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階上她扼住自己脖頸的情景,不由得竊竊笑了——她到底是緊張他的。
《》第2卷 兩朝國後的傳奇 終章?他知道她很傷心
唐抒陽攬過她,驀然吻住她嫣紅的唇,見她為自己沉醉地闔上雙眸,體內熱流奔騰,雙臂略緊,在她的頸間、胸口落下炙熱的吻痕。//
端木情渾身綿軟,腦子卻是清醒的,稍稍推開他:“你身子不適,早些歇下吧,明兒一早我來喊你。”
她垂首起身,卻被他扣住手腕。
他目光帶笑:“那晚你強迫我陪你,今夜,我是病人,也要你陪我。”
端木情呆了須臾才道:“那你要答應我,今晚要好好歇著,不可多想。”
唐抒陽輕輕一帶,將她攬在懷裡:“多想什麼?你覺得我會多想什麼?嗯?”
他總是這樣調戲她,總是這樣不正經,她微惱地瞪著他:“你會想什麼,我怎麼曉得?”
他低笑,抬起她的臉:“你一定在擔心,我會不會是一隻飢餓的狼,把你生吞活剝了?”
端木情不服地笑睨著他:“你不是飢餓的狼,而是一隻吃飽了撐著沒事幹的惡狼。”
——
絳雪生辰這日,唐抒陽回揚州為她賀壽,自然也是因為好些天不見端木情,是時候回來了。//然而,她總是糾纏於一些事情,一些沒必要糾纏的、不是問題的問題。她擔心什麼呢?她究竟想要怎樣呢?
她說:你如何叫我,我都不在乎,我只在乎——唐大哥的心中,是否有我,是否只有一個端木情?
她說:唐老闆是舉國聞名的巨賈,婚姻大事,理當舉國轟動。
她說:既然你從未想過娶我,不如就“高抬貴手”吧!
她說:攜手一生,忠貞不渝。
她說:你繼續你的如花美眷、風月濃情,我繼續我的端木小姐,從此往後毫無瓜葛,就當作你我從未相識。
他儘量表明自己的心跡,可是無論怎麼說,她總有回應的話,總有理由說他的不是,甚至曲解他的意思他不會放開她,不會辜負她,不是“調戲”她,不會不娶她,為什麼她就不明白呢?
說完最後一句話,她背對著他站了片刻。
唐抒陽靜靜地瞧著她,沉默不語,無奈而傷懷,只覺她的背影黯然而孤單,心裡很是不忍,然而,絳雪就在窗外,聽見了一切,他不能對阿漫說出承諾一生的話,因為,對絳雪會是一種刻骨的傷害。//
即使他對絳雪並無心思,畢竟絳雪跟他風風雨雨這麼多年,他不能傷害她,不能讓她絕望。
而且,他還不能確定,阿漫的心中是否將唐容嘯天忘得一乾二淨,對西寧懷宇的情愫是否已經煙消雲散。如果不是,他寧願等,他要在她的心中只有他一個人才會表明自己最深層的心意。
他知道她很傷心,所以他讓她離開,他相信她會明白的。
然而,她卻被隆慶王劫持,為了救她,也為了躲避隆慶王的追擊,他只能詐死,只能騙她。
這一詐死,便是南北分離,便是波瀾迭生、風起雲湧。
唐抒陽與西寧懷宇、葉思涵是江南一帶農民起義軍的首領,隆慶王急於揮軍北上,無暇對起義軍窮追猛打。之後,三人一起投入上官錦麾下,以雄厚的資財贏得上官錦的另眼相待,以高強的武藝與磊落豪邁的脾性贏得軍中將士的人緣。
然而,上官錦的侄兒上官楚卻對他極為鄙夷,處處針對他,數次與他交手。
這日,唐抒陽正在營外練劍,柔弱無骨的精鋼軟劍揮灑出無數冰寒的劍光,冰寒索魂的絕技凌傲絕頂,一招橫掃千軍,草木盡折。
倏的,一股陰冷的風從斜裡疾掠而來,三尺青鋒刺來,他悠哉地閃過,轉身見是上官楚,便收劍撤開:“上官將軍,這是為何?”
上官楚橫持銀劍,森寒的劍光耀白他的眉宇:“今兒比個高下。”
立時,眾多將士瞧見這邊的異常,紛紛擁過來觀看兩大人物的對決,有竊竊私語,也有叫好聲,更有好事者催促趕緊比試。
“沒有這個必要吧”
“莫非你怕了?”
“怕?”唐抒陽大笑,“怕什麼?上官將軍非要比試,我奉陪。”
“我不會手下留情。”上官楚眼中的殺氣凜冽至冷。
“錚”的一聲,長劍相激,四目相對,一方怒目圓睜,一方似笑非笑,驟然間,周遭的冷風停住,冷冽成霜。
高手過招,風捲殘雲。劍氣橫掠,光影飛舞,一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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