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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貝勒爺自會心領,至於侍疾之事,我這就入汗宮請準。”
“福晉,我去侍疾,要不是她這個妖精爺哪會在你大婚前抬進府裡。”納喇氏搶了我的話,看她邊說著,眼帶鄙夷目露兇光掃了眼梁氏,宣告似的挑起我與梁氏都不想提起的那點樑子,狠的我牙癢癢,我這個正牌福晉她也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挑釁,給你三分顏色你就敢開染缸,想是我平日諸事好商議的態度給了她膽量,看來光靠拉長臉裝嚴肅不好使。
哐的一聲響,納喇氏驚的閉上嘴。
我收回拍在紅木桌上的手,胳膊杵在桌沿上,暗自哀嚎,早知道聲音這麼大就少用些力了,原想萬一聲音不夠震撼,豈不丟了臉面,卻不曾想全身心都放在拍桌子上,力道用大了。
拿著當初我教訓孩子的口氣,拔高調嚴厲的道,“貝勒爺還在,我這個大福晉還在,你們這是鬧給誰看。”收了胳膊站起身,我眼神銳利的掃視,“我入請汗宮問過大妃意思,高管家,傳我口令,貝勒府閉門不見客,你代我執家法,如有擅自離府者罰一丈紅,擅傳口實者罰杖責50。”
說罷我起身出了前廳,著人備好馬車前往汗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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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喬裝入營
繼福晉鬥法;第十九章 喬裝入營
出府沒多久,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馬車戛然而止,我讓阿茹娜去看看外面什麼事。1頃刻間,她靜靜的掀了簾子,坐回我身旁低語,“格格,是二貝勒身邊的小廝,帶話給您,前面飯莊二樓雅間二貝勒等著見你。”對於阿茹娜的沉穩我頗有些得意,平日調教得當,她褪去了初來時的浮躁。
我閉眼想了一下,葉布舒此時要見我分明知道我為多鐸的事入請汗宮,睜開眼來又復外人面前的平靜,“讓他在前面引路。”
瞧了一眼身上素色的袍子,我見沒什麼不妥跨步進了雅間,見葉布舒背對著門,臉朝著窗外,聽見小廝開門的聲音知道是我,仍舊背對著,語氣清冷。
“小路子,你帶他們在外間候著。”
等小廝退下後他才轉過身,他似乎又長了身量,我只能達到他下巴了,他兩腮露著青青的胡茬,黑重重的眼圈,眼神疲憊見著我後眼底流露出驚豔,“知道你會見我。”口氣帶著些傲氣。
看看葉布舒打量我的眼神,兩個多月不見我身上是有不少變化,只不過他的眼神活脫脫彰顯了我的秀色可餐,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滿人當真不在乎貞潔操守。
“你找我做什麼?”
“卓雅,你又出落了。1”
“來這兒就是聽你說我出落的?”我反駁道。
他沉默了一會兒,收了嘴角肆意欣賞的笑容,面露嚴肅,“你要進宮請准入營侍疾?”
對於他直接切入正題的轉變之快,我一愣,稍稍想了片刻,感覺還是瞞著他好,吞吞吐吐的道,“我、我不過是去給大妃請安,我”躊躇著下面該如何圓場。
“大妃口諭讓你等十五叔回來後一道請安,是我找人遞的話,理由是你大婚後水土不適。”他怔怔的瞪著我,一字一句的說完。
察覺到他語氣的不滿,我垂下頭絞著手中的帕子,猜不透他為什麼這樣做,我畢竟是多鐸的正妻,他怎可以這樣。忽然意識到,我可以不進宮請安,側福晉和高臨的恭敬,多鐸潦草的家書,全是葉布舒的安排,我才能有大福晉的威嚴和地位,嘴角掩不住露出苦笑,原以為自己甩下臉子語氣冰冷些就能唬住所有的人,不過是狐假虎威。想到這兒,心中佈滿酸楚,本該護著我的人卻棄我不顧,眼前的這個人對我再好,我也是別人的妻。悠悠的開口說,“我要請旨入營去找多鐸,我不想當寡婦。”
葉布舒走近我,想要伸手捉住我的手又半道縮了回去,盯著我垂下的頭,“抬起頭來,卓雅,看著我。”見我緩緩看向他,神色認真帶著疼惜又道“你不會做寡婦,即使十五叔不在了你也不會是寡婦。”
他的眼神讓我記起送我三色堇的黃子毅,堅決、認真、純淨,深邃地眼睛流露出地絲絲情意令我的心滿滿的,在這個古老的時空我不再是獨身一人,接過他的話喃喃自語道,“死了老公的女人,再嫁還能做正妻麼?”
聽了我的話他臉色變的很難看,“正妻就那麼好,不受寵愛的正妻也只是擺設,你何曾在乎這些了?”
“我不在乎。”我底氣十足的說完,接著略帶委屈的小聲道,“你不知道受寵愛的小老婆有多慘,大老婆找個藉口整死你都不曉得怎麼死的。”我怯怯的回他看我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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