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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公主過去和親,嫁給他們的二皇子,皇宮裡哪有這麼大的公主呀!對了,還有,瀚哲王要回塞外去。”
一珍仰面躺著,靜靜的出神,半晌,才幽幽的說道:“皎月公主,也到了適嫁之齡了吧?”
邢風驚詫的說道:“那怎麼行?皎月是我唯一的妹妹,也是父皇唯一的女兒,怎麼能把她嫁到那樣的蠻荒之地呢?”
一珍淡定的笑了笑,從容道:“當初,我也曾是父母唯一的女兒,上陽宮裡最受矚目的公主,我不也為了和平,嫁到梁國來和親了嗎?”
邢風搖搖頭說:“這不一樣,畢竟梁國也算一個富庶之國,但塞外那種苦寒之地”
“再苦寒的地方,也有人居住,夫君,你剛才也說了,除了皎月,宮裡哪兒有這麼大的公主呢?難不成真要找個冒牌的?赫連部落與其他部落不一樣,瀚哲王出自我梁國與赫連的皇庭,對我梁國的底細知道的一清二楚,父皇都那麼顧忌他,若是嫁個假公主過去,勢必會引起赫連部落的不滿,還請夫君三思呀!”
邢風靜靜的聽完,嘆了一口氣,問道:“你在塞外的日子,辛苦嗎?”
一珍微笑著親了親他皺著的眉,笑道:“心裡想著夫君,就不會覺得有多辛苦了。”
邢明笑了笑,道:“心裡想著國家,就更不會覺得寂苦了吧?”
一珍知道他是答應了,終於在心底淺淺的笑了。
如太妃,你做的孽,就讓你的女兒來償還吧!
第二日,瀚哲王來向一珍辭行。
珠顏蹦蹦跳跳的跟著一珍,在長廊上與瀚哲王話別,珠顏對這個父親並不是很親熱,在她的印象中,父親這一詞非常的陌生,而母親,只侷限於這個美麗而冷漠的女人,以前叫她母后習慣了,現在,只能稱呼她為母妃,若不是皇帝的特別應允,她連母妃都是不能叫出口的。
“珠顏,快和你父親告別。”一珍拉著珠顏的手,對她說道。
珠顏彆扭的給瀚哲王行了跪拜禮,怯怯的說道:“父親一路順風。”
瀚哲王看到女兒如此拘禁,苦笑道:“罷了,去玩兒吧。”
珠顏這才長舒了一口氣,衝一珍甜甜一笑,跑去玩兒了。
兩人看著珠顏歡快的背影,都默不作聲。
“我,要回去帶兵殺進帝都”瀚哲王威嚴的說道。
“不可以!”一珍打斷他。
“為什麼?當初不是說好了嗎?”
一珍微笑,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說道:“因為,你要當父親了。”
瀚哲王愣住,一珍繼續笑得傾國傾城:“也許,是個小太子呢!”
反攻(二)
當天,邢風就在朝堂上宣佈將皎月公主下嫁給赫連王室的二皇子,朝堂上沒有過多的疑惑,也沒有任何的不滿,好像皎月長公主就是他們的命定人選似的,不過話又說回來,後宮里正是因為沒有別的公主,選擇她,也是情理之中的。
沒有人傻到用假公主去冒充,也沒有人會想到那些被貶黜在外的刑氏旁支的郡主。
在聖旨傳達到頤祥殿的時候,華裳夫人也盛情款款的到了這裡,毫無意外的,她看到了來這兒安慰如太妃的安若怡。
“真是巧了,貴妃也在這裡呢。”一珍笑盈盈的走進去,兩邊的宮人都卑微的低下頭,微屈著膝蓋。
安若怡的眼中閃過一絲怒意,但隨即行過屈膝禮,道:“夫人來的到也巧。”
一珍笑著說:“不巧,本宮是特意來看如太妃的,喲?太妃的眼圈兒怎麼這麼紅啊?”
如太妃哽咽著說道:“愛女即將遠嫁,為孃的能不傷心麼?”
安若怡輕拍著如太妃的肩膀,一邊寬慰,一邊也陪著傷心。
一珍冷笑一聲,心想,若不是你這當孃的不尊重,皎月何必去吃這樣的苦!但還是寬慰著說道:“太妃先不要傷心了,這是皇上的旨意,您這樣,豈不是讓皇上為難?”
如太妃拭了拭淚,道:“哀家若真有心為難皇帝,就不會在這裡乾坐著了,皎月是太上皇唯一的女兒,哀家就不信皇帝這麼狠心,能把自己唯一的親妹妹給嫁的這麼遠!難不成是有人從中作梗?華裳夫人,你一向聰明,不如幫我分析分析,是誰這麼狠心,容不下我們母女呀!”
一珍瞧了安若怡一眼,提高了聲調:“這是誰在太妃面前嚼舌根呢!讓太妃說出這麼大逆不道的話!說了是皇上的旨意,難不成太妃是在怨怪皇上容不下你們?真是笑話!”
如太妃和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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