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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佟姨娘胃裡正自不舒服,也顧不上說謝,只感激地望了他一眼。
那官員溫和地道:“用不用下官給姑娘顧頂轎子?”
這一提醒,佟姨娘朝後看去,自己的小轎已趕上來,就低柔地道:“謝謝大人,妾自家有轎子。”
這時小轎已到跟前,挽香跳下轎子,跑上前,看佟姨娘坐在地上,驚訝叫道:“主子,怎麼了?”
又看旁邊站著個官員,眼神閃爍下,那官員道:“下官從鋪子出來便見這姑娘倒在地上,想是腳脖子崴了。”
挽香急忙扶著佟姨娘朝自家轎子走去。
這裡,那官員看著主僕背影出了一回神。
佟姨娘上轎子,命轎伕就近找個醫館,轎伕對京城的路熟稔,走不多遠,便停住,朝轎子裡喚道:“主子,醫館到了。”
挽香先下轎子,伸手去扶佟姨娘,嘴裡叮囑:“主子小心。”
佟姨娘腳落地時,鑽心地疼了一下。
醫館坐館的是個老郎中,看這女子被攙扶著進來,就知道崴了腳,手指旁邊的雞翹木寬大椅子,道:“看樣子姑娘是崴腳了,一會姑娘忍住疼,瞬間便好。”
佟姨娘咬牙答應聲;“好,辛苦大夫了。”
果不其然,那老郎中,放平她腿,她沒留意間,只聽‘嘎嘣’一聲,佟姨娘銀牙咬住下唇,沒發出聲來。
那老郎中道:“姑娘下地走走試試。”
佟姨娘一走,果然沒事了,付了醫藥錢,從醫館裡出來,上轎子回賈府去了。
14帳底裡的事
轎子到了賈府門首,卻未停歇,往東行至角門,直接抬了進去,在二門上歇了轎。
佟姨娘在挽香攙扶下往內宅走,二門口一個小廝正和一個小丫鬟說話。
“橘香姐,小爺讓告訴大奶奶,這兩日歇在國子監,備考。”
那小丫鬟答應聲,去內宅報信,賈府長房長孫賈耀在國子監寄讀,是託了三房主母王氏孃家的門路,平常不宿在學裡,回家來住。
佟姨娘聽了心頭一喜,正好有求於大奶奶盧氏,耀哥在家多有不便。
望了下天色,月上梢頭,只好等明天在去。
直接回房中,這一日也乏了,就洗洗安置,可望著帳子卻怎麼也睡不著,聽外間挽香發出輕微的鼾聲,翻了個身,生出幾多愁緒。
賈成仁這廝是自己合法丈夫,日後若定要行夫妻之實,可怎麼辦?硬是不讓他親近,於理不和,在說他若用強,那拗得過,好在心大,想著竟睡著了。
次日起,她洗罷臉,銅鏡中一照,胸部淤青斑斑點點,鎖骨也有一兩處痕跡。
不由懊惱,古時這樣子出去,別人定會說輕挑,即使和夫君也會被人看輕。
挽香和秋荷近身侍候也都看出來,紅臉頭扭過一旁,挽香取來出門衣裳託在手上。
佟姨娘一看是件立領收腰古香緞夾襖,立時明白她用意,不覺訕訕的,自己不好意思起來,心想這丫頭細心。
到王氏上房時,妾侍裡就只鄒姨娘一個人在,小鸞這二日託病不出,婉兒一定是夜來侍候三爺,一般的爺在妾侍屋裡過夜,那個妾侍就不用上來侍候。
沒看見賈成仁,佟姨娘心略松。
王氏看見她,似無心地問;“昨個我聽下人們說,你沒同爺一道,是為何故?”
佟姨娘早想好說辭,便道:“我屋裡的媽媽說要梢一樣東西,就繞道過去,爺不耐煩等就先回來了。”
王氏拿眼不住往她身上瞧,看她穿個立領襖子,領口釦子系得嚴嚴的,不禁狐疑,春深了,佟氏卻捂得嚴實,就不禁往偏了想,這念頭一出,湧起一股子醋意。
一時恨意難消,就也不說放她回房,直服侍了二個時辰,才撒口讓她們下去。
佟姨娘站得腿都直了,挽香扶著回房,進門便倒在榻上,秋荷伶俐,忙給主子捶腿,佟姨娘方好受點。
在說王氏,妾侍們下去後,吳善保家的看太太捏著茶盅子出神,道:“聽跟出門的小廝說,爺的大轎先回來,直接去了婉兒姑娘的屋裡。”
吳善保家的躊躇下,附王氏耳畔嘀咕了一句,王氏紅臉啐了口,道:“把婉兒喚來。”
婉兒不消片刻就上來了,一進門,王氏奇怪地盯著她雙腿看,婉兒飛紅了臉,強自併攏雙腿,步子扭捏,很不自然,王氏過來人,當然明白,自己不免尷尬。
揮手退了下人,只留吳善保家的,婉兒請安畢,一旁束手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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