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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說爆笑嗎?她從頭看到尾基本上連嘴角都沒扯過一次,爆笑個鬼啊!
秦真把筆記本扔到一邊,枕在沙發的靠墊上沒說話,過了一會兒,她看了眼牆上的掛鐘,慢慢地把手機拿到面前,撥通了方凱的電話:“程陸揚喝醉了,在萬達廣場,你去找找他吧。”
方凱為難地說:“我現在在醫院呢,我媽又住院了”
“那你把程旭冬的電話給我吧。”秦真想了想,還是出口要到了程陸揚他大哥的電話。
程旭冬倒是一聽說這件事請,立馬就答應了,秦真沒急著掛,而是問了一句:“你們今天又吵架了?”
程旭冬笑了,“吵架?不,沒有的事。”
秦真一愣,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了,卻聽程旭冬又補充說:“就是陸揚單方面的吵,一個人站在客廳裡對老爺子說了一通,把老爺子氣得渾身發抖,然後又跑了。”
“”
程旭冬又禮貌地問她:“那請問秦小姐知不知道陸揚因為什麼事情情緒反常了呢?他以前都是等著爸先開口找茬,然後才還擊,這次直接跑來找架吵,把我都驚呆了。”
秦真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含含糊糊地說:“不太清楚。”
她覺得自己要是再自作多情地認為程陸揚是因為她才情緒不好的話,恐怕才真的是蠢到家了。
最後,程旭冬表示會立馬開車去萬達廣場的,但是他現在在城東,萬達廣場在城西,恐怕隔得有點遠,要開兩個小時多的車。
秦真掛了電話之後不是很放心,最終還是披著件衣服出門了。
這一夜,程陸揚坐在夜風裡一動不動地等待他的潑婦小姐,然而廣場舞結束了,人群散去了,店鋪紛紛關門了,他也沒有等來接他的那個人。
他坐在長椅上,穿著略顯單薄的衛衣,怕秦真來了找不著他,仍然不敢縮著脖子。
可是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小時過去了,他等的人始終沒有出現。
他迷迷糊糊地意識到,也許他真的等不到她了,從今以後,那個人名花有主,再也不會像從前一樣不顧一切地奔向他,為了他連自己的身體也不顧。
他想,他怎麼就醒悟得這麼晚呢?
直到一輛黑色的凱迪拉克停在路邊,程旭冬走了下來,溫和地對他說了句:“陸揚,回家吧。”
程陸揚才慢慢地抬起頭來,看著眼前的人,搖搖頭:“不是你。”
程旭冬啼笑皆非,“什麼不是我?天冷了,你穿這麼少,跟我回去吧。”
他半拉半拽地把程陸揚拉了起來,而程陸揚喝醉酒了總是很聽話的,也就沒有拒絕他,而是由著他把自己拉上了車。
坐在車裡,程陸揚側過頭去看著窗外一晃而過的景色,慢吞吞地問了程旭冬一句話:“哥,為什麼人一旦傷心起來,就無論如何也喝不醉了呢?”
難得聽他叫一聲哥,程旭冬一愣,回過頭去看他,卻只看見他在夜色之中顯得有幾分脆弱的側臉。做哥哥的認真地想了想,最後回答說:“因為酒精上腦,而你傷的是心。”
程陸揚慢慢地比起眼睛,用手摸了摸跳動的心,“原來你在這裡難怪沒有來。”
而萬達廣場上,那個紅色的電話亭被人從裡面慢慢推開,然後走出來一個人。
秦真看著那輛凱迪拉克離去的方向,跺了跺冷得有點麻的腳,把風衣的帽子戴上了,一邊搓手一邊往回走。
她本來想節約錢,走路回家,可是想到某人曾經說過的話,又停下了腳步,終於還是去路邊打車。
腦子裡反覆回想著程陸揚坐在那裡吹冷風的樣子,她好幾次都差點忍不住從電話亭裡走出來了,可是最終很好地忍耐下來。
人要是控制不住自己飛蛾撲火的*,就會一次一次葬生火海。
她想要好好地過日子,從哪裡跌倒就從哪裡爬起,哪怕也跟著在這麼冷的天氣裡受罪,也好過再一次不顧一切地奔向他。
秦真搓了搓手,等待著遲遲不來的計程車,哎,冬天要到了嗎?
真的好冷啊T_____T!
…
她本來想節約錢,走路回家,可是想到某人曾經說過的話,又停下了腳步,終於還是去路邊打車。
腦子裡反覆回想著程陸揚坐在那裡吹冷風的樣子,她好幾次都差點忍不住從電話亭裡走出來了,可是最終很好地忍耐下來。
人要是控制不住自己飛蛾撲火的慾望,就會一次一次葬生火海。
她想要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