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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母親的遺志,繼續為他們覆滅的國家奔走。
朝臣們也在議論紛紛,到底該如何處置這麼棘手的孩子呢?
畢竟他是皇長子,有皇室的血液在,可是,他卻又是個罪婦的兒子。
最後,聽從華裳夫人的意見,將他流放到很遠的地方去了。
庾相對此耿耿於懷,私下裡問一珍:“夫人不知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的道理嗎?您如今把他放走,就不怕日後多一個魯莽的復仇者?”
一珍平靜的說道:“有什麼好怕的?他如今不過是個孩子,就算他以後翅膀硬了,我就不行,他有他母親那樣厲害?那樣的女人都慘死在我的手裡,何況別人?”
庾相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搖搖頭,很不滿的走了。
她不是安若怡,不會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孩子下手。
雖然,她明明看得出,亦儒眼裡流露出來的恨。
華裳夫人可謂大獲全勝,安若怡的死,徹底擊垮了邢風,他的病情急轉直下,所以,朝堂上的事,只能拜託給一珍了。
那簡直就是天下女人的全盛時代,不消說梁國由華裳夫人掌控,就是齊國,也在沈太后的控制之下,雖然當皇帝的是她的兒子,但是,那個孩子似乎對治理國家沒什麼興趣,朝廷依舊掌握在女人手裡。
皇室尚且如此,何況於民間呢?
在那個時代,民風越來越開化,女子可以和男子一樣,不僅能在外面拋頭露面,而且可以和男子一樣,喝酒玩樂,看戲聽曲,甚至可以騎馬擊劍。
人們生活的很富裕,也很快活,他們不會去考慮誰在當皇帝,只要他們能吃飽飯,睡好覺,有新衣服穿,管他坐在龍椅寶座上的是誰呢?
同年夏天,華裳夫人順利誕下一名男孩兒。
後宮中已許久沒有聽到孩子的哭聲了,那孩子來到世界的第一聲啼哭,異常的響亮,邢風在聽到那聲音後,身體奇蹟般的好了許多。
他強撐著來看他的兒子,並且在第一時間宣佈裡這孩子圍太子。
群臣當然不會反對,因為這孩子如今是宮裡唯一的皇子,所以,要提早立為儲君,才能當做太子來培養成又一代聖君。
一珍在生下這孩子的那一刻,眼淚終於流了下來,這孩子,又是一顆她和瀚哲王之間的愛情結晶啊!
“你說孩子的名字叫什麼好呢?亦字輩的”邢風原本想了很多名字,可是一時間又記不起許多來,只好問一珍。
一珍幸福甜蜜的說道:“我早想好了,就叫亦智吧?”
“亦智?亦智”邢風默默唸了幾遍,忽然說道:“怎麼聽著像和尚的名兒?”
一珍嗔他一眼,道:“胡說,什麼和尚?智,這個字多好啊?古有大智若愚,智勇雙全,足智多謀等,說明這孩子長大之後聰明。”
邢風笑了笑,說:“聰明倒在其次,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就好了。”
一珍道:“若是個普通人家的孩子,到希望他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無奈他生在了帝王家,必須聰明,不然,他不聰明,怎麼當得了太子,以後怎麼成為聖君呢?”
邢風笑嘻嘻的說道:“孩子是你生的,你自然說什麼都對,呵呵,亦智”
一珍也笑笑,抱著孩子玩耍,阿羅走過來說,要抱孩子去餵奶,一珍連忙攔住,說道:“不,這孩子我要親自喂。”
邢風卻道:“沒有這樣的規矩,後宮裡的女人,哪一個是自己餵奶的?”
一珍堅持:“規矩都是人定的,我現在就把這規矩改了,我要親自給孩子餵奶,不用那些奶孃!”
邢風嘆了一口氣,知道她還在為小皇子的慘死耿耿於懷,所以也不再說什麼,只有隨她去了。
如此,一珍就徹底丟開了朝堂上的事,安心的餵養起太子來。而邢風的身體也有所好轉,所以,他便開始上朝。
轉而過了月旬,他便覺得有些力不從心。
勤政殿內,秋天金黃的陽光照進大殿,邢風坐在龍椅上,眯著眼看從半掩的門縫裡透進來的陽光,神情倦怠。
殿內一大臣,只顧低頭念奏摺,聲音拖沓,呆滯:“隴有大旱,滴雨未降,恰逢魏水斷流,災情央及尚原、廣延、西陵等六府。秧禾枯死,顆粒未收,民生艱苦,災民總計十萬餘戶,有西陵人聚眾謀亂,與好商汙吏勾結,囤積居奇,私分賑災糧餉。工部詩郎林為民,奉旨賑災殺奸商二十餘人,懲辦失職屬員,開府庫濟民,民心大快。又平息叛亂,斬賊首五百,已而民心安定。繼而又率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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