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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到槍口上!”
“哼,你小子那是運氣,卻可惜了進吉!”何守富也是笑了笑,卻突然又冷哼了一聲。
“進吉?那小子怎麼了?”何貴急忙問道。
“還能怎麼著?那小子沒能考中進士,正打算捐個候補地缺兒回家當逍遙老爺呢,被你這事兒一衝,嚇得我叫他帶著進寶趕緊就捲鋪蓋回家了,白花了上千兩銀子呢!知道不,就連咱們賣染坊的生意也差點兒黃了。要不是那姓薰地見朝裡沒幾個人願意動你,又被頂上那些東家給逼得夠嗆,怕自己私下裡搞的那些彎彎道道暴露出來,老子可就白跟他談了半年了。”何守富說完這話,又忍不住一臉後怕地虛抹了一把汗:“孃的,老子算是知道這商人不好做了。這哪是談生意呀?簡直就是拼命!就圍著那一件事兒,不死不活的談了這麼長時間,真是要了我的老命嘍!”
“呵呵,我知道連累了進吉,也知道您老辛苦。要不這樣?過兩天我拿幾幅字畫兒。讓你拿回邑莊當鎮宅之寶。這總成了吧?”何貴笑道。
“幾幅字畫就成啦?”何守富斜著眼睛。貌似有些不滿地反問道。
“不要就算了。我那些可是好不容易才搞來的。旁人就是想要我還不捨不得呢!”何貴知道何守富是故意捏著架勢,便故意說道。
“誰的字畫那麼厲害?還能鎮宅?是王羲之還是顏真卿,總不可能是畫聖吳道子地畫地那幅《鍾魁》吧?”何守富問道。
“咦?你”何貴又有些遲疑地上下打量了一下何守富。這傢伙居然也知道這些人物了?
“看什麼看?當老子這些年什麼都沒學怎麼著?”何守富瞧著何貴的眼神就
瞧著一個犯傻的土老冒,語氣極為不屑。
“呵呵,行。這樣才行!”何貴笑了。
“什麼行不行地?話說回來,你小子到底行不行?出京都大半年了,我怎麼就沒聽到你傳信說有了呢?”何守富又叫道。
“什麼有了?”何貴問道。
“廢話。當然是你那婆娘”
“你我才成親多長時間?你怎麼想的?”何貴叫了起來。
“算了吧。那麼個大閨女就放在身邊兒,你小子又不是什麼柳下惠。還會不偷食?”何守富撇撇嘴,再次不屑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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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守富並沒有在開封久呆。一來,他在這裡幫不上何貴什麼忙,二來,他已經離家超過兩年,再不回去看一看,恐怕就要有人說他不孝了。所以,住了幾天。正式以兄長的身份見過了變身成為何家三師雨煙之後,便離開河南迴歸陝西。
而就在何守富走後沒多久,何貴也接到了和���腳扇舜�吹南�ⅰO�⒅諧疲合志┏鞘綠�轎齲�噬顯薅�晃芳枘選S兄頁現�模�嶽伎賈�亂嗨樸洩鄄熘�狻6�本×Χ���蠆豢墒夠噬鮮��7裨潁�縈芯�狹�В�ス倭鞣胖�鏌嘟�煙櫻∪揮鍪慮椅鷯怖矗�粲脅歡災�Γ��繕鮮槿獻錚�嗖豢尚星孔骷耄�悅饈夠噬銜笠暈��小案兆雜謾敝�櫻�鞝耍�蘸蟾闖瞿淹��星校�
訊息之中既有鼓勵,也有告誡。不過,這麼一來,何貴總算是暫時放下了心。乾隆那老頭願意打算看看情況,想來一方面確實是感覺到了人口與土地之間的失衡所造成地壓力;另一方面,也有可能是被自己的先後兩份條陳,以及和��⒑土招值艿慕饉鄧刀�誦乃跡�肟匆豢吹降子忻揮幸環菽芄喚餼齷蛘呋航饌戀丶娌⒄庖淮竽煙獾姆椒āU庵質滷鶉俗霾煥矗�傷�拐婢筒燴鶩貳V灰�奔渥愎唬��孕拍芄喚簧弦環萑們�÷�猓�帽鶉宋藁翱傷檔拇鵓懟�
於是,接下來,何貴一面親自監督著“農村合作社”的每一項程序,一面注意著開封府步行街的進度,成為整個河南省最為忙碌的一名官員,就連劉墉這個巡撫,也似乎都成了何貴地跟班一樣,甚至為了先前那讓他十分不滿的步行街,還不得不出面向山西要煤,準備建磚窯,燒磚建房。
不過,努力終究沒有白費。
歷時數月,蘭考的冬小麥得以順利播種,而在此之前,大清國的第一條步行街也終於正式建造完畢。開街之日,何貴邀請按察使王太嶽剪綵,之後,近十萬開封百姓一齊擁入那條被何貴命名為“火墟街”地地方。人人摩肩擦踵,東張西望,看看周圍不懼寒冷依舊保持著一片青翠的綠樹、修剪地整整齊齊的萬年青,以及那些裝飾的富麗堂皇的各種店鋪,再看看眼前那比平常街道寬上四五倍乃至更多的街道,可說是無不驚歎。尤其是腳下明亮光滑的瓷磚,有些人看到這些,甚至都不敢穿鞋亂走,竟不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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