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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頭低著。
王氏問:“聽說爺昨晚去你那了?”
婉兒低低道:“是。”
王氏又道:“你爺有什麼反常嗎?”
婉兒聲兒更低道:“沒有。”
王氏不相信地又問了一句:“真的沒有?”
婉兒蚊細聲道:“真的沒有。”
王氏看著她,顯然不信她說的,道:“怎麼我聽下人們說,你那屋裡叫喚了一夜?”
婉兒更加羞得頭都抬不起來,聲兒小的幾乎聽不見,道:“奴婢該死。”
她那好意思說,昨晚她正在房中,賈成仁不待丫鬟通報便闖進來,進門就問:“爺要你做什麼你可願意?”
婉兒一陣驚喜,忙點頭道:“願意。”
賈成仁未待她話音落下,猛地攔腰抱起她,唬得下人們趕緊躲出去,帶上門。
賈成仁抱著她大步走去裡間,至榻前,朝裡一摜,隨後三兩下退了她衣物,盯著她玉脂般的身子,嘿嘿笑著,道:“既是你什麼都願意,爺今個就讓你嚐嚐神仙般滋味。”
說罷,讓婉兒平躺著,分開她雙股,移燈細看,粗指在一片黝黑叢中撫弄,待得潮潤,俯身,對上嘴去,舌尖輕柔梭弄。
近旁茜素紅宮燈,散著暗紅光束,帳底流動著闇昧,婉兒闔眼躺在石榴紅蜀錦合歡被子上,任他擺弄,漸次白腹腹的小腹便一起一落,呼吸越漸急促起來,臉也緋紅。
賈成仁趴伏在下,見絨黑叢中咕咕流出膿白,猶自沒有停止,直待粉嫩。縫隙中一顆小小紅豆突起,嘴一下子銜住,便不撒口。
婉兒那廂實在把持不住,呻。吟不止,賈成仁叼住不放,唇越是裹緊,不上半柱香功夫,婉兒哼唧聲大起來,軟語央求,漸漸口齒黏膩。
賈成仁正興頭上,像是有意搓折她,就是不撒口,婉兒嬌軀像風中落葉般顫動,身上酥麻得似萬千蟲兒啃噬,也顧不得什麼,大聲叫喚起來,聲兒刺激得王成仁不但沒收手,更加起勁,直折騰得婉兒無力叫喚,最後直挺挺竟又哭又笑。
賈成仁直待嘴麻,才爬起身,鬆了玉帶,露出腰間那話,抓過她兩隻尖小紅鸞,高高擎起,大力分開,腰身向前一挺,對準花心,直抵最深處,迅疾抽。送,讓她痛快了一回。
這一夜,二人竟五六次,猶嫌不足,所謂三十如狼,賈成仁雖在朝為官,但是個閒職,精力便用在這事上。
雞鳴,二人力盡筋疲,賈成仁在婉兒身上瀉了火,闔上眼,迷糊著了。
天將明,夢境中卻晃動著佟姨娘的臉,嗤笑不屑,他惱恨起來,想抓過她,搓折她一番,佟氏卻突然變了臉,眼神冰冷,直瞪著他,他竟有點不知所措。
黃昏時,佟姨娘拿綢子皮包了兩盒水粉,揣在袖中,去大房找大奶奶盧氏。
雖覺著去得有點唐突,可仗著大爺和三爺是一個娘肚子出來的親哥倆,平常走動得比那幾房勤一些。
三房和大房隔著賈府後花園,佟姨娘沿著夾道過幾幢房屋,竹林,南走不上百米,自花園西北角門進去,穿過花園子,就是大房地界。
佟姨娘經過大太太周氏上房,就見院子裡三三兩兩的丫鬟婆子蛐蛐咕咕,上房門口站著幾個大太太的丫鬟,都扒著眼往裡瞧,不知裡面發生什麼熱鬧。
有兩個丫鬟站在院門口說話,無意中飄到佟姨娘耳朵裡,卻原來是為賈府長孫耀哥納通房的事,耀哥的媳婦惹惱了婆婆。
耀哥娶親虛二年,大太太周氏為唯一兒子的婚事,千挑萬選,方選中文淵閣盧大學士之女,雖盧氏庶出,父官職正五品,卻是進了內閣。
周氏本來對這頭婚事很滿意,想著能幫耀哥,耀哥大前年秋闈中了舉,周氏為其完婚,兒子耀哥得意,大小登科,次年春闈卻落第,周氏很有點怪媳婦盧氏,不知督促夫君用功,整日價兒女情長。
偏趕上二房庶子賈忠的媳婦範氏又生了兒子,雖庶孫可總算見到隔輩人,老太太高興,賈府添丁,總算頭喜事,流水筵吃了三天。
周氏便有些心急,可媳婦肚子裡總沒動靜,就把房中一個貼身大丫鬟叫瑞香的賞了兒子耀哥。
但盧氏防範甚嚴,至今連小爺的身都沒近過,瑞香甚是委屈,找大太太哭訴,說什麼大奶奶不讓上來,只讓做些粗使活計,整日價燒火洗菜。
瑞香看這段日子自己變得粗糙的手,心裡委屈得什麼似的,自己是太太房中一等大丫鬟,卻來到奶奶房中做了末等粗使丫鬟,嬌嫩的臉蛋,煙熏火燎,不那麼如玉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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