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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未理我,半響,“你不能去汗宮,請了旨更入不了軍營,回府你就說大妃不準,要眾位福晉閉門禮佛誦經給十五叔祈福。”說完不再看我,伸手解下腰間的荷包放在桌上,僵著身子在門口頓了一下,留給我憂傷的背影推門而出。
我立在桌前,呆呆的看著桌上的荷包,指尖碰觸到上面似乎留有葉布舒的體溫,一股淡淡的檀香鑽入鼻腔,裡面是他正紅旗的令牌,憑著這塊木質的令牌我可以順利的進ru軍營。
不禁想起第一次見到葉布舒的情景,他漆黑的眼眸透著好奇,那個唇邊含笑的驕傲少年,這幾個月他完全蛻變為成年的男子,他為我步步安排,明知他對我的情意,今天卻對他說的那番話打消了他對我所有的期望,對他而言,我只能是他的十五嬸。
摸摸頭,試圖安撫被葉布舒攪的不再平穩地心。出神間,阿茹娜靜靜的走進來,攙扶我出了飯莊。我叫趕車的小廝在宮門口候著,讓阿茹娜繞到太醫院取了些治療疫症、寒症的藥材,兜了一圈趕回府裡。
傳了高臨,吩咐他給側室傳達宮裡的回話,他沒多問,只垂著眼簾恭敬的站著等我吩咐。我上下打量著他,試圖探出他對我的心思瞭解幾分,暗自琢磨了一下,我將自己要離府的決定告訴了他。
高臨一臉的不可置信語氣有些激動,擔憂的說道,“宮裡既然傳了話,福晉您還是留在府中的穩妥,營中也隨便入不得,萬一大汗怪罪下來”
“我意已決,我將阿茹娜也留下,你們幫襯著打理好府中,尤其看好那側福晉、庶福晉,末要讓她們看出什麼端倪生出事端。”語氣透著決絕,頓了頓,腦中飛快的收搜還有什麼需要交代,“我今夜就動身,你替我把這些物件備齊。”
將事先寫的紙條交給他,接著道“如我半月內沒有帶信回來或是沒有任何訊息,嗯,你便、你便去找二貝勒,他不會不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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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棘手的高燒
繼福晉鬥法;第二十章 棘手的高燒
高臨見攔不住我,不放心讓富順一道跟著。1
我換了男裝,在臉上薄薄的塗了一層炭灰,塗重了眉毛,掩去唇上的嫩紅,一副小太監的模樣,勉強算是易容。收拾停當後,趁著薄紗罩月四下模糊,上了偏門候著的馬車。加上趕車的小廝,四人奔波了兩日兩夜趕到察哈爾白城外二十里的鑲正白旗營地,駐營計程車兵見我們手持正紅旗的令牌說是二貝勒派來的人,一路順暢的來到多鐸養病的營帳。
進了營帳就聞到一股濃烈的藥味,悶熱潮溼,看著四周密封的環境,我不由得皺了下眉。多鐸身邊的小廝看見富順,帶著哭腔:“府裡終於來人了,富順哥哥,爺已經昏迷好幾天了。”
叫小卓子的小廝嗓音十分沙啞,而且看身形也十分的消瘦,穿在身上的衣服都有些咣噹了,衣服好像很久都沒有換過了,上面有些藥漬,眼睛也紅腫著。
富順望了我一眼,語帶安慰的道,“爺吉人天相,不會有事。”看向我繼續道,“小盈子和我是大福晉派來侍候爺的人,頗懂些醫道,聽他安排就是了。”
小卓子擦了擦眼淚,垂首立在一旁。
我握緊了拳頭,來到床前,看著多鐸的臉色蠟黃,緊閉的雙眼,兩腮凹陷顯得顴骨格外的高,單薄的嘴唇灰白全部都乾裂了,裂痕處透著血絲。被下的右臂纏著繃帶,右胸似乎被什麼利器所傷,血漬浸透了層層纏繞的棉布看著觸目驚心,裸露的上半身幾乎沒有完好的肌膚,滿眼是深深淺淺的疤痕。
看見在這種情況,我真的很擔心,靠近多鐸,能感覺到他喘息中的熱流噴到我手上,我將手放在了多鐸的額頭上,竟然熱的燙手。1這副情形令我十分擔憂,但是還是穩住心緒,問道,“貝勒爺昏迷幾日了,發熱的這麼厲害大夫瞧過了麼?”
“昏迷有四五日了,大夫來瞧過說是爺染上疫症。”
疫症,瘟疫麼?我思索著,感覺哪裡不對勁,“貝勒爺什麼時候受的傷?”
“有十日了。”
“戰事傷亡的人多麼?”
聽我這麼一問,小卓子一臉不解,“頗重。”
“疫病死的呢?”
見我盯著他等他回話,小卓子愣愣的回望我,想了一下道,“抬出去的只是些重傷,旁的不甚清楚。”
聽完他的話我心中多少有些眉目,喃喃道,“要是疫病,這營帳早就戒嚴了,想進來哪能這麼容易。”
想是聽見我的嘟囔聲,小卓子皺著眉看著我,一臉的疑惑,上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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