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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去,懷玉這一世屬於大哥,那麼他可以期許來世,或是幾生之後,與他並肩。
當急切的想要趕過去阻止他們的楚懷玉看到鵬鳥一樣飛掠而下的納蘭時,整顆心無法抑制的顫動了,如水的墨色長衫,笑得活似中了樂透一樣的納蘭文翔,是那樣渾身瀰漫著簡單的快樂,這是楚懷玉認識他之後第一次見到他這樣開心,連他也被感染的開心起來。
納蘭抱起他,避開他的傷口,一路飛在紅葉凋零的林間,老實任他抱著的懷玉盯視那張鬼斧神工的臉,一瞬間迷惑了,怔怔的居然問不出到嘴邊的話,他和小酒剛剛發生了什麼,為何安然無事的來接他,小酒同意了嗎?
一瞬間他又不想問了,紅色的葉子飛快的刮過兩人身邊,彷彿成了紅色的流光,這是從來不曾見識的美景,他在這個擁有好聞氣味兒的男人懷裡,只這一刻,允許他忘記自己是誰,也或許是可以暫時忘記的。
納蘭,你怪我吧?或許是我太依賴你,但是我貪婪的要你的溫暖。
還有就是拋下你,對不起。
納蘭文翔勾起嘴角,他想,也許這樣的場景會在未來反覆出現在他的夢裡,那時候夢中有懷玉在他懷裡,便不會再覺得長夜難熬。
此時此刻兩人誰也不想說話,懷玉伸出手摟住納蘭的脖子,他手臂上紅色的鞭痕因為動作而從衣袖中露出來,納蘭看了心中一痛,他想起文匯替白居雅解釋,自己也答應了懷玉,這事只有作罷。
可是心中的殺意要如何消除,想千刀萬剮了那人的衝動幾乎讓他的指尖都開始發麻,但是殺了那人又怎樣,再如何也無法彌補懷玉的痛苦了!納蘭文翔不斷勸服心頭的殺念,漸漸拋開那些邪惡的黑暗的東西,專心的看著懷裡的人。
此時懷玉不管不顧的任他抱著,不禁讓他心裡動搖,此時即使帶著懷玉遠離這裡也是可以的,帶他走,到只有他們的地方去。
但是他也同樣知道自己不會那麼做,懷玉要的,才是他要給的。
消酒
當兩人進了白梅園,迎面就看到了面色鐵青的原理,他坐在白梅林間的小亭裡,看他那樣僵硬的坐姿就知道他一定在生氣。
懷玉心中一凜,不會過不了原理這關吧?連忙讓納蘭放下他,“你先回去,我沒事了。”
怎奈納蘭文翔不同意,他也是氣勢逼人的看著原理,聽文匯說過這個‘賽諸葛’,心裡也是有些敬佩之意的。
“回來了就進去休息吧。”原理淡然對楚懷玉說,楚懷玉只能眼巴巴看著納蘭和原理之間飛速炸開的火花,看來不該讓納蘭呆在這裡,他算是當初設計伏擊他們的元兇,自然所有帳都算在他身上,最致命的是他還讓留火陷入過危險,原理怎肯善罷甘休!
納蘭進屋放下楚懷玉,示意他不用擔心。轉身再次回到了園中。
“納蘭文翔。”
“原理。”
簡潔的寒風颼颼的互相介紹,簡直是高手開打前最經典的耍酷方式,屋裡的楚懷玉悉心聽著他們的談話,心裡緊張的要死要活的。
“幸會。早聞閣下‘賽諸葛’之名,在此一見,萬分榮幸。”含褒帶貶,原理栽在他手上一次,這不是明擺著挑釁嘛!慘!
“不敢,早知嫂子受你照料多日,還未及登門感謝,真是相請不如偶遇。不如賞臉喝杯水酒。”原理管懷玉叫嫂子,正是想刺激納蘭心裡的死角,硝煙味兒濃到連懷玉在屋裡都聞到了。同樣一個慘字!
原理其實是順茬邀請,他相信一向謹慎的納蘭文翔一定不會接受,至少會婉拒著找理由。但是他忘了納蘭已經屬於愛情裡的傻子,他只說了一聲,承請,就端起桌上的酒盞一飲而盡。
原理立刻心裡讚了聲好,不愧是未來的一國之君,當謹慎之時,坐懷不亂,當放開時,豪氣干雲。
他也端起一盞,仰首喝盡,“你膽敢獨身闖進花莊,應該準備好後事了吧?”
一面說著,手上已經夾風帶勁的直掃納蘭面門,納蘭身子一側躲過一擊,沒有表情的臉上也浮現出激賞。
“後事倒是疏忽了。舍弟對你讚賞有加,我以為閣下斷不是小肚雞腸之人。”納蘭文翔話裡話外都在指摘原理要是為難他就是因仇記恨,仗地欺人,“以前多有得罪,你不是還記得那些過往恩怨吧?”
原理眼角留下一抹笑意,反手快速將掌化拳,不信這樣你也躲得過!
“沒有人能大方到放過殺身仇人。你這樣問真是侮辱你的身份,莫非是怕了?”連續的快拳帶著十成的內力,納蘭躲閃不開只好以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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