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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氏卻是覷他說話喘氣的空,猛的伸出手去在鄒正義臉上撓了一下。立刻留下了五個手指頭印。鄒正義大叫一聲,捂著臉哀嚎了半天,然後心頭湧起滔天怒火。深吸了一口氣。大叫一聲便往朱氏撲去。
朱氏看到鄒正義撲來,急忙躲開,然後脫下自己腳上的鞋子就往鄒正義臉上砸去。鞋子一脫掉,一味異味迎風飄了十里,鄒正義一窒。又被朱氏給抓到了空兒,朱氏猛的跳到鄒正義背上,亮出了一口大黃牙,嗷的一口咬到了鄒正義的脖子上。
“嗷嗚”一聲慘叫從鄒家北院傳出,附近的幾戶居民都搖了搖頭。然後該做飯的做飯,該收拾屋子的收拾屋子。該編簸箕的編簸箕,沒有一個人來看熱鬧的。
馬太婆家正準備吃晚飯,聽到這個聲音。她的眉頭鄒了鄒,然後吩咐道:“槐花,今兒把飯擺到屋裡吧。”
“諾!”幾個孫婦聽話的福了福。馬太婆看著幾個孫婦,滿意的點點頭。雖然我兒子和兒婦死的早,然而這幾個孫子和孫婦個個都是好樣的。沒給我家老頭子丟臉。
鄒正義奮力將朱氏甩到地上,扒著衣領用手一抹。抹了一手的鮮血。
“你個其孫,居然敢咬我?”鄒正義睜大眼睛。
朱氏在地上打了一個滾,然後麻利的爬起來,警惕的看著鄒正義。
鄒正義向前走一步,她便後退一步,始終和鄒正義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鄒正義惡從心頭起,猛的向前撲去,朱氏見狀急忙向旁邊閃去。然後一個追,一個逃,在北院裡連著跑了三四圈。朱氏畢竟是一個女人,跑的時間久了便慢了些,立刻被鄒正義抓著了頭髮。
鄒正義抓著朱氏的頭髮惡狠狠的就想往牆上撞去,突然,大腿外側一陣劇痛,他‘啊’的一聲大叫,鬆開了手,卻看到朱氏雙眼通紅手裡舉著一根銀釵,釵尾部還流著一滴鮮血。
鄒正義捂著腿氣的哇哇大叫,這打了一架,沒佔著便宜不說,還被渾家連抓帶咬弄得身上傷痕累累。朱氏則是得意洋洋的呸了他一口。
“打個屁啊!”大郎站在屋門口,氣憤的罵道,“有那打架的工夫,去掙些銀錢來花花?家裡窮的快吃不起米了。”
鄒正義看到兒子出來了,不想被兒子看到自己的狼狽樣,便強撐著站直,指責道:“瞎扯啥?家裡後頭庫房剛收的新米新麥,咋會沒飯吃?”
大郎閉了閉眼,然後狂吼:“我他孃的咋這麼倒黴,託生在你們倆家裡?一個整天只知道胡吃鬼混,一個整天只知道把東西往孃家拎?庫房?庫房裡要是有一粒糧食那就見了鬼了!”說完之後氣怵怵的摔門而去。
“大郎!大郎,你說的是啥?糧食沒有了?”喊了幾聲大郎也沒有回頭,鄒正義怒視朱氏,“朱,朱二姐!大郎說的,是不是真的?”
朱氏萎縮了一下,躲避著鄒正義的目光,然後一揚脖死豬不怕開水燙地說道:“沒了,咋地吧?都給我孃家了。我孃家現在田被族裡沒收了,一家十幾口連吃的都沒有。我不往家拿那都餓死了?”
“那我吃啥?”鄒正義吼道。
朱氏眼睛閃了閃,“去找你爹啊!他有的是錢。鄒二和鄒三每月可能掙不老少?他們手指縫裡漏出來一點就夠我們吃喝了。”
“放你孃的狗屁!”鄒正義怒吼,然後趁著朱氏不防,嘭的一拳打到了她臉上,“早八百年就分了家,你還把我爹氣的住到了老二老三家裡,你還有臉向我爹要錢?”
“我再混,我再不要臉,我也不會去打我爹的主意!”鄒正義說著說著眼裡就流出了淚,陳知州來的那天要不是你個蠢婦去找我兄弟的事,我爹能會被氣走?以前萬事有爹在,吃的喝的都給我安排好,萬事不讓我操一點心。地裡農活有人幹,家裡的家務有人收拾,自己只要晚上回家睡覺哄爹幾句讓他開心就行了。
現如今,地裡的農活還得自己操心,打啥糧食種啥糧食都得一點一點去操持,若是爹在,我哪會受這委屈?想到這裡便抱著肩膀跟著孩子似的嗚嗚哭了起來。
朱氏看到丈夫蹲在地上嚎啕大哭,愣了愣,然後走遠了一些。
過了一會,鄒正義擤擤鼻涕站了起來,“朱二姐,當初族裡說要休你,是我跪在地上求里正不要休你。我對你已經夠仁至義盡了,你要是覺得這個家不好,你喜歡你孃家,你回孃家去吧,我家廟小容不得你。”
“你放屁!”朱氏一跳三尺高,大罵道,“你敢休老孃?信不信老孃拎刀砍了你?你以為老孃不知道?你當初和那個李家堡的賤貨李陳氏合謀要殺小晨,哼哼,你要是敢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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