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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既然知道,又不告訴那幫盜墓的人取走這個鈴鐺的危害,一路跟隨,難道說他受僱於另一夥人,想來個黃雀在後?”蕭晨猜測到。
“這我就不清楚了,”高長恭遞給醜門海一張紙,滿臉的憤怒和痛心:“這是我們損失的清單。這些東西陪了我們千百年,早就有了感情。大家希望你們能給找回來,如果找不回來就用右側的東西替代。”
另外三個人都湊上去看,只見上面列著諸多專案:
“夜明珠一斛。希望替換一斛砸在地上會發光、會響音樂的彈球”
“金縷玉衣一件。希望替換一衣櫃能凸現我修長身材的衣服”
“金麒麟一對。換溫順大型犬。”
“自鳴鐘一座,換一盒鮮奶蛋糕。”
“”
醜門海收起單子。蕭晨哭笑不得地說:“你當時直接把這單子給那些盜墓的得了。我猜他們肯定會跟你們換的。”
“我們不想要給死人的東西,我們想要給活人的東西。”高長恭淡然答道,垂下長長的睫毛。
“給死者的冰冷器物,確實比不上這些會給人生機和快樂。”孫大壯歉意地笑笑:“我以後會常來看看你們的。”
醜門海看他晃盪晃盪手腕,錶帶估計有點松,戴一段時間也許會更松。她也有點不好意思:“只可惜這款錶帶有點不太合適,帶在你手上有一點松,自己打孔的話卻有點可惜了。”
高長恭戳戳錶帶,往手臂的上部擼了擼:“沒關係,等過幾天帶我去換一條。能換的是吧?”
“嗯——我可以帶你去配一條合你膚色的,不過要等一段時間。”醜門海握起他的手腕研究。
蕭晨聽出了話裡的意思:“高先生你這是準備要出去嗎?”
高長恭立刻換掉憂鬱的表情眉開眼笑,得意地抬起下巴:“當然了,我可不願再呆在這種死氣沉沉的地方了。正好讓我看看,是不是這東西真的能讓女人對我一件傾心。”
“有人幫忙好極了。”醜門海同意:“那高先生就和我們一起行動吧,我算過,你的另一半會在未來這一年出現。”
“另一半?不是另一群?”高長恭疑惑。
“別這麼貪心”眾人切了一聲。
“殭屍也配有春天。”瞳雪在一旁漠然道。
“瞳先生為何總與我過不去?我們難道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高長恭把頭靠在圈椅的椅背上,揚起下巴露出好看的曲線,懶洋洋地問。
“無權過問我的心思。”瞳雪硬邦邦回了一句,起身去了九黎殿。
蕭晨看看自己五塊錢買三個的假玉佩,再看看高長恭手腕上江詩丹頓的手工表,有點明白為什麼瞳雪會不高興了。
連他都覺得不平啊
“我去看看黎歸印。”醜門海也追上去,幾人陸續跟在後面,穿過正殿走進九黎殿,和封印保持了幾尺的距離,不遠不近地觀望。
醜門海佇立在黎歸印前,看著曾經供放涿鹿鈴的地方,細細撫摸紋路。
古樸的封印紋路似是帶上了一絲血氣。
瞳雪把手覆在她的手背上。
“科技只是工具,沒有善惡,然而非要拿本該用來福澤百姓的技術偷墳掘墓、戕害無辜自有秩序來管。”
“什麼樣的秩序?”蕭晨看著封印的圖案出神,不自知地輕聲問出口。
醜門海低聲應著:“上有日月,下有民心,明有王法,暗有鬼神。”
“若日月不管,民心不知,王法難及,亦有鬼神。”
醜門海用手指揩去,指尖竟然佔滿鮮血。
“黎歸印開始吸取生氣了。”
“你問問大花,能不能看到涿鹿鈴。”孫大壯看著黎歸印泛出血氣,不禁憂心忡忡。
“大花,你能幫我找一樣東西嗎?”醜門海手掐符印,用心神聯絡大花。
“涿鹿鈴?那不在三界之中,看不到蹤跡的。”大花的聲音傳了過來,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請問那些遭到反噬的人能追查到嗎?”蕭晨沉吟半晌,推測道:“就算被本家拋棄、死走逃亡,他們也需要人手護送,不可能一次全都成了棄子。如果檢視有沒有人死得離奇可怖,這路線或有跡可尋。”
瞳雪微微頷首:“這辦法不錯。”
醜門海眼睛一亮:“是了,我再問問大花。”這次大花牌搜尋引擎的聲音沒有傳過來,似是對著醜門海一人絮絮叨叨說了不少,她聆聽了半天才篩選緊要的告訴幾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