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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要划算多了,而且若是果真像他們所言,養了活物不僅不毀稻田還能滋養,如果天下的百姓都如此,何愁我大宋朝不富?想到此處,拈鬚笑道:“兩位郎君辛苦了,瑾瑜也辛苦了。某聽了諸位之言,若痴若醉,竟是如飲醇漿。此田,你們須得仔細照看,待得豐收之後,某會再來!”
又言道:“到那時,若是真如幾位所言,某定會向官家旌表,為幾位求個前程!”鄒正達和鄒正業聽到此話喜不自勝連忙深揖一禮道謝,旁邊黃天青也叉手行了一個弟子禮。
然後鄒正達又壯著膽子請陳知州去自家坐坐,本以為陳知州會拒絕,沒想到知州一聽鄒家是火燒磚宅子拍了拍額頭,“某便說為何覺得你兄弟倆為何如此耳熟,原來竟是第一家蓋了火燒磚的鄒家啊。你家某當去坐坐,當去”
去了鄒家之後。又率眾將前院和內院參觀了一下,讚道:“果真是防火,若是宛丘整城全部是用火燒磚蓋成,春秋兩季必不怕大火。”轉過身和通判低聲說了幾句,那通判也是連連點頭。
參觀完了之後,又在前院喝了一會茶水,聽了里正和鄉書手彙報了一下鄒家莊春耕的事情。聽完了之後,幾位官員便起身準備回宛丘,鄒里正忙和老族長上前苦苦挽留,說道知州來鄒家莊乃是莊子裡上上下下的福氣。早已備好酒席,請知州無論如何在莊子裡吃一杯酒再走。
正說著話,突聽得旁邊有一個婦人大聲喊:“我要告狀。我要告有人偷逃稅賦之罪,請知州大老爺明斷啊!”
眾人聽了這話大吃一驚,紛紛張望,而鄒家的人則是一臉怒氣的看著老大渾家朱氏。
朱氏抿抿頭髮,不屑地看了一眼眾人。施施然走到陳知州的身前深深福下,“知州大老爺,我要告這鄒二和鄒三偷逃稅賦之罪!”
陳知州今天本是來看察占城稻和活物的,未曾想到這鄒家莊竟然有人當院喊冤,心中不快,便問道:“不知這鄒二和鄒三是何人?與你是何關係。你且一一講來!”
鄒老爺子這會大急,衝上前去慌亂的說道:“大老爺,這瘋婆子乃是我大兒婦。平時最是瘋瘋顛顛,莊子裡的人都知道。她能告何狀啊,大老爺莫聽她瘋言瘋語。”
鄒里正也在一旁作證,此婦人確實乃是一個瘋婆,平時便愛在莊子四處撒潑。為了表示自己所言不假,還將上次鄒家有人來提親。她身為大伯孃不僅不親迎嬌客,反而跑去和人打架,弄的一身汙濁不堪,打完架跑到鄒家新宅去討要吃食的事情給講了一遍。
陳知州聽到原來是一個瘋婆子,便揮揮手命令左右道:“既是瘋婆子便叉了出去吧,爾等莫要傷她性命。”兩班衙役諾了一聲便架起腰間的寶刀叉了朱氏往外扔。
朱氏不停的掙扎,大吼道:“我不瘋,我不瘋,他們確實是偷逃稅賦了,他們家天天早上賣豆腐,可是沒有人交稅啊?”
陳知州聽了此言,皺眉喝退了衙役,兩個衙役便架著朱氏將她扔到了陳知州面前。
那朱氏便原原本本的將鄒家天天在大院門口賣豆腐和涼粉的事給講了一遍,末了說道:“大老爺,您方才進院的時候,可看到那一個棚子,往常棚子上面可是飄著‘鄒記豆腐店’這個店旗的,他們今天看到有官員來了才收了起來。他們賣豆腐,整個莊子全知道,可是卻沒有交稅啊!而且這豆腐明明乃是我鄒傢俬有,憑什麼只傳給二兒和三兒,我家是老大,為啥不能傳給老大?”
又指里正說道:“我也要告他,包庇偷逃稅賦之人!”
鄒里正聽到這個朱氏這樣說,幾乎氣個仰倒,手指著她氣得說不出來話來。鄒老爺子則是灰白著臉身子搖晃著,眼睛瞪著朱氏恨不得衝上前去掐死她。
陳知州看到院中人的表情,心下了然,便知這家肯定是偷逃賦稅了。看了看跪在院中的朱氏,搖了搖頭。
“開業多久了?”他問道。
鄒正達連忙走上前去,顫抖著聲音回道:“回,回大老爺,才開,開,一個月啊不,兩個月”說完了之後身子抖的篩糠一樣。
陳知州聽到才一兩個月,不以為意,往常宛丘那些商家,定好稅金之前個個都是先開了幾個月,說是甚麼試業,又或者說是甚麼暗業之類的,無非就是想逃些稅金罷了。對此他一概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每年上交的賦稅不少,他也樂得輕閒不去擾民。
“既是才開一個多月,想必是沒時間去宛丘辦交稅吧?呵呵,畢竟是春耕之期啊,情有可緣,情有可緣啊。哈哈”陳知州放聲大笑道。
通判看到知州不願意追究此事,他自然也不願做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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