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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傳來訊息,讓咱們趕快把將軍府打掃出來,說是三天之後,他一定回來。”
“三天?可有說他如何回來?”錦堂急切的問道。
阿四從袖子裡拿出一張紙,“大人沒說,只說是讓我們準備好這個,他回來要帶著兩位夫人去看雲海。”
“看雲海?”
“原來他沒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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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政殿的早朝上,一片爭執之聲,熱鬧非凡。
“那印度女人,傳聞其會使用妖法。”
“異族之人居心叵測呀。”
“被她鬧得,後宮之中人心惶惶。”
“陛下斷然不可將此妖孽,留在後宮之中。”
一群以傷愈重新上朝來的蔡壤為首的‘忠臣’、‘賢臣’們,你一言我一語的,一個勁的對雷豐瑜勸諫著。
“夠了。”終於雷霆震怒,拍案而起。“何為使用妖法?他只不過是擅長印度的占卜之術罷了,古來中原占卜已有之,那老祖宗全都是使用妖術者?那廟裡的和尚道士全都該殺?”
“又何為妖言惑眾?他不過為朕講了一個故事而已,說故事何時也成妖言了?那茶館酒肆的說書先生,是否該一併以妖言惑眾之罪論處?”
“至於異族之人居心叵測,朕是不是該修書一封,問問東贊貢布,他有何叵測居心?”雷豐瑜一連串的質問道。
“陛下呀,您不聽臣等的逆耳忠言,被其蠱惑,到時悔之晚矣。”蔡壤痛心疾首的嚎啕道。
“他一未觸犯國法,二未有駁人情,就因為怕什麼將來悔之晚矣,就要朕將他處決嗎?”雷豐瑜冷笑一聲,大喝道:“姜寒。”
“臣在。”大理寺卿姜寒,頂著一張萬年不變冰山臉,站了出來。
“你大理寺可有規矩,看著誰不順眼,猜想他以後可能違法亂紀,就把他先入罪拘押,或者手起刀落嗎?”
“沒有。不但我大理寺無此規矩,古往今來沒有一朝律法有這樣荒唐的規定,相反若有人真如此做了,便是觸犯刑名,當斬。”姜寒冷冰冰的對殿上眾人,掃視了一圈。
姜寒此人,是從一介差官一步步走到大理寺卿這個位置的,為人冷口冷心,剛正不阿,任你是皇親國戚,老宿名儒,犯在他手裡,也討不得好去,比之當年的趙鐸還難應付幾分,誰也不敢跟他對上,所以一時間大殿上倒安靜了許多。
雷豐瑜道:“當初逼著朕選秀的是你們,如今朕真的找到了個對眼的,你們又跳出來攪合。即使沒有這個印度人,朕寵的是別家女人,你們照樣不會滿意,什麼這家得的恩典多了,那家眷顧少了,總會爭執個沒完沒了。”不耐煩的劍眉一挑,“若是以後再為這種事,沒完沒了的煩朕,朕就將後宮這些都趕了出去,一個不留。”說罷一揮手,“退朝。”
散了早朝,李雲鎖已經等在了後殿。
“可是查到行刺龍躍的兇手了?“雷豐瑜問他道。
“沒有。”李雲鎖汗了汗,“還沒有任何線索。臣想那天事情發生時正是個大雨夜,月兒少主又來攪合了一番,興許分散了侍衛注意力,有宮外的人混了進去,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您看要不要再查查宮外”
雷豐瑜的臉沉了沉,李雲鎖這幾日在後宮盤查,先是德妃、淑妃那裡,折騰了一番,無果後又將範圍擴大了,整個宮裡的找尋,對於個別下人甚至動了刑,鬧得整個後宮烏煙瘴氣,而且這後宮裡的女人們代表的不僅僅是一個人,而是牽牽扯扯的許多家族和勢力背景,著實的影響極壞。
“夠了,這事不用你再插手了。”尋思著,這幾日叫齊雁親自帶著侍衛,將尋龍殿守得水洩不通,那人縱未查出,要想再下手也沒那麼容易了。
“陛下”
“還有何事?”雷豐瑜有些不爽的道。
“調防來京的邊軍,已經到了。”李雲鎖小心翼翼的道。
雷豐瑜眉心一展,他這些日子以來都在著手實施軍制改革的事,其中就包括軍隊換防,將領調任的事。“哦?邊軍的行軍能力果然了得,來得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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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兵部裡的嘈雜程度,比之早朝時的德政殿上不相上下,一群風塵僕僕的邊軍將領,被京軍的將官們圍在中心,評頭論足,指指點點。
這些邊關來的,面對戎狄兵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也不會皺皺眉頭的漢子,此刻一臉的神色緊張,兩個手都不知道往哪兒放。但其中有三個將領卻神情莊重,目不斜視。他們是:邊關的副將許文鴻,從二品;前前任大將軍周輝之子周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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