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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人”
何貴正想客氣兩句,沒想到卻被和琳伸手擋住了。
“別叫我和大人,你可是於我有舉薦之恩,而且,那樣也容易跟我哥弄混了。不如這樣吧,何大人,你以後就叫我的字泌齋(沒查到和琳的字,編地),我以後就叫你對了,何大人,我們好像還不知道你地字是什麼,可否告知啊?這樣,我們大家以後也好稱呼!”和琳又道。
“就是就是,老是‘何大人’、‘何大人’地叫,這實在是太容易混淆了。咱們這兒,可有三個‘he’大人!所以,還是叫字的好!”蘇凌阿也附和道。
“這個,我沒有字”何貴有些赧然。
“何貴,你沒字?”和��實饋�
“是啊。中堂大人,您也知道,我本來就是個鄉下老百姓,雖然後來經商,又到了北京,可一直都沒有取什麼字號!”何貴答道。
“這哪裡能行?”和����⊥罰�吧砦��⒐僭保�哪苊揮兇鄭懇歡ㄒ�∫桓觶 �
“這個,中堂大人,我肚子裡那點兒墨水,哪能取什麼字啊?”何貴連連搖手道。
“哈哈,這算什麼?咱這裡可有兩個大才子呢。是不是,老吳?這可是你們兄弟倆大顯伸手地時候,趕快幫咱何大人想一個好聽的字號,勉得以後不好稱呼!”蘇凌阿對吳省欽、吳省蘭兄弟說道。
“呵呵,這有何難?”吳省欽拈著鬍子,微微轉起了腦袋,“何大人本為主事,乃是因為做了中堂大人的欽差隨員,才風生水起,從而升了郎中,以至如今的偌大名聲,一切緣由都是因為這‘上應欽命’,不如這樣,何大人的字號,就叫‘應欽’吧!諸位以為如何?”“應欽?何應欽?”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七章 要錢!
隆四十三年,冬。
距離何貴揭發“甘肅冒賑案”案已經整整過去了一年多。這一年多的時間裡,除去閩浙總督陳輝祖在奉旨查抄王亶望家財之時,以銀換金,從中抽扣鉅額財物時被江南道監察御使錢灃發現,上報朝廷,惹得乾隆怒不可遏,從而被砍了腦袋之外,清廷倒也沒有另外發生什麼大事,或許也是乾隆最近表現的太血腥了一些,清廷的貪賄案驟然少了許多,陳輝祖之後,朝廷大員因為貪賄被舉報的,更是一個也沒有。
而何貴雖然揭發罪案有功,卻依舊在做著他的新疆司郎中,也沒有任何要升職的跡象。
不過,因為有浙江、江西兩省巡撫的前車之鑑,各省在上報預算的時候,也沒有哪一個敢想著找何貴的麻煩,不管是真的假的,實的虛的,帳目都做得十成十符合要求。而這麼一來,何貴的工作也輕鬆了許多,得以抽出不少空閒。於是,又跟一直留在北京沒走的何守富聯手,開了一間大染坊!一面從江南購進坯布,一面從直隸、山東、河北等地收購百姓自己織造的土布!然後,統一進行印染!
棉布在清代有著巨大的利潤可圖。有時候,從湖廣一帶把棉布運往陝甘,利潤甚至能達到一倍。所以,何家的這個大染坊前景非常不錯。尤其在何貴嚴格規定了將這些坯布按品質分為各個等級進行印染,嚴把質量關。並且創下了自己的品牌之後,生意更是一層層樓地直上,發展迅速,大有後來居上,成為北京乃至直隸棉布市場龍頭老大的趨勢,其生意觸角甚至還延伸到了山東。
雖然這些引起了北京一些同樣做棉布生意的商人的不滿,可是,時間才剛過了一年多,許多人都還清清楚楚的記得關於何瘋子的傳言。而且。何貴此時很明顯已經成為了和��窒碌囊輝備山��苤厥映潭壬踔烈�吖�磯嗤侗脊�サ母吖伲��切┎槐乜春瞳|臉色,有實力打他主意的,又拉不下那個臉來。再者,何貴也不是什麼貪官汙吏,只是專心做自己地事。對朝堂上的傾,和��壞秤腖�說惱�矗�泊永炊濟揮脅迨止�K�裕�鶉艘艙也壞秸�鋇睦磧扇フ腥撬��
“唉呀,這場雪下的,真是賊冷賊冷的!”
沒有工業汙染,沒有巨大的建築物。沒有上千萬地人口,所以冬天的時候,清朝的北京要比後世冷一些。尤其是又正在下著大雪,何貴戴著護耳,攏著護手,穿著棉祅棉鞋,卻依舊擋不住這刺耳的風寒。
“呵呵。快過來坐下,屋裡有火!”
吳省蘭比何貴到的稍早,剛讓戈什哈生了炭火盆兒,正坐在那裡烤著,見到何貴一身臃腫地跑進來,當下笑道。
“泉之先生倒是會享受。”
何貴加快幾步進屋,把護耳、護手。甚至還有脖子上圍的圍巾都取了下來。又端把椅子靠到火盆那兒。一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