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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睜著大眼掙開他的溼熱的吻,柳祀寒眼裡透著受傷:“就一次,讓我好好吻你。”他黑眸如同一深潭,將我吸了進去,慢慢地,我閉上雙目,他眸中的溫柔盪漾著亢奮,拱起右腿,抱我坐在上面,雙手扶著我雙肩,顫抖著,低頭再次吻上我的嘴:“馨兒,馨兒”大手在我身上游移,最後停留在我兩團柔軟上嘶的一聲,肚兜滑落,他低頭含上右邊那顆早就挺立的葡萄
“啊”嬌喘一聲,他如同一眷戀母乳的嬰兒,調皮啃咬允吸著,左手握住另一邊,指尖划著圈圈,右手往我腿間延伸:“馨兒,好溼”
“別,別這樣”羞澀夾著雙腿,無奈體內的蜜汁越湧越多,我臉色通紅,索性張開雙腿忙著勾著他的腰,手臂攀著他的脖子,不讓他的手指繼續進攻。
他輕笑咬了咬我耳垂,將我平放在石桌上,手再次滑入我腿間,成功進入蜜道:“這樣呢?舒服嗎?”手指越滑越深,索求的亢奮劃過我全身,眯眼喘息:“不夠,不夠”夾住他的腰,迎向他的腰腹,他笑的好得意,忙著解開盔甲:“先不折磨你,回來的時候夜夜讓你承歡在我身下”在他挺身進入那刻,我喘息喊出一個讓他寒了心名字:“慕容,給我,給我”
身子被推開,我莫名其妙看著他,然後低頭,尖叫一聲,忙著背對他穿好衣物。
穿好衣物轉頭那刻,柳祀寒已不見蹤影攥著前襟,屈膝蹲下,雙臂抱膝,眼淚打溼裙衣,我到底在做什麼?我是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可恥的女人啊
柳祀寒、柳祀夜以及律音都一同走了,今日是他們走的第三日,三日來都是降雪與雲疏陪在我身邊。
降雪的滿腹心事以及雲疏的憂鬱我看得一清二楚。
今日我特意遣開雲疏,留下降雪。降雪是個聰明的丫頭,心中大概料想到我的目的。
“姐姐想知道什麼?”她一針見血,我低頭微笑:“昭雪的死是我的錯。”她震驚望著我,我繼續回憶:“明知是我害了她,那個傻丫頭最後還想來世跟我做真姐妹,真是傻丫頭呀。”
“昭雪是願意的。”降雪幽幽開口,我望著她。
“我與她雖然是親姐妹,可我性子較冷,雖然平時對我親熱有加,可我知道她不粘我,甚至不粘人,她的笑只是用來掩飾她內心的孤單,她愛粘人是害怕孤單,縱使這樣做壓根半點意義都沒有姐姐對於昭雪意義甚大啊,你是第一次給她溫暖,回應她的人,她心裡是一百萬個願意的。”她攥著掌心:“相對來說,我就軟弱多了,僅用了冷冽來表達對生活的不滿,我,我,我做不到像她那樣的堅強。”
這是我聽到降雪第一次說這麼長的話。
我握住她的攥的青紫的雙拳:“誰說降雪不堅強了?降雪替昭雪活得好好的,為了昭雪,忍受無盡的苦難活著,這不叫堅強叫什麼?”
“你不知道,就是因為昭雪死了我才學會堅強,如果今日昭雪活著,我還是這麼自私自利”她流下倔強的淚水,反手拽著我的手。
我抱著她,拍著她的背脊:“哭吧,哭吧”降雪,你也該卸下面具,好好哭一場了
降雪這場‘雷雨’持續了半個時辰,哭的肝腸寸斷,似乎將一輩子的淚水都哭出來
“姐姐不問我跟祀夜的事嗎?”她終於開啟心扉了,我笑:“如果你不願意講,我問了也沒用啊。”她揉著眼睛:“姐姐真奸詐。”
“讓你發洩都被說成奸詐,看來好人難當。”我撇撇嘴,她撲哧笑出聲:“你別裝了啦,姐姐腦子裡想什麼我大概還是清楚的。”
鬱悶,有這麼明顯嗎?
“我跟祀夜”她眼神迷離,開始回憶
直到深夜,降雪才將所有事一一道清。我則被震撼了:“為什麼?他這麼待你,你為什麼還跟在他身邊?”
“那不是他的本意。”
“你不原諒他,不是嗎?”
“不原諒,但也不會離棄。”
“可是”
“姐姐,夜深了,我要回去休息了。”她打斷,我輕笑:“都三更天了,在我這兒宿一夜吧,我們一起睡?”
降雪點頭:“好呀,我想聽姐姐和慕容宮主的事。”
不提還好,一提我臉上的笑容僵住,降雪察覺到我的不適,立刻轉了彎:“還是改日吧,都快天亮了,抓緊時間睡一會。”
僵笑點了點頭。
隔日一早,雲疏端了兩盆水敲門進入,這個雲疏不知是強人還是在逞強,重傷之後依舊做著服侍的工作,我對她勸也勸了,聽與不聽是她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