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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來已經被綁了起來,白居雅淡淡掃了眼光溜溜的全身,再抬頭看了看吊著他手臂的粗大鐵鏈,又是老一套。
他看著周圍不熟悉的擺設,只有一個破舊的木桌,上面擺了個油豆小燈,燈太小了,讓這裡很昏暗,而且房間也沒有窗,這就更加無法判斷時辰。如果沒猜錯,這裡多半是個地下室,白居雅感覺下身沒有異樣的不適,他們居然意外的還沒動他!
應該還沒過一天,不然這樣的奇蹟才是真的不可思議。
動了動高掛起來的雙手,手腕被緊緊固定在鐵箍中,看來是沒辦法輕易掙脫了。白居雅眼睛的光點定在桌上的小燈上,這裡是哪兒呢?這樣的東西應該是沈府的東西,他至少見過幾次,那麼還在沈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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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管家阿福露出一個笑容,看著這樣的白居雅,不禁樂得很開懷,“這裡就是用來招待你的,可還滿意?”
“果然是內奸。”
“這話從何說起?我們本來也沒想過動自己的東西,可惜是你們太蠢。”
白居雅目光瞪向沈福,他居然敢大咧咧的瞧不起他,看來活夠了!“放我下來。”
“目前還不行,你的那位朋友有點過分,所以現在要看他的表現才考慮放不放你。”
納蘭嗎?他發覺了嗎?他不是溺死在溫柔鄉里了?
“你的態度也很重要,因為我現在心情很不好。”管家的臉上是一徑的笑容,可是眼底的冷意讓白居雅心中也是一涼。
“他做了什麼?”白居雅考慮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
“哼,他沒做什麼,卸了我兄弟一隻手臂而已。”眼底的殺意濃濃的蔓延開來,他靠近白居雅,伸手捏起白居雅尖細的下巴,“你說我該如何招待他呢?他還玩了我的兒子。”
白居雅側頭甩開那手,眼神同樣的冰冷,腳上綁著腳鏈真是十分不方便,否則他一定踢爛這個雙重性格大變態的□。他最恨這種人,偏偏還遇上,還總遇上!
那個小鹿公子身為這種人的兒子,真是前世做的孽!
“你的眼神很好,我還沒告訴你呢,你的朋友也被我捉到了,不要有多餘的期待。”沈福再次扳回白居雅的下巴,語氣中的得意連白居雅都能聽出來。
白居雅冷漠的表情下其實掩飾著心裡的驚訝,納蘭文匯身邊的護衛他是見過的,那樣的身手也會被幹掉?!那種機率就跟母豬變貂蟬一樣多半是零,他到底在想什麼?
“你不反抗一下我也會沒有感覺哦。”阿福一面揉捏他的下巴,一面審視著冰雕一樣的人,一般人在這種情況下會驚慌失措或是大聲咒罵,偏偏這個人只是一個勁的拿冷眼掃他,讓他心裡很沒底,到底是不是手段不夠獨到?難道還不足以讓他恐懼?“不害怕嗎?”
“害怕什麼,我早已染了絕症,你要上就隨意,黃泉路上多個作伴的而已。”
“小聰明。”以為這樣的計量可以騙得過我?!太小看我了!
“這種明顯的謊話還要說給你,就已經證明了是真的。”白居雅嘴角掛著個冷淡的笑,“你覺得我與令公子比,那個更好看?”
沈福沒想到他會這麼問,心裡一對比,還是白居雅更有些味道,五官還是身體都強上百倍,這點事情不值得他護短,就自然的回道,“是你。”
“那你覺得,我那朋友不碰我而去找他只是為圖新鮮嗎?”
阿福陰暗了神色,在背光影的這側看來,十足的惡鬼表情,白居雅心裡早已經沒底,他是不怕他,卻對他即將要做的事更加擔心。他信便罷,不信就萬事皆休。
“說實話,你說的我一個字也不信。”阿福靠近他的臉沉聲說著,言語間帶著些怒氣,可是說完人還是轉身離去,走到門邊,他又回頭看白居雅,這回這個笑容讓白居雅心裡泛起一層戰慄的炸刺,好像腐爛到一半的屍體突然對著你咧嘴笑一樣,詭異而驚得人心涼。
文匯
看到納蘭文匯的時候連白居雅也愣住了,他不知道這個一向遊刃有餘的欠扁東西還會有這麼狼狽的時候,所以當渾身幾乎沒有完好地方的文匯被扔進他所在的地牢時,白居雅半天沒認出這是誰。
“還活著嗎?”白居雅不承認自己聲音裡的那一絲顫抖是怎麼回事,只是看著一動不動的人有些心裡發堵。“喂!醒著就說句話!”
那人還是維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