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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涿鹿鈴本置放在黎歸印前面,我們需要穿過正殿,到後面的九黎殿去。那些各地封疆王和幾朝天子的棺槨也安置在裡面。”孫大壯引領幾人拾階而上,穿入正殿,重重簾幕掀開,發出陣陣幽香,大殿正中的高臺清晰地顯露出來。
屋脊上盤踞著兩條張牙舞爪的龍,純金精雕而成,既金光璀璨、又帶有一絲柔性。二龍皆垂身探爪,把一個王座固定在半懸空,又有無數珍獸鑲嵌其上,彷彿守護王座左右。
一個人手支著額角,懶洋洋躺在一個寬闊的寶座上,寬袍箭袖,修束出纖細的腰肢、修長筆挺的玉腿。
輕扭頸,慢回首,世上佳人失色。
一雙鳳眼,柔媚的目光讓人忘卻了其他美好的東西。一寸秋波,千斛明珠覺未多。眼角眉梢說不盡萬種風情。
眼中含情,又似極為無情,整張臉都霸道冷豔,讓人捉摸不透心思幾何,繼而愈發沉醉。
蕭晨和孫大壯一起在心中下了界定:不論性別,這是女人的天敵,男人的毒藥!
這絕美的男人揚起嘴角,抬起纖纖素手,不經然一掌擊出,竟是一招“天佛降世”!威勢如風怒海嘯,激起殿上重紗,掌風直直向著四人攻去。
孫大壯蹂身擋在最前,隨著動作手裡已扯下一塊紗簾,灌注真氣,變繞指柔為百鍊鋼,竟把紗簾變成長棍!一寸長,一寸強!他一抖手臂,兩丈長棍不住振顫,發出龍吟虎嘯之聲,把灌注其中的真氣放大了數倍,一挑棍頭迎面直擊,使出一招“掀波逐浪”,以完全反向的力度碎了試探的掌風而毫無阻滯,繼續襲向座上的人!
幾人只聽得一聲輕笑。強勁棍風掃過,撕裂無數器物,寶座上雙龍震得口吐斗大夜明珠,掉在扶手上的銀盤中,滴溜溜不住旋轉,映的座上之人眉目如畫。
那人毫髮無損,只有一縷髮絲飛揚,顯出凌亂痕跡,更添媚惑。他抬手撩回了耳邊垂下的一縷髮絲,用慵懶的口吻調笑道:“聖童的功力又精進了,真把本王嚇到了。不過,記得要賠本王的紗簾。”說著話,從座上折身飄下,衣袖襟裾都沒有絲毫飄動,孰高孰低一眼便知。
“不知這次聖童攜友前來,本王有什麼幫得上忙的地方嗎?” 只見他赤裸著玉足,踏在墨色的大理石上,腳步猶如雨寧琴響,笑盈盈向四人走來。
“打擾了,我們此行為的是調查涿鹿鈴的去向,討杯茶喝便走。”孫大壯麵對強者,不卑不亢見了禮,似是不願久留。
“明知本王這裡沒有茶,還說討茶,是嫌本王煩悶吧?”說話間這人目光閃動,把四個人打量了個遍,又意味深長地補充道:“難道只因本王這裡沒有免費的東西,便要繞我而行嗎?”
“那我們直接去看黎歸印了。”孫大壯草草行禮,確實想繞過這難纏的傢伙。
“無茶無酒,不要錢的座椅還是有的,何不歇一歇呢。”他衣袖一揮,扯動五張花梨圈椅,在大殿中心圍成一個圓擋住去路,看來是要強留四人。
“坐啊。”拉開一張坐下,拍拍椅圈,一副好客的模樣,其中一張鋪著厚厚的毛皮,一看就知給醜門海預備的。大家只得坐了,氣氛看似賓主俱歡,隱隱暗流湧動,一觸即發。
這男人看醜門海坐在了有毛皮的圈椅上,故作驚訝地說:“剛才沒認出來,原來是你啊。”
要是沒認出來還會強留我們嗎?醜門海在心中腹誹。
“你好高先生。”她硬著頭皮打招呼。
“叫我長恭吧,叫高先生太見外了。”
高長恭難道這人是?回想起剛才招式中的恢宏感覺,再聯絡這人生活的朝代正是佛法盛行,就連帝后也常有出家之舉,一切就不難解釋。蕭晨心驚,睜大雙眼,轉頭去徵詢孫大壯的意見。孫大壯苦笑著點點頭。
很遺憾,你猜對了。
如花美顏,戰場的凶神,蘭陵王。他姓高名長恭,又名高孝瓘,驍勇善戰。前後因各項戰功被封為鉅鹿郡、長樂郡、樂平郡、高陽郡等郡公。據說正是因為面相太柔美不足威赫敵人,每每打仗都要帶上猙獰的面具。
他曾帶領五百騎士救援洛陽,衝過周軍重重包圍,突入洛陽城下,以武力攻城,戰事膠著。就在這時,他摘下盔胄,以容貌傾城。昔日有《蘭陵王入陣曲》,正是演繹了他的勇武與美豔。
他的力量,他的容貌,都是他的武器。
那邊審訊犯人一般的招呼還沒打完。高長恭眯起眼睛,意有所指地問到:“你這次來就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