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撐在他身子兩側,胸口居然和他的胸膛完全貼合在一起她大驚失色地抬起頭來,看見程陸揚傻愣愣地睜開眼來,用那種毫無防備的信賴眼神看著她,然後又驚又慌地問她:“怎麼了?”
好像不甚明白她為何會忽然跑到自己身上來。
秦真在三秒之後,迅速爬了起來,面紅耳赤地說:“雨小了!趕緊的,我們出去攔車!”
然後看也不看程陸揚,匆匆忙忙地拉著他往外跑,揮手、上車,所有動作一氣呵成。而電話亭在身後逐漸變成了一個小黑點,最後終於消失不見。
程陸揚安安靜靜地坐在她旁邊,像個乖巧的孩子,什麼也不問。而在秦真心裡某個地方,也許是知道剛才失神的那三秒鐘裡,她為什麼沒來得及推開他。
因為那時候她在想,這樣漂亮的眼睛,要是輕輕地親上去,會是怎樣一種感受?
☆、第32章
把一個渾身酒氣的醉鬼扶到床上去需要花費多少力氣、消耗多少卡路里?
秦真好不容易把程陸揚給推到床上去了;還得氣喘吁吁拉開衣櫃替他找乾淨的衣物;這麼溼漉漉地睡過去;恐怕第二天早上他就得被120送進醫院。
程陸揚撲在床上一個人嘀嘀咕咕地說話,秦真倒是沒去注意他在說什麼;因為她的注意力已經全部被這一櫃子顏色各異的衣物給拉走了。
程陸揚的衣櫃是一個大大的衣物間;拉開門之後,可以看見各類衣物歸類掛在兩側。秦真張著嘴掃視一圈;紅橙黃綠青籃紫彩虹之子這個稱號果然不是浪得虛名啊!
她忍不住開始想象程陸揚一天一個色系地往公司裡走時,沿途員工那精彩紛呈的表情;這大概是他們見過最騷包最張揚的總監了。
可是咧嘴笑的同時;她的心裡又隱隱有些酸澀;只因張揚和騷包其實並不是這個男人的本意,他也許比誰都更渴望正常的色系搭配;只可惜他的眼睛不允許。
看著那些顏色慘不忍睹的西裝,以及撞色撞得面目全非的套裝,她搖了搖頭,只拿了一套乾淨的家居服出來,扔在床上那傢伙身上,“趕緊的,把衣服換了!”
說完就往外走,在門口等了幾分鐘也沒聽見有動靜,於是又推門探了個頭進去,“換好了沒?”
床上傢伙毫無反應。
秦真走到床邊去推他,“喂,叫你換衣服啊!”
程陸揚迷迷糊糊地把頭抬起來,睡眼惺忪地發出一個單音:“啊?”
秦真氣絕,索性自己動手扒他的衣服,三下五除二把白T恤給脫了下來,然後把灰色的棉質上衣扔他腦袋上,“趕緊穿上!”
“好睏”程陸揚看她一臉兇巴巴的模樣,只得可憐兮兮地動手穿衣服,溼漉漉的頭髮被弄得亂七八糟的,與平常整潔乾淨的樣子相去甚遠。
秦真一開始只覺得酒鬼太可怕,可看他換衣服的時候才注意到一個問題她居然硬生生地從一個大男人身上把衣服給扒了下來
視線沿著那張好看的面龐一路向下,她發現看似修長纖瘦的程陸揚竟然擁有令人吞口水的好身材,肌肉恰到好處,弧線優美性感。有水珠從頭髮上滴落下來,沿著脖子一路滑到胸口,然後繼續向下,被人魚線給吸引過去。
果然是夏天到了,熱死人了!秦真面紅耳赤地去開空調,回過頭來的時候,程陸揚已經十分自覺地把褲子也換好了。
他頂著亂糟糟的頭髮端坐在床上,期待地仰起頭來問她:“可以睡了嗎?”
亮晶晶的小眼神裡彷彿還有星星在閃爍,秦真懷疑他把自己當成了媽= =、於是咳嗽兩聲,“頭髮還是溼的,你等等。”
念在前幾天她受傷的時候他對她的悉心照料,她也從衛生間裡拿了條浴巾出來,走到床邊去替他擦頭髮。
喝醉了的程陸揚當真是個聽話的孩子,她讓不許動就乖乖不動,讓他做好就正襟危坐,只間或打個噴嚏,然後從浴巾下面露出那種亮晶晶的小眼神,對她笑得又傻又天真。
秦真有些哭笑不得,心下柔軟了幾分,而擦到一半時,程陸揚更是忽然間伸手環住了她的腰,一下子把臉貼在了她的腹部。秦真渾身一僵,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她聽見他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這一次你不會忽然跑掉了吧?”
“”
那聲音慢慢地軟下來,帶著點說不出的委屈和幽怨,“你說過要我在書店等你的,結果再也沒有回來,我等你那麼久,天都黑了”
她猜他是把她當做了陸舒月,他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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