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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句,“兄弟們加把勁,把正副帥按倒在地,看看中間的那個是不是娘們。”
“哈。”一萬小夥子後邊的推著前邊的肩膀,向中間擠壓過去,十四郎和洛子長力量再強,很快也頂不住了。
雷豐瑜這會倒是看的眉飛色舞,剛剛的無精打采也沒了,對站在身後巴頭探腦兒的齊雁,一擺手,“走,一起玩玩。”說完也躍進了校場。
這一下有點混亂了,雷豐瑜是皇帝,那些騎兵小夥子有了顧忌,不敢真動手,但雷豐瑜可不管那個,一記記拳腳招呼的毫不留情。不多久和齊雁兩個殺開一條鼻血之路,與中間的三人匯合
五個人背對背的站著,雷豐瑜說道:“還記得黃河之戰中那個絞肉機陣型?”
“當然記得,”洛子長大聲應道。
雷豐瑜往前一指,大喝一聲,“現在殺呀。”
“殺。”洛子長吶喊一聲,鐵拳翻飛,找準一個方向,衝向前開路,雷豐瑜和齊雁護住左右兩翼,十四郎斷後,四個人好像一個鋒銳無比的箭頭,在人群裡一路衝撞,擋者睥睨。
十四郎那裡,這會兒緩上氣來,開口道:“這不是絞肉機陣型,當年的絞肉機陣型是將敵人有規律的放進包圍圈,再將其殲滅。”那一戰十四郎雖然沒有參加,但龍躍教他兵法的時候曾跟他提起過,後來跟洛子長帶兵,更把那一戰翻來覆去的研究了又研究,自然是不陌生的。
“咱們人手不夠,形不成真正的絞肉機陣型。”雷豐瑜腳下踢飛兩個撲上來的漢子,不無遺憾的說道。
“吼。”突然一聲大吼,猶如憑空響起一聲虎嘯,震的在場的人皆愣了愣,就見風不服猛然跳起來,衝到洛子長身前,隨手抓起一個赤膊的小夥子,將他丟了出去,砸倒一片,回頭對洛子長吼道:“這裡有我,你去佈置陣型絞殺。”
“好。”洛子長答應一聲,毫不遲疑的退入圈中,和其他四人迅速展開了陣型。
這個陣型的展開,四人之間不再是背對背的緊挨在一起,而是中間留出了空隙,專門等著放人進去,而中間正有個好似利刃的洛子長,洛子長遊走在其中,凡進去的就給一拳,直接撂倒了,再也爬不起來,風不服那裡還在引著整個陣型不停轉動前行,所過之處就是一堆堆爬不起來的傷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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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前獻藝要等到晚上才獻,她們從一大早就開始打扮?”我坐在廊下,抱著個水晶球曬太陽,昨晚大雨,今天碧空如洗,格外晴好。這會兒看著抬著洗澡水,託著香粉、花瓣的侍女從各個屋子川流不息的出出進進,有些難以理解的問安慶道。
安慶坐在我身邊數銀票,嘴裡一直嘟嘟囔囔的說著,幸好銀票他都隨身帶著了,要不然也就一塊給燒了。我問話他也沒聽見。
我踢了他一腳,安慶才終於回過神來,把銀票重新放進懷裡,對我解釋道:“你有所不知,這上妝是個學問,講究的是個精緻自然,渾然天成。”
“這麼大學問?我還以為就拿胭脂水粉摸一摸,錦緞黃金穿一穿。”
安慶翻了老大一個白眼,大致是很鄙視我這沒見過市面的土老帽。他用手指著不住向裡面抬洗澡水的宮監道:“比如這香湯沐浴吧,就是一個講究,一般至少是洗三遍,有些格外講究的娘娘,洗上十幾遍也有可能。”
“洗澡洗十幾遍,那還不洗脫了皮。”這些女人真能瞎折騰,想臥虎關上的一群大兵們,吃水都要省著,一年到頭也洗不上個澡呀。
“對了,臥虎關那邊調水的事進行的怎麼樣了?”雷豐瑜徵集民兵去臥虎關調水屯田,這事鬧的動靜挺大,我也有所耳聞,但具體的就不得而知了。
“這些個國家大事,老奴哪能知道呀。”這事其實安慶也不是毫無所知的,因為事情辦的不順利,雷豐瑜都發了好幾次脾氣了,但安慶不敢多嘴,雷豐瑜悄悄交代他幾次了,這位要好吃好喝的供著,不能叫他著一點急,受半點累。
“還是說說這洗澡的學問吧。這用花瓣、香料,再加些米湯,沐浴過後,就往身上厚厚的撲上一層香粉,陳一會兒,等香粉被面板吸收,然後再用第二遍香湯,將浮粉洗乾淨,再撲第二遍香粉,這樣幾遍下來,那香粉的細白已經滲入肌膚了,最後一遍便不再撲粉了,面板看起來便如是天生的上好瓷器一般白淨。這上胭脂和做頭髮,還有往指甲上塗丹蔻也是另有玄機”
聽安慶滔滔不絕的說著,我直搖頭,“真替她們累得慌。”
安慶卻不以為然,“為了能一朝飛上枝頭變鳳凰,花再多的心思,使再多的手段都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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