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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她的嘴唇親到了他的胸膛,還是他的手臂蹭到了她的胸,總之一片混亂之中,她慌慌張張地爬了起來,“怎麼了怎麼了?”
“我被人非禮了。”他十分淡定地回答道。
秦真臉上爆紅,“我是說怎麼忽然停電了?”
“大概是保險絲燒斷了。”程陸揚從茶几上把秦真的手機摸了過來,然後開啟了電筒功能,“跟我過去看一下。”
秦真臉紅脖子粗地跟著站起來,結果在經過茶几邊上的時候,一不留神撞在了桌角上,疼得她齜牙咧嘴地捂著大腿蹲下身來。
程陸揚哭笑不得地轉過身,蹲下來挪開她的爪子,“我看看。”
昏暗的手電筒光芒下,她看見那個男人認真地蹲在她面前,仔細地替她看了看被撞到的地方,然後才無可奈何地直起腰來。
“沒什麼事兒,就是擦破點皮。”他把手遞給她,“拉著我走,你不熟悉屋裡的擺設,別還沒掙扎出門,就把自己給撞死在在這兒了。”
秦真拉上他溫熱的小臂,正感動間,卻聽他又添一句:“人死有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你這麼個德行,死了埋你都是浪費土地。”
“”
☆、第25章
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呢?
秦真替程陸揚舉著手機;看他十分從容地修著剛才被燒斷的保險絲;那種熟稔的動作令她忍不住走神。
難道不該是養尊處優的大少爺嗎?哪怕和父母關係不好;也不至於接地氣到這種程度才是啊!
上得廳堂,下得廚房;養花弄草,家務全包而今竟然還能以嫻熟的姿態修電路、接保險絲;如此全能的選手竟然還是出生金貴的大少爺,簡直叫人不能忍!
她對程陸揚的好奇心在一瞬間上升至頂點;除了嘴巴毒以外,他的一切都堪稱完美;這樣一個孩子,為什麼父母會不喜歡?
而程陸揚接好保險絲之後;回頭便看見秦真失神的模樣;伸手彈了彈她的額頭,“發什麼愣呢?趕緊去開燈!”
好像在不知不覺間,兩個人忽然熟絡起來,像是多年的好友雖然程陸揚本人是堅決不會承認這一點的。
時鐘指在十點整的時候,秦真才想起該回家了。
程陸揚想說不然就住一晚上好了,反正扔進洗衣機轉了幾圈的衣服還沒幹,可是一想到孤男寡女的,傳出去對她的名聲也不好,就沒有開這個口。
他拎著兩隻空酒瓶陪秦真走出門,藉口說酒瓶子留在家裡臭死了,必須得立馬扔出去,於是就這麼慢悠悠地陪她走到了小區門口。
保安跟他打招呼:“喲,程先生啊?送女朋友回家呢?”說完還對著秦真笑。
秦真也笑眯眯地說:“沒,他扔垃圾,順路送送我。”
保安大叔呵呵直笑,也不點破垃圾站明明就在反方向的事實,只是若有所思地看了秦真一眼。這下姑娘身上還穿著程先生的衣服呢,還否認個什麼勁兒?
秦真也不知道這身尷尬的打扮出賣了自己,一路被送上計程車了還在朝程陸揚招手,笑得跟朵花似的。
程陸揚看她穿著他的衣服還在拼命朝他招手,模樣很滑稽,忍不住就笑了出來,無可奈何地伸手朝她揮了揮。
路燈下的他身姿挺拔,穿著淺色系的家居服,修長的影子在地上投下了模糊的影跡,竟然有那麼幾分說不出的溫柔。
秦真一下子忘了把手身回去,怔怔地看著他笑得毫無防備的模樣,心跳居然有點快。
這天晚上秦真睡的很香,不知道是酒精起了作用,還是程陸揚的安慰起了作用,總而言之,她所以為的失眠完全沒有到來。
隔天早上,她甚至對著鏡子裡精神不錯的人打氣:今天肯定會是美好的一天!
結果事實證明,失戀者普遍患有輕度臆想症。
當天中午,就在她笑臉盈盈地按照劉珍珠給出的地址趕到歐庭的新樓盤時,還沒和客戶交談上幾句,竟然看見大廳裡又走進一男一女。
女的是她的同事黃衣,男的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兩次對她施以鹹豬手並且被程陸揚譏諷得顏面盡失的那位張先生。
秦真本來要和身邊的李女士一同走進電梯了,眼見著這一幕,情不自禁地停下了腳步。
黃衣的表情看上去有點著急,步伐也挺快的,而姓張的男人也不緊不慢地跟了上來,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嘴裡還叫著:“黃小姐走那麼快做什麼啊?我都快跟不上你了,難道你這是害羞不成?”
黃衣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