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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著眼睛想了一會兒,又斜著眼睛瞥了一下陰森森的火炮。再各自打了一陣子算盤,都明白此事今天分不出一個有利於自己的結果了。這朱雲天明擺著是要和稀泥,兩邊不得罪,想搶一個調停內部矛盾的頭功。操,為什麼好事總讓他撞上?
沉默了半晌,撒裡不花忽的站起身,兩袖一舉,“多謝朱大人從中調和,日後定會表示謝意。這件事情到此為止,本官恕不奉陪。”說完,帶著人走出大帳,回了寨子。不一會,拔寨啟兵,回滁州去了。撒裡不花在路上不停的大呼僥倖,如果不是朱雲天插了一槓子,他和札朋之間必會有一個去見上帝。
“幫我查查朱雲天的底細,這人好是厲害,應當把此事稟告丞相,請他老定奪。”撒裡不花囑咐手下。
相爺自然就是脫脫了,現在的脫脫在朝中可謂是一手遮天把持朝政,集軍、政大權於一身,順帝也要敬他三分。目前,他正為黃河治水的事情跟眾大臣吵得不可分交。韓嘉納正是在這件事上跟他起了紛爭被貶,繞是脫脫他媽說情都沒什麼用。撒裡不花是脫脫安插在江浙省一顆重要的棋子,也是為了將來自己在朝廷中的骨幹力量準備的後備人才,但撒裡不花自己不爭氣,沉迷女色。最近兩年來,他在脫脫眼中的地位明顯下降。所以,他準備藉此事重新獲得脫脫的信任。
回滁州後,他找人準備了朱雲天的資料,詳細寫明瞭此次衝突的前因後果,以及朱雲天調停的過程。當然,他把一切責任都推給了札朋,自己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大好人。足足寫了十頁紙,以絕密公文火速送往大都的丞相府。
他不知道的,同樣的資料,札朋也搞了一份送進了丞相府,只不過裡面罪大惡極的混蛋變成了撒裡不花。
撒裡不花首先示弱撤走了,札朋也無話可說,總不能跟撒裡不花臨走前放的一個響屁吵架吧。這個屁又臭又響,氣得朱雲天幾乎忍不住就讓人追出去割了那廝的屁股。
札朋喝了幾口茶,聽朱雲天繪聲繪色的彙報完清剿威虎堂的經過,兩個人各懷鬼胎,相對竟然無語。尷尬的一笑,札朋皮笑肉不笑的回了定遠城。在城中休整了一日,他就率先回了濠州,臨行前握著朱雲天的手很親切的問寒問暖,讓他平時要多穿衣服,以防著涼,根本不管現在已經進入了熱死人的夏天。
“雲天啊,你且休息幾日,替我主持一下定遠的工作,我回濠州立刻籌備大宴,到你回城之時,定要率萬民迎接,為你慶功啊!呵呵呵”
“不敢當,不敢當,全是將軍指揮有方,屬下只是執行而已。”朱雲天很謙虛,心裡卻恨不得踢他屁股一腳,將他踹進糞坑。
送他率領殘兵敗將離開定遠,朱雲天立刻密令湯和率一百名特種部隊跟在後面,秘密回了濠州。湯和有兩個任務,一是派人盯著城內蒙軍的一舉一動,任何的調動訊息都要飛鴿傳書報告到共和軍的總部;第二,在城內跟陳京接上頭,一同搞定濠州黑社會勢力,為將來事變做準備,同時注意將軍府內的動靜,特別是關於小姐的訊息。
湯和走後,朱雲天才算暫時清靜下來,坐在定遠縣的衙門大堂裡,喝了杯清茶去了去火。縣令是個五十多歲的漢人,小心翼翼的站立在旁,不敢說話。
“這位老先生,你叫什麼?”朱雲天問他。
縣令小聲答道:“屬下賤姓羅,名楓月,本月剛剛上任,還望都尉大人多多指點。”
羅楓月,羅風月?操,真會起名,看來這小子沒少交桃花運。朱雲天笑起來,看看天,已到晌午,便要喚了他同去吃飯,以便套套關係。
“大人,”這時劉子軒進來,對他使眼色,“有些軍務,請大人去處理一下。”
“呵呵,羅縣令,失陪一下,晚上再一塊吃飯。”
羅楓月誠惶誠恐的急忙跪下,“屬下不敢勞煩大人相請,今晚一定備好酒菜,請大人務必光臨寒舍。”一句客套話,倒讓他鑽了空子,成了請客吃飯的好理由,讓朱雲天頓時有“官場陰險無比,時刻都要小心”的感覺。好在羅楓月臨走前暗示他,晚上不但有好酒好菜,還有大批春色迷人的小MM供他挑選,這才使得這位年輕的大帥笑逐顏開,心裡樂開了一朵石榴花。
共和軍定遠城內的總部,在一所戒備森嚴的小房間內,朱雲天見到了大病初癒的韓嘉納,正半躺在床上看一本古書,津津有味的捋著鬍鬚。床邊立一書僮,很有耐心的給他打著扇子,一看就挺有派頭。
劉子軒介紹道:“打擾了,韓老先生,這位是濠州城的都尉大人朱雲天,這位”
朱雲天一擺手,示意他不用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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