什麼?”
“你不是說了麼,咱們一起過安穩日子。”
映橋笑的燦爛,主動吻了丈夫一下,緊緊摟住他的腰,臉貼在他胸膛上聽他的心跳,忽然她覺得哪裡不對,仰頭看他:“文燁,你心跳好快呀。”這一看不要緊,發現丈夫額頭上浮了一層細小的汗珠。
季文燁挑挑眉:“天氣這麼熱,你又摟的這麼緊,熱的我心慌。”
她還是感覺不對,從她一開始告狀就隱隱覺得不對頭,丈夫雖然平時很溫和,但遇到令人氣惱的事,絕對會火冒三丈,發起火來嚇死人。可剛才跟他說梅安雲要找人□她,他的表現似乎不是很憤怒。
映橋從他懷裡掙起來,坐在一旁歪頭瞅他:“你到底怎麼了?”
“沒怎麼。”
“心裡有事瞞我?”
“對天發誓,沒有。”
“那就是身上有事瞞我!”映橋說著,從他脖子往下輕輕拍打,季文燁推開她的手:“幹什麼啊你?青天白日,要親暱,咱們晚上再說。”
映橋見他“抵抗”的並不激烈,更料定有事了,摸到他肚子上,就見他廝的抽了口冷氣,本能的捂著肚子道:“你輕點。”
她二話不說,扒他的袍子,解開腰帶往地上一扔,撩開中衣,一抽不要緊,身上纏了一層厚厚的繃帶。映橋眼淚一下子就掉下來了:“你受傷了?”
“皮外傷不要緊。”季文燁躺平,無所謂的道:“馬車翻了,肚子撞到了石頭上。”
“胡說!”她指著他胸膛上一處剛結痂的小傷口道:“這分明是刀傷!”
季文燁把袍子抿好,輕聲慢語的道:“這不是已經好了麼。”
映橋總算把他從回家到現在的可疑之處都聯絡起來了:“我說麼,你為什麼要出去見小久子,是不是想偷偷摸摸換個藥?”
“”季文燁側目看妻子。
難挖掘機腳那麼老實,親一下,摟一下就算了,聽到她來月信了,也很平靜,原來是受傷了。她擔心的道:“你幹嘛瞞著我?如果我給你準備了魚菜,你是吃還是不吃?”
“少吃點。一點發物,不要緊。”
“如果我沒來月信,要和你親熱呢?”
“用隔山取火這個姿勢就行了。”他風輕雲淡的說:“黑漆漆的,你又揹著我,根本發現不了。”
映橋又心疼又氣惱,最後鼻子一酸,摟住他的肩膀,含淚道:“最後一次,你以後別瞞我了。”
☆、第65章
季文燁一去許多日;心中最牽掛的便是映橋;此刻見她也這般關心自己,不禁感慨萬千;心想還是家裡最好;有嬌妻和溫暖。他輕輕揉弄她的髮絲;笑道:“我以後不走了,也就沒有下次了。”
映橋趴在他身旁;枕著他一條胳膊,嘟囔道:“文燁;你這傷是怎麼弄的?嚴不嚴重?什麼時候換藥?”
“皮外傷不打緊;你看;這不都快好了麼。”
“你是不是替魯公公做很危險的事情了?”
他輕聲笑道:“設想中是沒有危險的,沒想到中間有人反水了;是清理門戶的時候,不小心被刀劍傷了。”
“我還以為你去搞暗殺,被人發現追殺你,才搞的一身傷。”
“我們搞暗殺才不會弄的一身傷,被殺的人在外界看起來,只會是意外身亡的樣子。真正想除掉誰是不會叫人發現痕跡的。像北鎮撫司經常晚上明火執仗的去抓人,不過是為了耀武揚威,叫人惶恐懼怕他們罷了。”季文燁道:“我這次受傷也不是被人發現了,而是”
“叛徒?”
“不是。”
“那是什麼?”
他吮了下她柔軟溼潤的唇,笑道:“別問了,反正我平安回來了。與其談這個,還不如聊聊怎麼給你出氣。”
梅安雲找人□她,她總不能和她一樣無恥和陰險。映橋氣鼓鼓的道:“不知道該怎麼對付她。如果叫你想辦法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不難吧,但我不想那麼做。”
“那咱們映橋打算怎麼做?”
“我想叫她給我認錯,最好跪下認錯!”
季文燁撐坐起來,道:“好,一定讓給她給你認錯!”然後揉著她的臉道:“高興了嗎?快笑笑。”
她道:“你都受傷了,我哪裡笑的出來。”
“我不是說了麼,少不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