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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也沒有了。
老夫人心裡一橫,就從老家來了上京,勢必要給大哥娶個媳婦回來,不惜搬出府邸住到觀音寺去。大哥才略略妥協了,可顧炎覺礙,大哥不過是應急才妥協。回到家裡老夫人確實提到幾家的姑娘,大哥一直沒應,怎麼今兒心血來潮?
“大哥,你真的答應了?”顧炎覺得還是該確定一下,免得自己以為自己在做夢。“你真的瞧得上童兄的妹妹?”
顧廷煊沒說話,他只是不討厭那姑娘罷了,特別是那雙不服輸、不服氣的眸子,似乎很久都沒看到過了。今兒倒沒瞧見她,不知那丫頭得知後會是怎樣的模樣?
“老夫人一把年紀,莫非你還要我瞧著她搬去觀音寺?”
顧炎忙擺手,可想想覺得不對勁,大哥這語氣怎麼好像逼得老夫人去觀音寺的人是他顧炎而非大哥?當然不能喊冤,只能認栽。
張氏卻越想越不甘心,怎麼這樣的好事兒偏偏就讓童若瑤給佔了,可自己又再沒有女兒,不甘心歸不甘心,也沒法子。
老太太看她一眼,吃了兩口茶道:“倘或說定了,你瞧著也給四丫頭備些東西。”
“為”張氏不甘不願地閉上嘴,童若瑤又不是童二老爺的女兒,她備東西做什麼?
老太太瞧著,氣道:“你呀,這麼多年了,也該開開眼,怎麼還這般沒見識?那丫頭倒是一個懂得感激的,你給了她好處,她自是記在心裡。”
張氏怎麼好與婆婆爭辯,不過是回到屋裡找童二老爺發了一通脾氣。童二老爺卻驚喜連連,今兒一早他便出門去了,現在聽說這件事,喜道:“到底是老太太看的遠,你呀就好好想想吧!”
童家上上下下所有人都歡喜,除了張氏不甘,童老爹也並未表現出多大的驚喜來。童若瑤問過童若遠的意思,童若遠雖面不改色,卻也有些難言之意,只說顧廷煊倒是難得的人才,並沒有反對。他是覺得小妹連這樣的問題都問,有些掛不住。
吃了飯,周氏便隨著童老爹去了正屋。她並未覺得有什麼不妥當的地方,童老爹卻蹙著眉,鮮少如此對周氏說話,“糊塗,真是糊塗!”
周氏更是疑惑不解,童老爹瞧著,問道:“如何也不等我回來再說?”
“上午來拜訪的,今兒也只求了瑤兒的庚帖。”
童老爹嘆口氣,“你可知道,士農工商,商人不得入仕。”瑤兒若是嫁過去,她這輩子都是商人之妻不說,就連她的孩子也不得入仕。
“老爺,瑤兒馬上就十六了。我沒有老爺想的深遠,只望她這一輩子不吃苦,何況,她嫁過去是正妻。正妻總比”總比妾室好,顧老夫人瞧著和藹,顧廷煊的母親溫柔嫻熟,都是極好相處的。他們這樣的家庭,到底是高攀了啊。
見童老爹不說,月氏又道:“等瑤兒嫁了,便沒人再為難老爺您,您這一天天回來的這樣晚,瑤兒嘴裡沒說,心卻不知怎樣內疚。”
說到這事兒,周氏不安起來,萬一有人跑到顧家人跟前說了什麼,那瑤兒豈不是不能等下去了,務必要想出個法子來。
054:對誰影響最大
“三姑娘整日都在屋裡,這幾天也只有柳姨娘去探望了一次,今兒早上去瞧了眼,聽丫頭們說,她倒是沒鬧脾氣,該吃飯便吃飯,該喝藥便喝藥,得閒了也只做些針線。只這兩日又熱起來,夫人要不要給她送些”
媽媽一邊說一邊打量著張氏的神情,見她端著冰鎮梅子湯,並未表現出不悅來,才繼續說道:“老爺昨兒還說,三姑娘那院子夏天最熱。”
近幾年童家漸漸寬裕,也照著祖上留下的法子,冬天收藏了冰塊放在地窖裡,每到了夏天最熱的時節,便叫人取一些出來,自然是老太太那邊最多,下面的姑娘倒是也都沒落下。去年冬天童二老爺在家,專門找了些人從河裡運了些大的冰塊回來,就是張氏手裡的冰鎮梅子湯,也是今兒早上才從地窖裡拿出來的冰塊現做的。
天熱了喝一口,從嘴巴一直涼到腳尖,只覺渾身舒坦。
張氏舒口氣,“這兩天倒不覺得很熱,再說,老太太這兩日用的多,今年到了夏季雨水便少了,也不知要熱到什麼時候去,還是省著點兒用,小輩的熬得過去,不能讓老太太也跟著熬。”
媽媽忙笑道:“夫人說的是,我也是這樣回了老爺。”
張氏微微一笑,那媽媽又道:“要不要派人盯著柳姨娘?”
張氏倒一點兒也不擔心柳姨娘真的能左右了童若綰的婚事,老太太點了頭的事兒,老爺都不敢說什麼,何況她只是一個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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