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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我所猜的那樣,柳祀寒與柳祀夜結盟了,而且以前的降雪也不見了
“馨兒,馨兒”發覺有人推了我一把,我回神:“啊?”柳祀寒放大的臉孔出現在眼前,心虛收回落在降雪身上的視線,僵硬笑著:“什麼事?”柳祀寒摸著我的額頭:“不舒服嗎?讓輕宇為你把把脈”
“不,不用,你們聊你們的,我只是覺得胸悶想到外面透氣。”若有若無地瞟了一眼降雪,柳祀寒會意:“如此甚好。”眼眸攜著淡笑瞟了一眼柳祀夜:“如果不嫌棄,柳夫人同去如何?”
“好啊。”柳祀夜爽快應聲。握了握降雪的手,柔聲:“去吧。”
降雪白皙的臉龐泛起紅暈,點了點頭,禮身與我一同離去。
來到院子,沒來得及與降雪說上半句話,雲卿那女人迎面而來。
“馨兒姐姐。”她的笑容像抹了蜜似的,看的我滿頭黑線,這個女人真噁心降雪擋在我跟前,故作驚訝:“你們是姐妹嗎?長的真像啊。”雲卿一愣,似乎想不到降雪會突然橫在中間:“你是誰?”
“降雪,柳祀夜的夫人。”
“噢,降雪妹妹好。”她笑容依舊,降雪則冷臉相對:“誰是你妹妹?”
“她是祀寒哥哥的大夫人,我是他的小夫人,祀夜是祀寒哥哥的弟弟,她是姐姐,你是妹妹,有什麼不妥嗎?”她天真的如同一孩童。我聽得心裡涼涼的,是柳祀寒說的還是她編的?再瞧瞧她那副小白模樣,看來後者居高,想激怒我嗎?偏不讓你如意。
“既然是自家姐妹,那就妹妹相稱吧。”我拉過她的手,她眼裡堆滿笑意沒有任何不適:“好呀,姐姐。”
這個雲卿的城府,比我想象中還要深沉
177、詛咒(二)
雲卿成了馨寒山莊的小主人,對此,我見怪不怪。索性將自己關在房裡,不見任何人不說任何話,對著窗戶外面的天空發呆,大家肯定很好奇為什麼我不逃走?難啊,這個柳祀寒壓根就在軟禁我,他自己沒空就囚禁著我,讓我等著他來尋我呵呵,好個自私的男人啊。
我不見任何人不代表沒人來見我,眼前的降雪就是最好的例子,如同看犯一樣,隔天來報道一次。
“好訊息,柳園主暫緩了攻打粱都城的計劃。”降雪一進來就迫不及待拉著我興奮訴說著:“雲卿那女人當時的臉色發青,可好看了。”見我一副愣愣的模樣,降雪蹙眉:“姐姐不高興嗎?”我輕扯了一下唇角:“是祀夜說服他的吧?”自己的斤兩還是明白的。
“這個不清楚呢。”她已忙著擺弄桌上的糕點,看著她那張溫和的笑臉,我情不自禁吐出兩個字:“昭雪”她身軀抖了一下,我沒有讓她有機會逃避,抓住她的手:“你沒失去記憶,對嗎?”
她低頭沒有言語,半響抬頭那刻已恢復如初:“姐姐說什麼?昭雪是誰?是姐姐的故人?”她眼裡清澈的沒有半點雜質,我撇頭放下她:“沒事,要是沒什麼事我想小睡一會。”
“你不吃這糕點嗎?都是我親自做的,這幾日我看你都沒什麼東西。”她擔憂望著我如排骨的骨架,我苦澀勾起一抹弧形:“慕容如果在,他肯定會用強的逼我吃東西,可是如果他在,我一定會好好吃飯,好好睡覺,好好生活”降雪握住我攥緊的拳頭:“如果昭雪在的話她看到你這樣,她會哭的很傷心。”
我原本滑落的淚珠靜止鑲在眼眶中不可置信呢喃:“你?”她迅速示意我噤聲:“祀夜他以為我忘記了。”
“為什麼?”
她撇頭:“說來話長。”隨即冷哼:“他以為這樣就能彌補嗎?做夢。”
“降雪?”我傻眼了,她空中的他指的是祀夜嗎?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
直到她離去那刻我仍然沒有問出那句話,因為我害怕再一次勾勒起降雪那痛苦的回憶,她們姐妹倆本可以用另一種方式活著,是我將她們帶入宮中,是我害了她們我還有什麼顏臉和權力去問?
秋風瑟瑟,門外守門的侍衛多了兩個。大家心知肚明,我會用毒,有備無患並沒有錯,只是我心裡好恨,好恨這日我一如既往的掏出懷中的瓶子,眼淚再次打溼臉頰慕容親手給我的解藥,秀兒的解藥就這樣沒了。
雲卿那個女人真是可恨啊,她將暫緩攻打粱都城的過錯全都賴在我身上。也許是渡邊思臨死前告知她慕容梓拿走了回生草的解藥,為了得到這顆解藥,她可真用心良苦。
特意選了回生草發作的那天晚上跟柳祀寒說我身上藏有解藥,那痛苦的模樣我知道不是在做戲,柳祀寒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