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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誾深深的睨了東方傲一眼,無言地讓開身子,終於退了一步。
「謝謝!」冷易感激地看了東方傲一眼,後者只是對他笑笑,並無任何責怪之意。
冷易丟下兩人連忙奔進病房,關上了隔開他們的病房房門,他輕緩地移步到她病床旁坐下,不捨地端睨著她緊閉的雙眼、蒼白似張白紙的臉蛋,還有那毫無血色的乾涸唇瓣,最後,他顫著手執起她纖細冰涼的小手,撫上自己的臉龐廝磨著。
「對不起」他親吻著她的柔荑,在她耳旁不斷地重覆著這句抱歉,「原諒我,好嗎」
他滿懷愧疚的盯著她額上包紮的白紗布,輕柔的在上頭烙下了吻,緩緩移到她乾裂的唇上低喃著。
「快醒過來求你快醒過來」他痛苦的閉上眼,他可以什麼都不要,只要她肯原諒他,只要她肯聽他說聲對不起,只要她肯回到他身邊,其餘的,他什麼也不要!
「我愛你」他親吻著她的唇瓣,她毫無知覺的模樣像睡美人般的柔美,但他卻只想見到她哭、她笑、她叫、她鬧的樣子,一個活力十足、嬌媚惑人,名叫耿琪的小女人。
「快醒來,我有好多話想對你說,有好多時間想與你一起度過,除了你,我誰都不要」他熾熱的氣息吐在她頸旁,他僅能輕輕抱住她躺在病床上的身體,卻無法真實的感受到她仍存在的事實。
他想要抱緊她,感受她仍未離開他,他要她清醒時第一眼即看見他,他從未離開過她的身邊,從未
⊕春 #8231;色 #8231;滿 #8231;園⊕ ※ ⊕春 #8231;色 #8231;滿 #8231;園⊕
她她好像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正叫喊著她的名字。
那低沉的嗓音怎會變得如此喑啞?那原本冷然尖銳的言辭怎會轉換成她朝思暮想的柔情?她是不是聽錯了,將她所以為的那個男人帶到夢裡來?
耿琪費力的睜開眼,刺眼的光線逼得她又合上眼,等過幾秒,她又試著睜開眼,想瞧清楚那聲音的來源。
先是迷濛的一片灰,然後是金黃色的光線在她眼前躍動著,她試著眨眨眼,刺目的光線逐漸柔和下來,終於,她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醒了?」東方誾坐在床邊,一手忙著削蘋果,微微瞥了她一眼,又抿緊唇跟那顆頑固的蘋果奮戰。
「三師兄!?」她先是訝異眼前的人居然是一向不愛與人親近的東方誾,心中卻有些失落的在病房中見不著她想見的人影。
「嗯。」東方誾隨口應了聲,俐落的將水果刀划向蘋果,不一會兒,一瓣瓣完美的蘋果就擺在玻璃盤中,「吃不吃?」
耿琪搖搖頭,虛弱的身子還不想動口吃東西,她沉默的凝望著東方誾收拾果核的情景。
「你睡兩天了。」知道她正等著他開口,東方誾順著她的意先開口說話:「睡眠時間足以跟只豬媲美!」
他嘲弄人的功夫還是毒的令人無法忍受!
耿琪噗哧的笑出聲,杏眼圓睜地朝他瞪去,「你就不能說些好聽話來哄哄我嗎?我才剛醒來耶。」
「跟個沒知識的笨蛋沒什麼話好說。」他拍拍身上沾溼的水跡,站起身,「會把自己弄成這樣,就足以知道你腦袋裡裝的淨是些廢物!」
冷眼一瞥,耿琪便噤若寒蟬,怯懦的如同受虐的小媳婦般委屈。
「三師兄,你說話真毒。」她苦澀的一笑,算是讓他猜中了一半。
她的確是笨的可以,居然讓自己淪落到這種地步,還連累了三師兄得待在這裡陪她。
「你再不醒,我說的話會更毒!」他嗤哼了聲,按下電話的內線,直撥院長室。
「喂?院長室。」一道嬌軟的女聲傳來。
「叫那把老骨頭在三分鐘內給我移到頂樓私人病房來,慢了一秒,他就小心他那把骨頭被我拆開。」像是隨口而出的玩笑話,由他東方誾口中道來就是會多了幾分真實性,他掛了電話,調回視線睨著她一臉的驚訝。
「三師兄,我現在才知道你這麼暴力耶!?」她瞪大黑眸,直言不諱地指責他方才無禮的言談。
「等你傷好了,就輪到你被我拆了骨頭燉湯喝!」東方誾冷瞥她一眼,她嘴裡欲抗議的話就這麼硬生生又吞回口中。
她還是安分點好,免得帶著一身傷,又被人挫骨揚灰外加燉排骨湯喝!
驀然,病房門被人一腳踹開,先是一大束嬌豔欲滴的紅玫瑰花映入她眼簾,然後是一股刺鼻的古龍水香味傳進病房內,激得她猛咳,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