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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迎,頓時覺得迎面擊來的是千斤大石,內力精純,這個原理果不簡單!
“怕,倒不至於。只是惜你是個人才,如果我一不小心誤殺了你,就會比較遺憾。兩廂安全,何不行個大丈夫的胸襟。”納蘭反守為攻,嘴上說的客氣,手下可不含糊,原理與他兩掌相向,同時彈了開來!
“放你回山,到時殺回來可就是大患了。”原理與他針尖對麥芒,毫不相讓,卻不若之前那樣生氣,這個納蘭文翔渾身上下沒有半點殺機,如此看來,倒可息事寧人。
“閣下不像是會憂慮此類事情之人,莫不是太看得起我了?”納蘭察覺到原理已經消減了殺氣,不禁鬆了口氣,趙小酒的徒弟如此氣勢,真是不容小覷。自己這次前來的確是欠穩妥,可是他不後悔,如果對方都是原理一類人,他倒願一一結識,日後有機會,互相切磋也是樂事一件。
原理聽他這樣一說,朗聲大笑,收了勢,到桌邊又倒了兩盞酒,“你有這個價值。今日只邀你飲酒,不知可賞臉?”
“那是自然。”
楚懷玉聽到他們的掌風驟起早已嚇得渾身汗毛都倒豎起來,最後那兩人居然嘻嘻哈哈的喝起了酒,他可是緊張的不要命了!真不理解高智商的族類都是如何思考的,明明喊打喊殺的,結果一瞬間偃旗息鼓,還大唱起哥倆好!!!
“什麼人吖?!”楚懷玉嘟囔著安穩的趴回床上,臉上控制不住笑意,心裡對於這樣的發展也是滿意的不得了,雖然出乎意料,可也算情理之中。
大家知道納蘭確實沒有殺心,自然沒有了導火線,要是能一直這樣下去就好了。
結果這天在白梅園痛飲的二人大有相逢恨晚之感,越喝越痛快,一不小心把花景的十年陳釀喝了個精光,整整九壇,看來花景回來,有人要受罪了。
水雲間
納蘭文翔陪了他八天,然後他還是回去了,估計是他師父回來的原因,那麼花景也應該是要回花莊了才對,只是宋放去了哪裡仍然沒人肯透一絲風,這些天被納蘭照顧的背後的傷也好了大半,對於自己偶爾想到宋放時的負罪感只好忽略不計,明知道是自己不對,楚懷玉也很心大的當作沒發生。
大家好像都有事做,他卻只能每天曬太陽,養身體,得空兒再練練花景教他的招式,當楚懷玉真無聊到數起天蓬的灰粒,甚至知道院子裡的百棵梅樹有多少個花苞後,宋放終於回來了。
回來的宋放顯得異常疲憊,好像剛打了幾場硬仗一樣,可他心情還挺好,染上土色的外袍恐怕是走時穿的那件,鬍子也支了出來,眼神卻晶亮灼熱的看著楚懷玉,他像是終於平靜下來的熊,扯去了暴躁的外衣,渾身都是依賴的溫柔。
楚懷玉伸出手去抱他,結果宋放一摟住他就沉沉睡了過去。
“你看起來好累啊,為什麼不告訴我去了哪裡?”自言自語的說著,楚懷玉把斗篷給他披上,這個人對他的依賴是自己放不開他的原因,愛,很簡單,它只是感覺,就像有的人是因為習慣了彼此,所以愛,也有的人是因為彼此差距很大,很新鮮,所以愛,有的是為了錢,有的是為了權。
他開始時是為了生命,後來是因為心裡可憐他,再後來是因為自己可憐自己。現在已經沒有必要再去找原因了。他要填補心裡的空缺,宋放給他的正好是與他心裡空洞等大的愛,本來很完美,只是納蘭的出現,硬生生多擠出了個地方,他只能放他在心裡,即使對納蘭不公平,他也只能做這麼多。
想到這裡又是心裡酸澀,他一個大男人每日想著辜負了別人多少感情,實在荒唐的好笑,偏又笑不出。都對他有情有義,他又怎麼能一分做幾?
應該尋些事情做,少點胡思亂想,這樣一想直覺的不錯,楚懷玉想到了納蘭說的話,沁情在山下鎮裡新開了店,去看看她吧,道歉的話,她一定會原諒自己的。‘千金居’是沁情多年的心血,自己一個計策害得她失去了那裡,如果她真不原諒,自己也只好再回去補償給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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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玉寫了張小箋壓在桌上,宋放回來之後一直很沉悶的樣子,看來是對於之前的消失耿耿於懷,他不想再給他增加壓力,也不希望大家在部署一切的時候還要反過來擔心他,所以他決定一個人下山。
也許他的手段還不成,自保應是沒什麼大問題。
身影飄忽的下了山,懷玉看眼前的小鎮子也不大,卻十分熱鬧,小鎮這種熙攘的樣子應該是由於來往商旅歇腳而發展起來的,不少一看就是外地的商人熱情的推銷著自己的貨品。看著叫賣的商販和各式各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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