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部分(第3/4 頁)
也不進了?”
陳琦便笑嘻嘻的講丁先生是如何的博學多才,現在跟著他學問漲了不少。別氏聽到陳琦說學問見長,便寵溺地笑著,拉著陳琦的手不放。
陳老宗長坐在一旁問起陳琦的功課:“今天丁先生都講了什麼?”
陳琦放開祖母的手,畢恭畢敬地叉手道:“子曰:君子之道,費而隱。夫婦之愚,可以與知焉言顧行,行顧言,君子胡不慥慥爾!”陳老宗長聽到在講《中庸》便點了點頭。
“作何解?”
“君子的道廣大而又精微。普通男女雖然愚昧,也可以知道君子的道君子的道,雖開始於普通男女,但它的最高深境界卻昭著於整個天地。”
陳老宗長聽到這個解釋便滿意地點了點頭,說了一番戒驕戒躁的話,陳琦叉著手恭敬的聽著。別氏看到丈夫開始考教起孫子學問來,便悄悄的退出屋子,使了管家去六郎院子裡把林氏叫出來。
“你祖母方才和我說,讓你六伯父從院子裡出來。”陳老宗長看到老妻下去了,便和陳琦說起了家務事。
陳琦有些意外,沉吟道:“那祖父的意思?”
“將來這個家,早晚是要交到你的手中,我想聽聽你的意思。”陳老宗長不答反問。
陳琦噎了一下,低下頭去,“六伯父雖做了出格之事,可是他終究是我的伯父,孫兒不敢說六伯父的不是。”
陳老宗長臉色微慍,這樣懦弱的性子,將來家事交到他的手裡怎麼能放心?身為一宗之長,不說要吃人,最起碼也得防著自己被人吃啊。想到他已經十六七歲年紀卻依舊跟個沒開竅的小孩子似的,每日只知道去討鄒晨歡心,家裡的事竟是事事都不知道關心。
遂嘆了口氣,跟他細細的把這件事情揉開了說,從將陳六郎放出以後他會做什麼事情,一直說到你會如何反擊
陳琦的手指在袖子裡緊緊握著,卻裝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低下頭唯唯喏喏,“祖父若是說好,那便是好的,孫兒一切聽祖父的。”
虧還是沒吃夠,缺少磨練啊!陳老宗長無力的擺擺手讓他下去,考慮了一會把陳忠喊進來,“這幾日可有請我出去飲宴的?”
陳忠想了一下答道:“回郎主,前錄事參軍蔡黃裳之子蔡與碩請郎主後日去飲宴。”
“將貼子轉給六郎,就說我這幾日受了點風寒不易出門,讓他代我前去。”陳老宗長說道。
陳忠愣了一下,抬起頭仔細打量了一下主人的神色,看到他不似開玩笑的模樣,便試探著問了一句,“六郎現在小廝僕婦不全,可要配全嗎?”
陳老宗長便唔了一聲,不再說話了。陳忠看到主人已經沒有要說話的意思,便一步一回頭的離開了書房,出了書房立刻叫人去找自己的孫子敬哥來見他。他則是慢吞吞的先去拿貼子再去找人安排馬車出行的事情。
敬哥一溜小跑的過來,見到爺爺之後行個禮就往他懷裡摸去。陳忠一臉慍色地把他的手打掉,從懷裡拿出一張貼子在手裡擺弄。
然後問他最近都識了幾個字,有沒有淘氣,敬哥笑嘻嘻的背了一段中庸,說是跟著二十四郎學會的,眼睛卻往貼子上面的人名瞅去。
陳忠看到孫子賊眉鼠眼的不由得生氣,照他腦門上彈了幾個暴慄,呵斥了他一番,便站起身要走。敬哥也不問他為什麼把自己叫來的,只是在後面一迭聲的讓爺爺走好,爺爺慢走,氣得陳忠又返回來踹了他一腳。敬哥看到爺爺走遠了,立馬拍拍屁股一溜煙的跑出去打聽事了。
“你說甚?”陳琦看著來向自己報信的敬哥,拳頭捏緊了又鬆開,臉色煞白,“爺爺真的把一張請貼轉到了我六伯手裡?”
敬哥此時一臉的嚴肅,和剛剛在陳忠面前嘻嘻哈哈的表情大不相同:“奴婢去打聽過了,奴婢爺爺去準備了後日六郎出行的馬車,而且將六郎的小廝和僕婦都給配全了,怕是六郎要放出來了。”
“祖父要做什麼?”陳琦轉向東方祖父的院子方向,臉色陰沉,“為壞人張目,竟是都不顧他曾害過晨妹妹嗎?”
陳老宗長坐在院子裡,搖頭晃腦的揹著詩文,心裡一陣得意。
小樣兒,你還能逃出老夫的手掌心?我的孫子就沒有一個孬種,哪怕你就是一個孬種我也得把你給捊直了。
正文 第二百九十章小七告狀記
杜昭拍打著一身雪花跑上了走廊,跺了跺腳,回身看了一眼天空。
上午還陰沉著的天空,到了下午的時分,便稀稀落落的飄起雪花來,不到一盞茶的時間便白茫茫的一片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