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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就看到皇帝從龍輦上下來,由李德全攙扶著過來。
我心底一笑,他不是說不來的麼?來了也好,我正犯難呢,讓他自個兒選了倒也不錯,免得到時候不滿意還要怪罪於我。
“吾皇萬歲!”我們都迎了過去,給他行禮,我和若怡半屈著身子,其餘人都跪在地上。
“起來吧。”他淡淡的說道,然後伸出手。
我看都不用看,那手絕對不是對我伸出的。果然,若怡也伸出手,放在那隻蒼白的手上。我象徵性的抬頭看了他一眼,誰知他正也正看著我,我抿嘴一笑,真是奇怪,看我做什麼,我早就習慣你們倆的恩愛甜蜜了!
眾位女子一字排開站在邢風面前,我笑著說:“皇上瞧瞧,這幾位可人兒,個個是年輕貌美,也不知道皇上喜歡哪一位,不如咱們就留下來,如何呀?”
眼見陸元瑤臉上出現欣喜之色,低頭得意的笑著,周貴敏儼然有些生氣的模樣,而其他人臉上都沒什麼表情。
“皇后看著辦吧。”邢風淡淡的說了句,“後宮的事還是皇后多操心,朕就不干預了,皇后喜歡哪位,就留下哪位來,反正以後和皇后你做姐妹才是。”
我聽了氣結,這個邢風,我在這後宮守活寡就算了,聽那口氣,難道也要讓別人跟著守嗎?正打算反唇相譏,誰知邢風已然站起身來,挽著若怡的手說道:“朕還要和貴妃去看看皇長子,不奉陪了。”
“恭送皇上!”眾人屈膝行禮,而我怒目遠送!
不過這一下,我算是有頭緒了,該選哪些人伺候皇帝,過幾天就見分曉。安若怡,我從來都不相信,在我的眼皮底下,後宮裡有人能夠長寵不衰!
花朝(三)
“皇上有旨,宣周氏進宮侍君,立為賢妃”
“皇上有旨,宣陸氏進宮侍君,立為惠妃”
“皇上有旨,宣譚氏進宮侍君,立為淑妃”
“皇上有旨,宣馮氏進宮侍君,立為昭儀”
雖然旨意是皇帝下的,但卻是我的意思,邢風在這些問題上,大都不怎麼管,所以我直接讓中書省擬旨,再放到邢風面前,讓他過目之後蓋個印兒就行了。
原本眾人都會以為我既然選中四人,那這四人便能佔盡四妃之位,但惟獨馮氏只落得昭儀。其實並不是我對她有何成見,只是四妃中的德妃之位,我是不會讓任何人占上的,只因我母親為後之前,就被封為德妃,這世上,除了我母親之外,沒有人能勝任這個“德”字。
所以,我只好將馮氏封為昭儀,雖說排不上四妃之位,但能位列九嬪之首,也算不錯了。
冊封儀式就在幾天之後舉行,那天不僅是個黃道吉日,而且天朗氣清,春光明媚,蝴蝶翩翩,落英繽紛。
貴嬪及以上的妃子在宮中才算是正經的高貴位分,需祭告太廟,授金冊、金印,而正一品四妃的金印則稱之為“金寶”。只是太廟只在祭天、冊後和重大的節慶才開啟。平日妃嬪冊封,只在宮中的太廟祠祭告略作象徵即可。
四人跪於太廟祠內祭告,宮儀念過四六駢文的賀詞,冊封禮正副史戶部尚書和門下侍郎取硃漆鏤金、龍鳳文的冊匣,覆以紅羅泥金夾帕,頒下八頁金冊。然後以錦綬小匣裝金印頒下,金印為寶篆文,寬四寸九分,厚一寸二分,金盤鸞紐。
禮畢,她們四人這才到太極殿來拜見我和邢風,邢風身著明黃龍袍,極力端坐,不時用帕子掩住口鼻咳嗽兩聲,我穿著雪白素錦儒衣,淡黃外袍,上面繡著七彩鸞鳳,杏黃披帛從兩臂垂下,神色肅穆。等她們見禮之後,我正色道:“爾等四人得天所授,承兆內闈,望爾今後修德自持,和睦宮闈,勤謹奉上,綿延後嗣。”
她四人均叩拜謝恩,然後我笑著讓她們起身,回眸看著邢風:“皇上還有什麼話要吩咐沒有?”
他咳嗽了幾下,冷漠的說:“皇后該說的都說了,朕還有什麼可說。”
我一笑,略顯尷尬,問道:“那這四位妹妹的住所”
他斜睨我一眼,不滿道:“這事還需問朕嗎?皇后做主便是,皇后不是說只管料理後宮麼?”
我一愣,不禁莞爾,原來他還在為那天我不願到勤政殿議事和我慪氣呢!我就納悶兒了,原也沒得罪他,還巴巴的為他找女人!
輕咳一聲,我便說道:“原本四妃住處都有所定,賢妃,你就住在玉堂宮、在本宮所住紫宸宮之北,惠妃你就住凌桂宮、在玉堂宮東面,而淑妃你,就住在鼓簧宮吧。你們四宮為主位,不會有人再去。至於馮昭儀你就住在枍詣宮裡的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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