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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當家的走了,許忠放開了手腳,俗話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等了兩年,就等到了朱雲天,而且是自投羅網。心裡那個爽啊,唱一百首歌也表達不完。
“姓朱的,你總算落我手上了,先吃我一腳!”他蹦起來,一記二踢腳踹在了朱雲天的嘴巴子上,把這大色狼踢得眼冒金星,嘴巴立馬脫臼,又酸又痛的感覺,讓他淚如泉湧。
朱雲天趴在床上,說不出話來。他只能伸出中指,以此問候許忠的上下一百代的所有女性親屬。
胡思福見勢不妙,不能再打了,再打這小壞種性命難保。朱雲天死了,他也就沒有資本讓徐壽輝給他大官做了,他曲線救國的計劃也就無法實現。至於如何個曲線救國法,胡思福心中的妙計其實非常簡單,借鑑朱雲天幹掉朱元璋的辦法,把自己克隆成另一個陳友諒,在勢力壯大之後,先幹掉姓陳的,再幹掉姓徐的。反正朱元璋已經死了,便無人與他爭雄。
元朝滅亡是歷史大勢,一個朱雲天是無法改變這個事實的。胡思福的算盤是這樣敲的。從邏輯性講,這個計劃完美無比,跟他欲聯合朱雲天一塊打天下的那個計劃具備相同的理論可行性。
“這位軍爺,別打了,好嗎?不然你沒辦法向陛下交差。”
胡思福的話裡既有勸說的成分,又暗含隱隱的威脅。許忠當即停手,忿忿的瞪了眼朱雲天,“待陛下用你辦完大事,我自親手剮了你,替威虎堂的上千死難兄弟報仇!”他照朱雲天的臉上吐了口唾沫,轉身走了。
外面進來一人,與許忠擦肩而過,進到門裡,面帶微笑的望著床上的朱雲天,此人正是陳友諒。倪文俊命他前來看一看這鎮南大將軍到底是何貨色,身上藏著多少可利用的秘密。大完政權內部的這些高官,彼此之間並不相和。倪文俊與鄒普勝勾心鬥角,爭當這老二的寶座,已經是軍內公開的秘密。
“我是倪將軍府上的侍衛總管陳友諒,這位是?”陳友諒問胡思福。
胡思福心中一驚,陳友諒?他草草打量了一眼那顆大腦殼,趕緊回道:“老夫胡思福,從濠州而來,這兩位是我的隨從,管志,韓海,是製造武器的行家裡手。”
“幸會幸會!改天我們切磋一下。”一聽會造武器,陳友諒對這三人高看了一眼。的確,會這手比那些能征善戰的武士們都要牛逼,手指頭一動,殺人武器就可裝備三軍。
“哪裡哪裡!”管、韓二人打著哈哈,這倆傢伙歷史學得很差,對陳友諒這人沒什麼印象,只記得讓朱元璋給滅了。
“可否讓我單獨跟這朱雲天談一談?”陳友諒道出了此行的真正目的。
胡思福心想,你媽的無非是想聽小屁孩給你講童話故事吧,幼稚,這小屁孩會玩死你的,他連你什麼時候死的都一清二楚,媽的!但嘴上卻說:“請便,我們去院子裡透透風,不過,我要提醒陳兄弟的是,千萬別不小心把人給弄死了,到了陛下那裡,老夫可擔待不起呀。”
他這話的意思是,只要朱雲天死了,不管發生什麼意外,都是陳友諒搞的鬼。
陳友諒輕笑一聲:“閣下放心好了,我並非卑鄙無恥之人。”
胡思福一陣噁心,你不卑鄙無恥?那全世界就沒壞人了,你要是好人,徐壽輝的老祖宗都該給你燒香磕頭了。
朱雲天看著陳友諒關上了房門,轉過身來,臉上已經露出冷峻無情的神色。這果然是個壞種,臉變得如此之快,跟在大街上那副大善人的德性有天壤之別。朱雲天想。
“你想問我什麼?”
陳友諒冷冷的道:“沒什麼可問的。”
“哈!”朱雲天想笑,“虧你還故弄玄虛,原來是想殺我!”
“哦,你怎麼知道?”陳友諒奇道,他已經從懷裡掏出了一把匕首。
這是倪文俊交給他的任務,想盡一切辦法幹掉朱雲天,然後再厚顏無恥的歸咎於自殺。這樣,不但胡思福休想獲取徐壽輝的信任,鄒普勝也從中撈不到任何好處。維持原狀,是倪文俊的想法。
典型的陳友諒風格的犯罪手法。多年來,他一直披著一張善良的人皮,背地裡替倪文俊幹著白眼狼才會乾的事。在外人看來,倪文俊這個人兇殘無比,其實這正是陳友諒的內心世界。
朱雲天不屑的瞥了一眼他手中的小刀子,嘲笑他:“你可真夠笨的,還帶了兇器,生怕別人不知道是你殺的。我脖子上有根鐵絲,你過來用手抓住了使勁一勒,我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