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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薰一瞪眼:“不是我!”
安語然點頭道:“羽然相信不是薰姐姐做的。薰姐姐可否告訴羽然,第二條流言到底說了什麼?”
安語然開誠佈公的態度讓羽薰冷靜許多,她半信半疑地看看安語然,屏退了身側的宮女,向著園子深處邊走邊說道:“去那裡說吧。”
安語然聽羽薰說了第二條流言的內容,點點頭:“確實,初看這條流言,很像是羽然為了撇清自己而散佈出去的。但薰姐姐你冷靜下來想一想,流言只要置之不理,過了十天半個月,大家有了其他新的談資,很快就會忘了以前的流言,沒有人再去提了。羽然何必編出像現在這樣的流言,讓別人再來議論羽然?若是真的想要另編一條流言,轉移大家的注意力的話,羽然是絕不會把自己再次扯進去的。”
羽薰只是性子衝動,並不是愚蠢,聽完安語然的分析,略作思忖後馬上反應過來:“然妹是說,這兩次流言出自於同一處?是為了詆譭我們兩個,並且挑撥我們姐妹的關係?”
安語然聽她改了稱呼,知道羽薰已然信了自己,就微笑道:“是不是出自於同一處,羽然不知道,不過羽然知道的是,只要我們姐妹仍然像以前那樣親密相處,那流言就不攻自破了。”
羽薰笑著點點頭,挽起安語然的胳膊:“那是我錯怪你了,然妹,你薰姐姐就是這個莽撞的性子,你可要原諒姐姐啊!剛才踢了你的狗兒,姐姐向你賠不是了啊。”
安語然搖搖頭:“羽然不會怪薰姐姐的。只是一場誤會,說清楚就好了。”她反而喜愛羽薰的這種性格,火爆卻爽直,不似某人的陰毒。
“可是然妹,關於你的那條流言,可沒這麼容易撇清啊。”
“清者自清,日久可見人心。”安語然輕輕一笑,“何況,第二條流言被證明是莫須有的話,第一條還會有幾個人信?”
☆、冰釋
羽薰與安語然並肩走在華辰閣的園子裡,她快速看了眼身側的安語然;又看向前方遠處的景物;稍作猶豫後,終於還是下定了決心;開口說道:“然妹;你別怪姐姐一直瞞著你關於祝公子的事,姐姐實在是說不出口。那日你來我房裡;瞧見了那件嫁衣時,我就想與你說了。可是當我試著提起祝公子的名字時;你既不吃驚;也不傷心;我那時候也不知道怎麼了;突然又不敢說了。”
安語然可以想象羽薰當時那種為難的心情;面對已經忘記前事的妹妹,不說,還能做好姐妹,說了,很可能會因為此事姐妹翻臉,面對這種情況,任誰都會猶豫吧?話又說回來,因為她不是前身,才能如此豁達,如果換做她自己處於這種境地,恐怕也做不到輕易原諒羽薰的。
她輕輕搖頭道:“薰姐姐不必再提此事”
羽薰卻搶著道:“然妹,你讓我說完,不然姐姐心裡就會一直不舒服下去。以前的事,都是實實在在發生過的,你雖然全忘了,我卻不能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
安語然默默點頭,聽羽薰繼續說下去:“然妹你是在父皇的生日宴會上第一次見到祝公子的,後來又遠遠地見過幾次。你悄悄對我說,祝公子每次都會遠遠地看著你,還曾笑著對你點頭。我其實對祝公子也有些喜歡,就找母后託人去打聽,祝公子對你是何心意,得知祝公子對你也有好感,我還難過了好一陣子。
不久之後,你就失了蹤。直到半年後,母后有一天對我說,我這年齡早該嫁了,並且告訴我有哪幾個世家子弟正適合婚嫁,其中一個就是祝公子。我是覺得有些對不住你,但”
安語然心道古代女子真是可憐,平時沒多少接觸適齡男子的機會,偶然遠遠地看了幾眼,也說不上對對方的瞭解,就“情根深種”了,這種感情又能有多深的基礎?想來前身羽然公主對那位祝公子也不過就是懵懂的好感罷了。
聽到羽薰為難地語調,安語然便開口阻止她再說下去:“羽然和祝公子本就沒有什麼約定,現在前事全忘,更是對祝公子沒了好感。薰姐姐又是在羽然失蹤半年之後才與祝公子論及婚嫁的,不必再覺得對不起羽然啦。眼看著薰姐姐佳期臨近,羽然先預祝姐姐與祝公子百年好合、白頭偕老!”
羽薰被她說得不好意思了,笑著輕輕打了一下安語然的手臂:“哎,那嫁衣都給姐姐自己剪得亂七八糟的,還嫁什麼呀?再說了,姐姐怎能不管然妹,只顧自己嫁得好?姐姐會多多留心,看有哪家的公子適合我們然妹的,介紹給然妹。”
頓了一頓,她又有些擔心地說道:“怕只怕這次的流言會影響然妹今後的婚事。”
安語然擺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