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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命微臣在家養傷,微臣的傷早就好的差不多了,所以微臣就有時間查探一些事情,不負娘娘所望,當年的一些疑惑,微臣總算能解答出來,如今可以面稟娘娘。”
一珍擺擺手,笑道:“不急,”她伸出如雪皓腕,對他說道:“先替本宮把把脈,本宮最近常常感到噁心頭暈,食慾不振,不知是何病症?”
桓知秋呆了呆,並不立即把脈,只道:“怕是水土不服。”
一珍笑道:“望聞問切,你還沒有診脈,可別這麼快就下定論啊!”
桓知秋只好伸出兩指,搭在一珍的手腕上。
這一搭,可讓他汗流浹背,因為,華裳夫人的脈象,分明在告訴他:她有喜了!
可是她回宮不過數天,怎麼可能這麼快就
“如何?”一珍慈眉善目的笑著,好似根本不知道一樣。
桓知秋如履薄冰,想不到,這個女人也會如此試探自己。穩定心神,說道:“無妨,娘娘只是有些勞累過度,再加上剛從塞外回來,水土不服而已。”
一珍抽回手臂,笑道:“你瞧,不過是在塞外過了四年,回來就水土不服了,真是奇怪。”
桓知秋面色毫無變化,淡淡的說道:“這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塞外的氣候地貌與帝都相差甚遠,娘娘調養些日子,就會沒事了。”
一珍點頭笑道:“有勞了,對了,剛才你說這四年間查明瞭哪些事情?”
桓知秋一愣,繼而說道:“微臣查明的事,恐怕娘娘早已知曉,微臣何必再多此一舉呢?”
一珍仍笑道:“知秋,本宮身在塞外,怎麼會知道宮中的情形,有些事,還是你親口告訴本宮為好。”
桓知秋深吸一口氣,苦笑一下,她這聲知秋叫的,自己是無論如何也下不了這艘船了。“是,微臣一共查明瞭兩件事,第一,當年娘娘生產小皇子時,小皇子背上的淤青,不僅是早產遺留下的,而是娘娘一直服用的慢性毒藥,雖然微臣也知道當年事叔父一時糊塗,但那種藥需遇到某種溶液才會有效,所以,當年害娘娘早產甚至滑胎的人,正是如太妃。”
一珍皺眉道:“這些本宮都知道,還有什麼?”
“還有就是,如太妃並不是無心,而是有意,並且是授了某人的意。”
一珍的心劇烈的跳動著,當初懷疑授意如太妃害自己腹中胎兒的人是皇帝,如今聽桓知秋的語氣,自然就不是了。
“這個人,是她!”
“是!”桓知秋面沉如水,繼續說道,“第二,她,當年並沒有懷孕。”
一珍沉默了,沒有懷孕,卻陷害自己害死她的孩兒,繼而廢后!
“有證據嗎?”
“微臣拿到證據的時候,就被人打傷了,當微臣醒來,證據早就不知去向。”
一珍冷笑道:“很好!哈哈!還有沒有讓本宮驚訝的訊息了?”
桓知秋點了點頭,說道:“小皇子的死因,並不是因為奶孃的疏忽,而是被人活活溺死的。”
“娘娘”只聽阿羅驚叫了一聲,桓知秋卻見一珍的手中茶杯已碎,鮮血流淌了滿手。
桓知秋慌忙拿出藥箱裡的紗布被她包紮,一珍動了動手指,茶杯的碎片抖落下來,血水順著指縫慢慢流到了桌上。
“沒事,我沒事。”一珍輕輕的說。
桓知秋有些心疼,深悔自己不該這麼直白的告訴她,幫她包紮好之後,輕聲說道:“娘娘有什麼讓微臣做的,微臣絕無二言。”
一珍靜靜的看了他一眼,說道:“你先下去吧。”
桓知秋走後,阿羅不解的問道:“娘娘,四年的時間完全可以改變一個人,您讓他診脈,不怕他存了異心嗎?”
一珍撫著受傷的手,說道:“若他存了異心,他就走不出這個門了。”
阿羅怔住。
邢風下朝回來,看到一珍的傷,很是心疼,又把那些下人責罵了一頓。一珍無所謂的笑道:“你罵她們有什麼用,是我自己不小心而已。”
邢風愛憐的嘆道:“唉,珍兒,你就是太善良了,自己受了苦,還不願怪別人以前都是我誤會了你,以後,我會好好補償你的。”
一珍微微一笑,倚在他懷裡,假裝無意的問道:“今日在朝堂上可有什麼新鮮事兒?”
邢風皺眉道:“你一提朝堂,我就頭疼,也不知怎麼了,什麼事兒都在今日,御史中丞半道兒上跳出來彈劾樞密使,這就罷了,朕早看樞密使那老頭兒不順眼了!好端端的赫連部落忽然提出要朕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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