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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又因咳嗽而隱隱作痛起來。
「我親愛的小師妹,謹以此束玫瑰花代表我對你深刻的愛意。」左手捧著一大束足以淹死人的玫瑰花進了病房,風流倜儻的東方翼嘴裡說著甜死人不償命的話,大刺剌地擠開東方誾,在她床邊坐下。
「哪,我可是花了不少心力叫人訂了九百九十九朵紅玫瑰,才會這麼晚到的,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別生氣喔!」東方翼愁眉苦臉的朝她擠擠眉,逗笑了她。
「咳嗯,二師兄」她又咳了幾聲,尷尬且愧疚的對他開口:「我很喜歡你送我的花,但我對你身上的香水味過敏,你可不可以把花留下,然後坐到最旁邊去。」
他那嗆死人的古龍水難聞的要命,偏偏此時她極脆弱的鼻子禁不起此種折磨,只得委屈了他的好心。
「呃——」東方翼著實愣住了,沒想到他身上那名牌的香水居然會被她嫌棄!?他苦著張臉怨慰地瞅著她。
「哼!自作孽,不可活!」東方誾在一旁環著臂膀嗤笑道。
東方翼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後認分的退到一邊去。
「小師妹,你看我多替你著想啊,你一說對我的古龍水過敏,我就乖乖的退到一邊去,你是不是該給我個獎勵呢?」死皮賴臉的,東方翼涎著臉像只色狼的朝她粉嫩的雪頰上想偷一個親吻。
「狗改不了吃屎!」東方誾冷冷的一句話讓東方翼差點跌倒。
什麼時候他這冷的像塊冰的兄弟會如此仗義直言啊!?他啥時轉性了啊!?
「你是怎樣,見不得我跟小師妹親近啊!?」東方翼挑高了一道眉,站穩了身軀,又涎著口水貪婪的看著他小師妹那堪稱極品的粉頰。
「哼!等著被人揍吧你!」東方誾冷笑了聲,側讓開約一百八十五公分的身軀,他身後迅速地竄出一抹身影,出手擒住東方翼的領口,狠狠的將他甩到一邊去。
一時間,東方翼的哀嚎和耿琪的驚呼,在約二十坪的病房內同時響起,頗有默契的四隻眼瞪向那動作極為迅捷的人影。
「你!」耿琪訝異的將視線調向站在她床前的那抹高大的身影,原本的埋怨在對上他時驚愕的成了無言以對。
「唉唷!該死的你,怎麼不跟我說小師妹婿也來了?」摔的他頭昏眼花,渾身骨頭像是被人拆下重組過般。
「哼!我不都說了,別打她的主意,免得被人揍嗎!?」東方誾像是很開心見到他這副慘狀,提起他的領子,半扯半拉的將他拖了出去。
「該死的東方誾,我詛咒你一輩子找不到老婆!」東方翼臨走前口裡還氣憤難耐地嘟嚷著。
「你倒是小心自己得病吧!」東方誾只冷瞥他一眼,回敬他一槍。
他們兩人的爭吵聲隨著房門關上而逐漸消逝,取而代之的是一室無言的沉默
「你醒了?」冷易尷尬的放下那隻剛清洗過的花瓶,對於東方翼方才揩油的舉動仍有些惱怒。
他才一進門就見到東方翼色眯眯地往她湊去,那張嘴幾乎要吻上她的臉了,心火一起,也管不了那麼多,下意識的便要捍衛他的所有物,天曉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是他的,只有他能觸碰、只有他能親吻,因此,只得苦了東方翼了。
耿琪拉高被子,閉起眼來。
「對不起,我有點累,想休息一下,請你出去好嗎?」她現在不知道要用什麼表情來面對他才好。
是怨恨?是憤怒?還是抑下想擁抱他的念頭?
冷易伸腳勾過椅子,在一旁沉默的坐下。「我在這兒陪你。」
她現在不想面對他,他能瞭解,但是他希望能在這裡陪著她再次醒來,好聆聽他的抱歉,以及祈求她的原諒。
「你可以走了,我們之間已經結束了,你現在為什麼還要來這兒,是想嘲弄我的慘狀嗎?」她悶悶的說著,心裡一陣酸楚。
她到現在還無法接受,他們兩人居然會淪落到相憎的一天,曾經那麼相愛的兩個人,居然禁不起情感中的波折,而成了傷害彼此的怨偶。
冷易痛楚的睨著她翻轉過去的背影,抿著唇無力反駁她。她說的沒錯,是他動手將她傷成這樣的,是他那麼自私的只想著自己,卻絲毫沒考慮到她內心的掙扎。
要不是東方傲主動將事實告訴他,這一切都是殷頤他們所設計的把戲,或許,他仍然會沉浸在怨憤的迷障中,繼續折磨著自己,也傷害她。
「我不想離開你。」冷易知道她聽得見,他喑啞的嗓音有著渴求,他要她回到他身邊,「我只想看看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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