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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被扔進來時的樣子,半絲也沒動。□的上身佈滿各種刑具的痕跡,甚至還有辨認不出的傷痕,血肉翻起,化膿的傷口沒有經過清潔,也沒有處理上藥,這樣再任他自生自滅幾個時辰,人就徹底沒救了。
“喂!!你給我醒醒!”白居雅晃動著鐵鎖,卻只發出一陣刺耳的鐵器摩擦聲,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這麼慌張,只能假裝是內疚自己連累他。
這時管家走進來,他心情好的不像話一樣,偏偏這種笑容讓人怎麼看也不像是高興,果然,他帶來了很解恨的訊息,“我兄弟剛剛嚥氣了。”
“報應。”白居雅淡淡掃了他一眼,完全不理會他那種笑裡藏刀的表情是所為何來。
“他也沒什麼大錯,頂多就是玩玩童子童女,怎麼你們這些所謂正道人士這麼煩人,怎麼這麼會煩人呢?!”沈福露出一個扭曲的嘴臉,狠狠踩了腳地上的人,“我該怎麼懲罰你們呢?”
“既然落到你手裡,自然是悉聽尊便。”還是無所謂的臉,白居雅高高吊起的手卻攥了起來,最好一刀殺了他,這種變態多半沒有什麼好手段。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悉聽尊便?好,說的好,你就說說,你是不是真的得了病?”管家很有耐心的樣子問白居雅,倒把白居雅問的一樂,感情這還沒下手是被那天的一句話給唬住了。
“說了你也不信,何必再說。”
“你是認真的嗎?”沈福陰下剛剛還笑得開花的臉,伸手拽起地上的人,在白居雅沒來得及猜測他要做什麼的時候,沈福的手指已經插進了納蘭文匯的左胸口,“如果你確定的話,我的手再拿出來就會多一顆心,要不要試試?”
白居雅心口一滯,勉強鎮定神色,“就算你這麼說,我也沒辦法,要是想讓我騙你,我倒可以說的不心虛。”
“哼!你倒是還有不少話說!”管家的手原樣伸了出來,但是留下了五個血窟窿,沿著不小的傷口噴濺出的大量血液幾乎濺到白居雅身上。
慢慢嘆了口氣,白居雅看著管家再次抬起的手,苦笑了一下,這是遇到納蘭文匯後的第幾次苦笑了,他真不明白,自己怎麼遇到這麼個煞星,“不要再費力氣了,我承認我的確是在騙你,只求你先殺了我再做,免得我的沒有反應傷害了您老的自尊。”
希望納蘭文匯的手下能及時趕到,自己也算欠他不少人情,這次不要害死他才好,否則下一世因緣果報,還是要遇到他就慘了。
無視沈福的得意笑容,也不想管還能不能過上最後一個生日,白居雅閉上眼,將牙齒抵在舌頭上。
“呦!還真熱鬧啊!”
再熟悉不過的聲音一響起來,白居雅驀地瞪向來人,穿戴整齊,甚至連頭髮都一絲不苟的納蘭文匯踹了門走進來,“居雅,你真是讓我好感動!原來你這麼在乎我,幹嘛還要裝作不在乎的樣子嘛!”
白居雅也不理他在哪兒唱歌似的嘮叨,冰涼的指尖都嵌進了掌心,“你等著!”
“哎呀!是怪人家沒告訴你嗎?告訴你的話怎麼騙這個老頭子呢?”納蘭文匯還是洋溢著笑,看到沈福把手掐上白居雅脖子的時候也是一樣,只是笑容裡多了些解釋不出來的東西。
“你放過我。”沈福倒是識時務,手上半點也不鬆懈,眼睛卻是定定的看著納蘭文匯,早覺得這人熟悉,偏偏想不起來在那裡見過。
“你憑什麼呢?”文匯有點嘲笑的問他。
“就憑他在我手裡!”這話說出口,連沈福也有點不自在,更是因為對方眼裡的那一抹狠厲身上一顫。指尖慢慢陷進居雅白玉似的頸子,紅的血立刻染了朵薔薇。
文匯大笑了一下活躍氣氛,“那你可抓緊了!”
句尾音落,沈福的身子已經飄忽著倒了下去,納蘭揪起他的衣襟擦了擦手,對後邊道,“拖出去,找人上了他,記得找幾個壯實點的。”
一個緊身衣男子進來拖走了沈福,白居雅看著,不屑的瞪了文匯一眼,“下三濫。”
“呵呵就知道你不喜歡,不過也該讓他嚐嚐什麼叫報應,他那兄弟叫的才叫一個精彩!”文匯一邊說著,一邊把他頭上的鐵手箍解開,白居雅吊了兩日,手臂早已麻痺,猛一放下來立刻猶如萬蟻噬心般難受,再看彎下身給他解腳鏈的納蘭文匯,頓時更是火起,恢復自由的腳不自覺的就踢了上去,本以為納蘭一定避得過,偏偏就踢了個正著。
納蘭悶哼一聲,他本就一心一意蹲下給他解腳鏈,被這突起一腳踢倒在地,居然也掙扎了一下才起來。
“裝什麼!”白居雅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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