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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許是覺得我的開啟沒有開始那麼冷硬,她也回答的很快,“一共是三百三十萬兩。”
“很好,很好”我不斷的點著頭,手指敲著她面前的桌子,叩,叩,叩,叩
開始她沒喲半點反應,直到那一聲聲枯燥的聲音不斷的再大廳裡迴響,不少人臉色變的古怪,她剛剛恢復點血色的臉徹底慘白。
我依然看著眼前的禮部尚書,身形未動,嘴巴里已經喊著另外一個人,“兵部尚書人呢?”
眼角掃到不遠處的某個人影動了下,我敲桌子的手停了下來,直直的指了過去,眼睛卻還停留在禮部尚書的臉上,“兵部去年支餉五萬萬兩銀子,已近整個國庫收入的兩成,不知你又是什麼想說的?”
她不愧是兵部尚書,說話都帶著股軍隊的衝味,“我‘九音’裝備精良,數十萬大軍的軍餉,衣衫,武器,自然是要那麼多的。”
“砰!”我手掌輕輕一揮,她面前的几案頓時碎裂,杯碗茶碟掉了一地,碎裂中四濺的湯汁翻了她一身。
她還不及反應我的人影已經如鬼魅一般飄到她惡面前,“你是想說我不懂衝鋒陷陣,還是想說我不明白十萬人的軍餉應該有多少,或者每三年做一次寒衣需要多少銀兩,每五年打造一批兵刃耗費多少?”
“你算什麼東西!”她看著滿身的湯汁,猛的跳了起來,“你以為會算幾筆帳就了不起了,居然敢對我”下面的話,忽然被一個人捂進嘴巴里。
南宮舞飛氣急敗壞,死死的拉著她的衣服捂著她的嘴巴,聲音低低的在她耳邊說了幾個字,我耳朵尖,聽的很清楚,“她是上官楚燁,傳說中的‘弒神’戰將。”
那個想要跳起來揍我的女人拳頭還在空中,人已經僵硬住了,她再是兵部尚書也不過是普通的文人,與我真正在沙場前線掙扎,與士兵同進退共生死是絕對不同的,軍中事務她豈敢在我面前妄言?
我根本就沒有問下去的必要,因為南宮舞飛就在我的面前,身為鎮國王爺的她管轄的正是吏部與兵部,外帶軍中十萬兵馬的排程權。
“鎮國王爺。”我笑眯眯的望著她,“不知道能否解釋下,為什麼去年一個普通的正月新年用度竟然超過了新皇登基的用度?難道‘九音’對新皇登基和新年同時慶典竟然這麼摳門?還是因為皇上事必躬親讓人不敢作假才讓用度降的如此低?至於兵部這一塊,三年來每年支出一年甚過一年,可是軍中將士真的每年都做了棉衣過冬?還有武器打造固然需要極大的消耗,可是收回的兵器呢,不是應該回爐重鑄的嗎?為什麼兵部沒有收回的記載?”
若說南宮舞輝和南宮舞雲只是小打小鬧的話,這南宮舞飛的胃口就太大了,軍餉,軍糧,軍費用度她都敢下手,多麼可怕又多麼龐大的數字?
“刑部尚書大人。”我懶懶的開口,“明日我想上你那去看看‘九音’律法,不知道行不行?”
“行!”她才回答完才發覺自己似乎說快了,對著南宮舞星的方向垂首,“皇上”
南宮舞星的臉也好看不到哪去,黑沉沉的,但是他沒有發作,胸膛快速的起伏著,在數次呼吸後威嚴開口,“現在誰所任姑娘不懂‘九音’官職民情,大可出來說說最近的意見。”
本來平和柔美歡暢的飲宴大殿,徹底沉默了聲息,除了呼吸聲,還是呼吸聲。
現在不說,就是在預設我會被南宮舞星封相的可能,說,心中有鬼的人誰又膽子出來說?
主子都不敢吭聲,奴才眾人也要保身,畢竟坐天下的事南宮舞星。
不過,還真的誘人提反對意見,那個人就是——我。
站在大殿的中央,我衝著南宮舞星一行禮,“我知道皇上厚愛,也感激皇上憐才,只可惜這相位,實在不是我能做的。”
還不等他說話,我揚起眼睛,挑釁的看著南宮舞飛,“我個人更喜歡帶兵作戰,如果皇上憐才,不如賞個三軍之將如何?”
一句話,再一次讓所有人震驚。
我要軍權,要的那麼直接,要的那麼坦然,要的那麼隨便,彷彿我要的只是這桌子上的一杯酒一道菜一雙筷子一個碗。
文臣,還能被群起而攻之的架空。
武將,千軍萬馬在手,天下何處不可去得?
“皇上!”南宮舞飛再也忍不住了,“無論她叫任霓裳也好,上官楚燁也好,都非我‘九音’之人,剛才有句話說的好,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戰功顯赫不代表就能對我們效忠,三軍一向不歸同一人管束就死怕有人存有造反之心,更何況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