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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參將職,正三品;遊擊將軍崔誠,從三品。
這三個人中,許文鴻是兩榜進士出身,登過皇榜,吃過瓊林宴,那是見過世面的。周劍擱現在時髦點的說法那就是官二代,不過他這個官二代可當的一點也不舒服,從小跟著他爹,馬背上槍林彈雨裡闖過來的,不過說到底也是經多見廣的。但這個崔誠卻與前兩人不同,
46、第四十六章 。。。
他是實實在在憑著真刀真槍,累積軍功上位的,乃是最悍勇的一個人。但再怎麼悍勇,面對這種陣仗卻也難免不怯場,崔誠之所以還能在這裡面不改色,是因為他心中一直唸叨著一個人,儘管那人實際上還小著他兩歲,但卻是他十年來始終視之為兄,為師的人,如果自己露出了怯意,便是丟了那人的臉。
“皇帝陛下駕到。”
“參加皇帝陛下。”一眾大兵雷鳴般的聲音,整齊劃一的單膝跪地,左手扶膝右拳觸地,行軍禮。到底是訓練有素,軍紀森嚴,此時雖然緊張,卻不慌亂。
雷豐瑜大步走進兵部大門,打量著眼前這一眾人,“起來吧,先辦好了交接,再跟朕好好說說邊關的事。”
“這一群軍姿嚴整,威武昂揚的將領就是你一手帶出來的兵了。”他心中暗自討道,“你的老班底我都為你找來了,無論如何要還你本來姓名,讓你堂堂正正的坐在我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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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就是冷宮呀。”此時的我,正帶著十一郎和安慶,站在上次和壯壯他們接頭時的那處荒廢的殿宇裡,“安慶,幫我準備些香燭紙錢,我要在這裡拜祭一下月兒他娘。”
待等安慶走後,我對十一郎擺手道:“這空地夠大,快快清理出來。”到底是皇宮,這裡雖然破舊了,但大塊的青石板拼接的極其緊密,細小的縫隙中,連雜草都幾乎無法紮根,地面上只有些枯枝敗葉,我和十一郎一起動手打掃著。
“您不用動手,我來。”十一郎扶著我在一旁坐下,找了箇舊掃把。掃把在他手中如車輪般飛轉,掃地竟然也耍得很好看。
“掃地能掃出大將風度的,天底下只怕就我家十一郎了。”我感嘆著。
逗得十一郎哈哈大笑,“皇帝這麼森嚴的守衛中,我們就憑空飛了,到時候,肯定會被氣的夠嗆吧。”
我看看稍遠處齊雁帶著人在那裡佈防,搖了搖頭,“要想三個老婆哪個都不丟,咱就得把出入皇宮,如履平地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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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第四十七章 。。。
這天,雷豐瑜在兵部與一眾將領們商討軍制改革的事。忙了大半日,眼瞅著日頭開始西斜,不知為何有些坐不住了。
這幾天真是太平靜了,平靜的異乎尋常,每日裡龍躍都安安生生的呆在尋龍殿裡,讀讀書,練練字,等著他回去一起晚飯,然後纏纏綿綿,踏實安靜的就好像個乖巧懂事的小媳婦似的。按說雷豐瑜該高興才是,但怎麼就總覺得這般模樣,不像是龍躍了呢。最讓他不安的還是宮外那兩個,那兩個雷豐瑜一直不放他們進宮,甚至這兩日連柳春的鷹也扣下了,以防他們之間飛鷹傳情。本想著他們肯定要鬧,雷豐瑜連應對之策都想好了,只等他們一鬧,京畿五營立刻行動,予以捉拿,若是再敢武裝反抗就更好了,生死無算,龍躍總不能怪是他故意為之了。
但是太平靜了,一點能讓他捉住把柄的事也沒有,唯一算是特別的,就是他們帶著僕從住進了龍躍的將軍府舊宅,那處舊宅是雷豐瑜當年賜給龍躍的,按說他們無權住進去,但是為著這點事,雷豐瑜又不便把事情鬧大。
“今天就到這裡吧。”雷豐瑜離座起身,對風不服道:“回宮。”
御駕剛回到宮門口,就見安慶站在宮門裡面,衝外巴頭探腦兒,臉上神色有些焦急。雷豐瑜一見,忙從御輦上跳下來,“出什麼事了?他身體不適嗎?”
“那到沒有,只是今天從宮外給他送了點東西來,老奴看著似乎有點不對頭。”安慶帶著幾分遲疑的說道。
雷豐瑜皺了皺眉,“什麼東西?”
“有一些衣物用品,吃食玩物,還有一些零零碎碎的不知道什麼東西。”安慶說道。
“不知道什麼東西,你就給他?”
“那位爺的東西,老奴哪敢扣下呀。”因為上次那把破扇子的事,安慶先後被雷豐瑜和龍躍兩個人狠批過,尤其是龍躍的那一大堆銀票,幾乎就給討了回去,他還哪敢說個不字呀。而宮中其他秀女娘娘們的家人,也時常有禮物往宮裡送,檢查沒有問題的,也不會予以扣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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