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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些年對她也算好了,跟著來了沒過兩年就抬了姨娘,怎麼還這麼不知足?”
“這人有幾個是懂得知足的,倘或當年的文姨娘知足,也就不會”
文姨娘是童若涵的生母,懷上童若涵的時候,肚皮尖溜溜又緊實,眾人都說定是個兒子。她自己也那麼以為了,今兒要吃這個,明兒又要吃那個,又會討好老太太和童二老爺,還單獨開了小廚房,結果呢,生出來是個女兒就罷了,還因為難產搭上了自己的命。
“對了,給五丫頭那邊送些冰過去吧,她年紀小,又是個休弱多病的。”生母沒了,她這個嫡母總該多些關心才是。
媽媽笑著點頭,“夫人真是心慈,我也覺得五姑娘最招人疼,話不多。”
張氏冷笑一聲,“話雖不多,卻不知她腦袋裡到底想些什麼。罷了,反正年紀還小,三丫頭那邊就照前面吩咐的辦,至於她的嫁衣,就讓她自己作吧。腿摔壞了,整日躺著做些有意義的針線才好打發時間。”
媽媽微微一愣,眼下離三姑娘出閣的日子不遠了,她能做好麼?
張氏斜眼看著她,“她不是自負針線功夫好麼?自己的嫁衣都不能做好,還能做什麼?”
說完給了媽媽一個警告的眼神,倘或再幫著三丫頭說話,可就沒好果子吃了。那媽媽一怔,慌忙垂下頭。昨兒晚上,柳姨娘偷偷塞給她一包銀子,這事兒希望不要被夫人發現,否則,
昨兒張氏去看嫂子,童若瑤好奇地看著她手上的帕子,笑道:“原來二姐姐的針線也這樣好,還非得叫我給她做裙子。”
張氏昨兒手上那張帕子,是童若綰孝敬她的,她當時好奇一問,沒想到童若瑤隨口說道:“二姐夫身上帶著的荷包,做的十分精巧,我想定是二姐姐做的。二姐姐竟然騙我,還說她針線不好來著。”
孫博文隨身攜帶的荷包,難不成童若秋會叫其他人做?張氏可是特別叮囑過童若秋,孫博文的貼身衣裳都叫她自己打點的。
張氏皮笑肉不笑,“他身上的荷包你倒看的仔細?”
“說來也是二姐夫拿我逗樂,非說是撿來的,還要我去問問是誰丟的。嬸子,你說好笑不好笑,荷包這樣的隨身物,怎麼會掉呢?都是用繩子套在衣服上的。”說著好像還覺得好笑,又笑了笑。“二姐夫和二姐姐真是伉儷情深。”
張氏當時就窩了火,不是礙著在嫂子屋裡,只怕就要叫童若綰說來問個清楚明白。這三丫頭如此不死心,章虧童若秋回門那天緊盯著,如若不這樣,只怕瞞也是瞞不住了,那天本就還有其他親戚也來了。
想到這裡,張氏氣得就去童若綰屋裡,到了門口卻又鎮定下來。望著裡頭日漸消瘦的童若綰,想到下人去鄭家打聽的結果,慢慢退出來。
“算著日子還長著,你也別擔心。”張氏的確是覺得日子太長了,恨不能明兒就把童若綰送去鄭家,更恨不能從來就沒有一個童若綰,如果不是老太太攔著,她最好的去處應該是童家祖藉蜀地。
媽媽應下,便退出去,張氏覺得熱又叫外面候著的丫頭去盛了一盅冰鎮梅子湯來,剛喝了兩口,只見童二老爺從外面進來。
“叫人去給二丫頭說一聲,明兒你沒事去瞧瞧她。”頓了頓又道,“親家今年才來上京,這幾日天氣熱,給他們送些消暑的東西。我去見老太太。”
張氏笑道:“多謝老爺費心,還記著秋兒。”
童二老爺沒接話,轉身便出去了。張氏心裡詫異,才想起剛剛見童二老爺的神情,好像臉色不太好。可想到他主動關心女兒一次,也沒在意。女兒嫁得好,本該多多操些心的,像那些不安分,不值得心疼的,就該遠遠地打發了。
童二老爺一走,張氏叫立刻傳人去地窖,看看要怎樣才能將冰塊送過去。這大熱天的,雖然不遠,只怕路上也要融化掉許多。後來人說,用木箱子裝了,外面用棉花被子包住,路上快些倒也能成,就是不知孫府有沒有地窖擱置。
張氏洋洋得意地道:“咱們家都有地窖,他們府上怎麼會沒有?” “夫人不知,如果沒有存放過冰塊,也不知要運多少過去才能儲存著”
意思是送多了,這邊地窖裡少了,只怕也融化的快,張氏想了想,便叫少裝一些,以後熱了再送去,她也能多上孫家走動走動。這送禮,也不在於貴重,而在於是否有用。童若秋回門那日趙夫人備了那些好東西,想來孫家這些年發達了,什麼好東西沒見過,她張氏也拿不出特別好的了。
周氏對童若瑤想出的辦法有些質疑,這都過去兩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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