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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瞥到瀚哲王,好似那一刻,他也看著我。只是匆匆一瞥,我們都收回自己的目光,假裝鎮定的看著場中的歌舞。
我想,我已不是當初的那個我了,不會再意氣用事,讓他將我留下,不會再任性的策馬揚鞭。
如果,沒有那一夜的風雪,我一定不知道他對我的心意。
不知道反而更好呢,我到希望只是我的一廂情願,這樣,痛苦的只有我一個人就好了。
我忽然明白了母后的無奈,因為她和我一般,是皇后,是母親。所以就算她再想離開宮廷,就算她當初三番四次的私自離開,最終還是回到了那個地方,若無父皇的陪伴,只怕她一輩子都逃不開那個地方啊!
中秋(二)
“娘娘,這是御膳房特意為了娘娘所制的梅子月餅,您要嚐嚐看嗎?”雪女在一旁輕輕的碰了我一下,示意我看面前的果盤子。
我低頭一看,果然看到桌子上多了一個精緻的白玉小碗,碗裡盛著一塊青色的水晶月餅,看上去嬌小可愛,又很有食慾的樣子。我笑著對邢風說:“御膳房的人越來越會討人歡心了,製出這麼好看的點心。”
邢風看著也很喜愛,說道:“這不是因了你有孕的緣故麼。”
我微笑著點頭示意,雪女拿出銀針試毒,確定安全之後,才用筷子夾了一點,讓我品嚐。我細細咀嚼,果然覺得鬆軟可口,不僅酸甜適度,而且嚥下去的時候頓時覺得有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湧上,想來就算口中無物,也會齒頰留香吧。
見我面露微笑,滿意的點頭,邢風側頭對李德全說:“賞!”
李德全會意,立馬派人賞賜給御膳房做這道點心的廚子。
邢風又對我說:“朕還有樣東西要送給皇后。”說著,他衝李德全使個眼色,李德全雙手擊掌兩下,這時,場中的歌舞退去,眾人正納悶間,有兩人抬上來一座屏風,我細看之下,那屏風不就是擺在我宮中的四大美人屏風嗎?
我詫異的看了邢風一眼,卻見他得意的一笑,這時,場中又來一人,衣袂飄飄,向我們略一作揖,便從腰間拿出一個酒壺,仰頭飲了一大口。我心中奇怪,此人看似無禮,但一定大有來頭。
果然,等到太監奉上筆墨,那人立刻在屏風上揮毫起來。
我知道了,原來這個人,就是南海溫家的子弟,而看他飲酒揮筆之興來看,他一定就是頗負盛名的狂生溫白鶴!十六歲就以一跟筆桿名動天下的狂傲男子,不懼權貴,率性而為,是溫家最突出的一個子弟,如今他好像才二十歲都不到吧?可是,邢風用什麼方法請的動他的呢?聽說他揮毫只為興趣,從來不會為任何權貴折腰。
邢風見我有疑問,便笑道:“再放浪不羈的人也有弱點,朕只是拿準了他的弱點,對症下藥,由不得他不願意。”
我聽了心中一怔,頗有興趣的問:“那麼皇上是抓住了他什麼弱點呢?”
他微微一笑,說道:“溫白鶴,一是愛筆墨,二嘛,就是嗜酒如命。”
我聽了撲哧一笑,這下算是明白了,以酒做餌,引來筆墨,如此果然甚妙!
我們玩笑了幾句,那邊溫白鶴已然完成了一副墨寶,屏風抬上前來,我一看,一是迎合了今日的主題,也是我極其喜愛的李太白的詩,正是那首《月下獨酌》,我驚愣的看著邢風:“你怎麼知道我喜歡”
他揮手讓人退下,握住我的手低聲道:“珍兒可還記得,你八歲那年和我第一次相見,看到父皇宮中的太白集,很是愛不釋手,說最愛他的風格。”
我莞爾一笑,真是想不到,這些他都還記得。
無意間又撇到安若怡的目光,正定定的看著我和邢風交握的雙手,我心中快意的笑,這笑從心裡蔓延到臉上,更加的絢爛。
只是我自鳴得意之際,卻忽視了我的笑容也落在了旁人的眼中。赫連雲睿,他也看到了一切,看到我如此開心幸福,他的心裡,一定很痛吧?
我連忙收斂了笑容,不著痕跡的將手抽出來,心裡慌亂的要命。赫連雲睿,你千萬不要誤會
可是,邢風才是我的夫君呀,我和丈夫之間的恩愛,那不是很正常的嗎?我卻那麼在意別的男人的心情,只因那個男人,才是我的真心所愛。
晚宴還沒結束,我就借身體不適為名離席了,按照慣例,邢風今晚是要在紫宸宮過夜的,但我不願意強顏歡笑,早早的睡下了。
一夜無眠,及至第二日也起的很早,不想驚動他人,只想一個人安靜的走走。
湘東苑旁邊有一片非常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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