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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途無色,暗淡無光的?”
怔了怔,刀見笑點頭:“嗯,有道理。”
無色聽了就絕望非常了:“依太傅這麼說,那就是‘無色’這名字取得不好了?那我能怎麼辦?”
刀見客事不關己,說得輕巧:“簡單啊,改名換姓唄。”
叫他改名就算了,居然還敢挑唆他換姓的,簡直找打。無色剜一眼刀見客,悶悶無話。
牧庸悠悠而道:“名字不過是個代稱,未嘗就關乎大局了。”
無色聽了,又再度打起精神來:“那到底是什麼?太傅快說呀。”
牧庸忖了忖:“陛下曾經說過,西楚霸王能伸不能屈,算不得大丈夫。可若說這楚霸王是‘大丈夫能伸不能屈’,那麼無色將軍你的癥結便在於‘大丈夫能屈不能伸’了。”
刀見怒吶吶而語:“什麼意思?又是‘能伸不能屈’,又是‘能屈不能伸’的,太傅說話,怎生這般繞人的!”
刀見笑索性說了句:“唉,喝茶的就是比不上喝酒的,一點兒不爽快!”
刀見愁也道:“太傅還是直說吧,無色將軍若是連此都承受不來的話,如何還能對症下藥,重振旗鼓呢?”
刀見客附和:“嗯,大丈夫能屈能伸呢,無色將軍好好學學。”
無色重重地點頭,向牧庸道:“太傅,你直說吧,無色承受得來!”
牧庸等到了這一句話,遂也放心地繼續了:“那好,無色將軍,牧庸問你,論文治武功,韜壑謀略,你與國舅相比,誰更勝誰一籌?”
無色想了想,在心裡好好比對了一番,吶吶啟口:“國舅吧。”
牧庸點頭,又問:“若令你與國舅同處百萬敵軍陣中,危難時刻,你與國舅相比,誰更能肩挑大義,臨危不亂?”
無色忖了忖:“應該是國舅吧。”
牧庸再問:“你與國舅相比誰更穩重?”
無色不須多想便答道:“那自然是國舅凌風了。”
牧庸再道:“無色將軍跟國舅一起出生入死,大大小小的仗打了不少,無色將軍尚且覺得心裡苦,那無色將軍可曾聽到國舅喊一聲苦嗎?”
無色聽了,當場就紅了臉,說不出話來。
牧庸語重心長地續道:“國舅凌風是個難得的好兒郎,外在剛強如鐵,內裡柔情似水。
這樣的人能頂天立地,腹納海川,可倚可重”
要趕太傅回去
“國舅凌風是個難得的好兒郎,外在剛強如鐵,內裡柔情似水。
這樣的人能頂天立地,腹納百川,可倚可重,可依可靠,故而陛下重用之;可又因其生性重情,此生必當頗為自苦。
唉,說到底,凌風也是個‘能屈不能伸’的,苦撐得叫人心疼啊。”
怒刀四人聽了太傅對“大丈夫能屈不能伸”的這樣一番解說,這就聽得蒙了。
在座的,唯有一個人卻是真正地聽懂了——
好一個“大丈夫能屈不能伸”啊!想他糊糊塗塗、混混沌沌地過了半生,竟不及太傅一句話,能叫他驀地就生髮出這般強烈的感觸來。
他想,他自己何嘗不是“能屈不能伸”呢?這番話仿若恰便是他這半生的寫照一般,可悲,可嘆,可憐。
頓覺得喝下去的茶只一下就變得苦澀不堪,再難以下嚥。
怒刀四兄弟雖聽得有些費解,卻大感太傅智慧而神通,心中不禁愈發地敬仰起來,故而四個人纏住牧庸就不放了:“太傅,要不你也給我看看面相吧?”
“是啊,太傅,你說說我,說說我。”
“太傅,我也要看。”
“不行,我離太傅最近呢,我先來。”
“”
幾人爭執一時,忽見胤澤身邊的甄彧過來請牧庸道:“太傅,皇上有請。”
刀見怒愣了一愣,拍著膝蓋一嘆:“唉,皇上煞風景!”
==================================*冰*清*皇*後*============================================
主帥大帳裡,胤澤自盆中擰起一方溫熱的溼巾,笨手笨腳地去給冰清擦身子。
——淡青的夾襖,素白的褻衣,絳紅的抹胸,胤澤不是第一次解冰清的衣帶,卻還是忍不住一陣臉紅,直感到胸腔裡心跳得厲害。
軟軟的抹胸裡,胤澤隱隱摸到一塊小小的物件,輕輕取出來一看,原來是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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