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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時,除去景德鎮之外,能夠生產青花瓷的第二大窯廠;還有臨安府的建水、綠豐,所出產的瓷器、紫陶亦是精品。雖說如今這些窯廠已經不復往日的盛況,但是,如果能夠有一條固定的且銷量巨大的渠道,再興盛起來也並不是什麼麻煩的事情。而且,這些窯廠距離普洱也並不算遠,正可以利用。
“一個瓷瓶,怎麼著也得換上幾大塊翡翠原石,或者是等體積的翡翠吧?”
雖然東南亞的這幾個國家早就已經開始跟中國進行貿易,不過,瓷器、絲綢等物的貴重程度在這些國家依然是非同小可。而且那還是對這些國家沿海地帶來說的,對於其內陸地區的那些人來說,價值就更要上揚一籌了。有地人甚至一輩子也只是聽聞瓷器、絲綢之名而已。所以。何貴地這個演算法雖說有些過頭,但也沒高到太多。
想到那些翡翠或者翡翠原石被拉進普洱進行精細加工,再加上暹羅、緬甸、安南的其他產品。諸如蘇木、胡椒、沉香、豆蔻、樹膠、象牙等等,可以想象,普洱日後有極大的可能會成為一個茶葉、珠寶、藥材以及香料等物品地集散地。
到那時候,嘿嘿光是想想這生意做起來之後,每年能有多少金錢入帳,何貴都忍不住要流些口水出來。
他真的是非常想感謝歷任的雲南官員們。因為自古以來。不管是哪朝哪代,就沒有什麼人想過去發展這邊境商貿,除去茶葉與銅之外,普洱歷來的官員對其他的商業行為都只是任其自然,很少插手,就是插手,也大多是限制而非促進!要知道,邊境貿易可是十分發財的。而且,有組織地大規模商貿活動與自發的商業貿易也不可同日而語,許多東西在雲南邊境或者是暹羅、緬甸以及安南都很平常,可如果運到內地。那價值立碼就要翻上幾番甚至是幾十番、幾百番,反之亦然。所以。這個賺錢機會在何貴看來簡直就是平白撈過來的,自己需要做的事情也非常的少,真是有些空手套白狼的意思,除了趕路有點兒累之外!
“早晚,老子也得把緬公路給修出來!”
何貴不會無緣無故地發狠,除了因為路實在不好走,還有就是受到了刺激。
因為李侍堯就在修路。
中國曆來缺銅,雲南的銅礦在清代佔有舉足輕重的地位。清廷常年維持著百萬大軍地規模,軍餉幾乎全都要靠雲南運出來的銅鑄錢支撐著。只是,雲南的路況不好,加之各種矛盾也比較多,所以,每年的產銅量都在減少,運出去地也是如此。乾隆不得已之下,才把李侍堯這個能臣調到雲貴出任總督,其最主要的目地,就是讓李侍堯能想辦法將雲南的銅又快又多的運出去。
而李侍堯也沒有辜負乾隆的期望。赴任沒有多久,就找出了雲南產銅量減少的原因,“實乃私銅之價高於官銅價格倍餘之致也”。官府收銅,每百斤不過才五六兩,可私銅的價格卻是每百斤十一二兩,而且,官府還限制私銅的買賣,那些銅礦主們自然不樂意多挖了。反正挖得再多也掙不了多少,說不定還要虧本兒。所以,銅產量減少就成了必然現象。對此,李侍奏請乾隆放開私銅買賣,稱“省銅斤,官價輕而私價重,小民趨利,往往有偷漏走私,且多有不願為官銅者,甚者竟欲停工奴才竊以為計,不若令將官運之銅全數交完後,聽其將所剩銅斤,盡數交易,不必拘定私銅額度!”
而在請求將私銅合法化的同時,為了將銅大量的運出雲南,李侍堯還下令鋪設運銅官道,而且是強行派下的任務。何貴所在的普洱府也有銅礦,自然也接到了任務。不過,李侍堯這條政策聽著好像是好,實際卻並沒有考慮到各地的情況,並且在派下任務的同時還設定了完成的期限。為此,何貴跟總督衙門打了兩回嘴仗,可惜這一回人家李侍堯站在了朝廷大義的“理”上,他講得再多,再有理由,也只能老老實實的遵照執行。
所以,何貴才會發狠要將緬公路修出來
堯比上一比,看看到底是誰厲害!只是,發狠過後,就把這事兒忘了那可是緬公路,真要建起來,得多少人力物力的投入?一路都是樂山峻嶺,又得多少土木工程和地質專家才行?這年頭有這種人才嗎?
“老爺,何貴成立了茶事局,正在整頓普洱茶市,不少私茶商都已經被趕出了普洱。有不少官員都非常不滿,您看是不是”
“是不是什麼?那些傢伙自己買賣私茶牟利,每年都要鬧出多少事兒來?何貴整頓茶市,天經地義,我又能說得上什麼來?”聽著手下大管家趙一恆的話,正在批閱公文的李侍堯把筆一擲,怒道。
“可那何貴沒經您的同意,就”趙一恆跟隨李侍堯日子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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