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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氏催促道:“到底怎麼了?”
“我 暖完壽,才要出門,就見我帶去那廚子拎著一水壺追著一條叼肉的狗,罵道:‘不是你這畜生的,不是你的肉,你惦記什麼,看我燙死你!’廚子吼完,這麼一揚 ——”說罷,她把手裡的蓋碗茶,連茶帶杯子一起扔到了屏風後面,就聽一聲尖叫,接著打屏風後面竄出一個人來,正是梅安雲。
她髮髻上還黏著茶葉,十分狼狽,茶水不算太燙,淋到的皮肉只是微微發紅。
映橋裝作愕然的道:“梅表妹,你怎麼躲在後面?”
梅安雲吃了啞巴虧,氣的臉色紅一陣白一陣的,韓氏拼命朝她使眼色,她終於把怨氣忍了,哼道:“我頭簪掉了,我找簪子!”說完,撩開門簾子,走了出去。
“”映橋噘嘴嘟囔:“表妹好奇怪哦,她怎麼總在咱們府裡啊?這樣好嗎?”
“呃姓曲的,總上門纏她,她避他,躲到咱們府上了。”韓氏也快被氣炸了,映橋這死丫頭就是故意的,故意淋茶水燙人。
“噢——”映橋裝傻:“難怪覺得表妹古古怪怪的,原來是被姓曲的煩的。對了,對了,我剛才的話還沒說完呢,那廚子淋完了狗,狗四下亂竄,撞到我腿上,我一跌,把額頭跌破了,都是狗鬧的,沒這畜生,就沒這樁事了。”
“”韓氏喘著氣,目光冷冷的,不知該怎麼對付這妮子。
映橋道:“就是這樣了,怕說出來您笑話。”
“”韓氏艱澀的道:“怎麼會笑話你,你沒事便好。”
映橋一本正經的裝傻道:“我好著呢,但是梅表妹看起來可不怎麼好,您給她請個大夫吧。”
“會的。”
映橋該說的都說完了,故意笑的燦爛:“我那邊還有事,得回去了。”說完,起身施禮告辭。韓氏怨恨橫生的道:“你下去吧。”
映橋就歡快的走出去了,心道,這事沒完,咱們走著瞧!
☆、第64章
梅安雲想找人姦汙她;今天她淋她熱茶的報復;比起她的惡毒,這隻能算不痛不癢的毛毛雨。
秋霜在門外等她;見主人毫髮無損的出來了;送了一口氣;趕緊隨著主人離開了是非之地。
映橋回到自己院裡,見戲臺上還有人在咿咿呀呀;丫鬟們聽的入神,她便悄然坐下繼續聽。但是因為被梅安雲和韓氏這麼一攪合;不復方才的平靜;滿腦子都是可惡的梅安雲;等這一幕唱完了,就叫戲班子歇了。
按規矩打賞了;她落寞的回到屋內,知道丈夫一時半會可能還回不來,越發覺得四下孤寂,院子靜的叫人心煩。難怪季文燁之前性子那麼古怪,任誰總是一個人待著,也要變得古怪。
日子毫無生氣的過著,期間她想盡辦法消磨時間,做針線,調香料,再試著寫詩填詞,閒極無聊,還練了幾首曲子。
過了端午節,季文燁離家足有兩個月,沒有半點音訊。漸漸的,映橋覺得沒有訊息總比有壞訊息強,沒有惡報傳來,正好說明他平安無事。
唯一慶幸的就是她沒有懷孕,否則的話,丈夫不在身邊,她一人大著肚子還得防著算計,簡直不是人過的日子。
又過一個月,映橋想,還不如懷孕呢,至少肚子一天天大起來的話,還有個盼頭。如果丈夫一直不回來,養育兒女也不錯。
三個月了,他還沒音訊。
如果丈夫再不回來,她就要改寫閨怨詩了。
期間她爹來過幾次信,第一次寫道,不要為季文燁太掛心,她保重身子要緊。映橋嘟囔,她又沒相思成災。回覆她爹,女兒一切安好,勿掛念。
很快她爹又來了第一封信,裡面寫道,季文燁還不回來,是不是遇到別的女人了?萬一帶回來別的女人,你千萬不能鬆口,否則有一就有二。
映橋氣的不行,揮筆寫下“與爹無關”四個字,後來想象不妥,撕碎了,沒再搭理他。後來她爹又來一封信,問她為什麼不回信,映橋不得已,委婉的表示如果不談季文燁,她還是願意和父親通訊報平安的。
結果這封信送出去,如泥牛入海,她爹大概受到了傷害,不再寫家書給她了。
六月天,悶熱難耐,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沒有一點微風,映橋恨不得摟著冰塊睡,夜裡醒了好幾次,迷迷糊糊的想文燁是不是也在這悶熱的夜晚想念自己。
他說過不納妾的,肯定會做到的吧。
父親懷疑他實在沒道理,如果他不打算遵守諾言,當初何必跟她承諾。與其擔心他領著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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