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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幾個人走了,鬧的人心惶惶,沒人敢擺攤了。結果雲成源不知情,今日來這一晃,發現沒人做這個應營生,還以為自己來對了時候,趕緊擺攤做起了生意,不幸被巡街的錦衣衛給抓了。
詔獄是關押朝廷重犯的地方,能去裡面蹲著非富即貴,像雲成源這樣不名一文的人能被逮進去開眼界,真是幾輩子都碰不到的倒黴事。
“”映橋扶著額頭,有一種天黑了,並且黑的暗無天日的感覺。
都怪她的不好,本來父親不願意出去,她還催他出去,尤其在知道父親一向倒黴的情況下。
“伯伯,有什麼辦法能救我爹嗎?”
那說書人捋著鬍鬚道:“難啊,進到那地方去,就是沒犯事,恐怕也難活著出來了。”
“我、我爹本來是永昌侯爺請來的教書先生,這也沒辦法嗎?”
“小丫頭,別說你爹是侯爺請來的教書先生,就是皇親國戚進去了,也難哎?慢著,你說永昌侯爺?”
映橋抓住了一絲希望,忙點頭:“對、是永昌侯爺!”但心裡沒底,就算侯爺能說上情,他不在府中,就算在府中,他又怎麼會因為一個不打緊的門客去求人。但是希望,哪怕只有一絲,也要抓住。
那說書人側過身,擋住映橋,神秘的低聲道:“你們是新來京城的吧。”
映橋繼續點頭:“是的,是的,所以我爹真的和那些亂七八糟的文章沒關係,說清楚的話,錦衣衛的人會放了我爹嗎?”恐怕希望渺茫,她雖然不在京城,但廠衛的厲害,國人皆知,哪怕是邊緣的縣鎮,提及錦衣衛,都知道是個顛倒黑白,要人命的地方。
“你自己說是永昌侯府的人,卻不知道求人的門路,就知道你們是新來的。”說書的中年漢子道:“別亂打聽了,回去求你們府上的四少爺罷。”
映橋只見過三少爺,平日聽丫鬟們也都談論三少爺、五少爺的,沒聽人論及過四少爺。
“求他?”
“小丫頭,快回去吧,去求這個人就對了,他點頭幫你,你爹就有救。”
☆、第四章
救父事不宜遲,映橋一路小跑奔回了永昌侯府。
她進出,走的是府裡的腳門,賄賂過門子加上嘴巴甜,門子對她反覆進出,睜隻眼閉隻眼。
“哎,你爹呢?怎麼沒見雲秀才?”門子閒來無事,笑問映橋。
映橋顧不得回答,隨口道:“還沒回來。”便急匆匆的往府內走,眼看天就要黑了,等到天徹底黑下來,各院鎖門,就不能隨便走動,所以她必須搶在主子歇息前,聯絡上能夠幫她的四少爺。
談何容易。以她的身份想先見主子,比七品縣令見皇帝還難。別無他法,唯有託人向上遞話。府裡的人,除了許嬤嬤外,她也不認識誰了。她一口氣跑到許嬤嬤那兒,急急慌慌的把事情給說了。
結果許嬤嬤兩眼一黑,比她還慌:“啊?你爹叫人給抓去了?那快想辦法救人啊。”
“我聽人說府裡的四少爺有辦法,許嬤嬤,你認識四少爺身邊的丫鬟麼?”映橋道:“只要能見到能幫忙的人,我下跪磕頭,怎麼樣都可以。”說著就要給許嬤嬤跪下。
“快別跪。”許嬤嬤扶住映橋:“你給我跪下也沒用。四少爺跟這邊不走動,別說四少爺了,我連他身邊能說上話的小廝丫鬟都不認得一個。”
映橋像是又被人打了一悶棍:“那您告訴我,四少爺那院什麼時辰開門嗎?”求人不如求己,實在不行,只能攔官轎了。
“你不是想攔官轎吧,你可千萬別。”許嬤嬤面色凝重的道:“四少爺是錦衣衛南鎮撫司的鎮撫,你攔他的轎子,連你也抓進去!”
原本四少爺是內部人。得知這點,她更加堅定要向此人求救的心了。映橋道:“我爹那樣的身子骨,根本經不住拷打,我多耽誤一刻鐘,我爹就可能有性命之憂。嬤嬤,您行行好,能不能再幫我想想辦法,救出我爹,我給您洗衣擦地。”
許嬤嬤忽然想起了什麼,恍然道:“你快別說了,現在去東苑的大門守著,說不定你走運,能碰到回府的四少爺。快去罷,快去罷。”
映橋發現自己居然差點錯過這個機會,臉色煞白的一拍腦門:“對啊,我怎麼把這個忘了,何必等明早。”說完,拔腿就跑。
那腳門的門子剛要鎖門,就見雲映橋急急的跑來,奪門就出。
“慢著——天黑鎖門了,你要去哪兒?”門子強行拉住她:“不能出去了。”
“我找我爹,您別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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