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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延壽發話不放人。他在七寶宗和孫易仁的關係極好,說是穿同一條褲子的都行,要不然怎麼會那麼偏袒孫鍾。如今孫家那邊來訊息,在東荒域各州、城的店鋪損失慘重,而且依附於孫家的那些小家族也在紛紛求脫離。
動孫家的人也沒藏著掖著,直接就亮明瞭身份,不夜城唐家。
唐家是唐色空的孃家這誰能不知道啊?這不明擺著是唐色空不滿七寶宗對孫鍾等人的偏袒,要給她女兒找回場子嗎?
孫家的事顧淵海也聽說了,畢竟孫易仁是他的大弟子。顧淵海頭痛地揉了揉眉心。
你說白家是怎麼回事,說得好好的是送白得得來被管教的,這會兒稍微受了點兒委屈,先是白元一出手費了馬懷真,現在是唐色空出手要叫孫家好看,且聽說白家和唐家手下,包括雲家都在針對性地拒絕和孫家以及申家等再有生意來往,而且不僅這兩家,七寶宗還有些人也被列為了拒絕來往戶。
這可不是小事,白家的法器是出了名的,從來都是供不應求,只有求上門去買的。而唐家坐擁不夜城,直接驅逐那些得罪過白得得的家族。雲家則是手握兩大奢侈品牌,天裳和雲飾,直接表示那些人不配穿。
這衣服首飾要不要倒是無所謂,但是丟面子啊。說你穿了是糟蹋衣服,這糟心不糟心?
七寶宗打聽回來的訊息是,這幾家手裡都有本小冊子,說是凡是得罪過白大小姐的人都記錄在那冊子裡呢,每半年更新一次。
孩子寵成這樣能有出息嗎?
胡延壽不放人,白得得卻堅持要把人帶走,顧淵海在裡面就有些為難了。
“宗主,難道咱們堂堂七寶宗還會怕白家?這都叫人欺負到頭上了,玉怡要走可以,但要做背叛宗門的逆徒處理。”胡延壽道。
“七寶宗當然不怕白家。要不然孫鍾和申豹也不敢那麼對我。玉怡已經被他們殺了一次了,我這一走,她留在這兒還不是俎上肉嗎?”白得得把胡延壽的話給駁了回去,“顧爺爺,反正玉怡在七寶宗也沒什麼作為,驅獸門的人從沒管過她,不過一個種靈境弟子而已。她非要跟著我,強扭的瓜也不甜,驅獸門這些年培養玉怡的花費,我全數奉還行不行?”
其實白得得這話的意思是沒什麼錯的,可七寶宗缺那個培養費麼?白得得砸錢也不看看場合。
顧淵海當然是不喜白得得的,可是不喜歸不喜,他這樣的身份,犯不著跟白得得這般晚輩計較,更何況中間還有個容舍呢。顧淵海欠了容舍的情,不得不考慮他的感受。
“我七寶宗不缺那些靈石。不過玉怡是我七寶宗門人,就這麼讓她歸了得一宗,將來七寶宗如何統領弟子?她的靈種來自七寶宗,這樣吧,我出手將她的靈種廢了,從此玉怡便和七寶宗兩不相干。”顧淵海道。
廢掉靈種其實就是廢掉所有修為,這對修士來說是毀滅性的,但對南草(玉怡)卻是例外。南草是魔修,本來就是不用靈種的。
白宏一緊張地看了眼白得得,她的性子他還是知道的,極其護短。顧淵海要廢玉怡,白得得怎麼可能依他?
只是白得得不可能擰得過顧淵海,哪怕當初她爺爺白元一成了得一宗主也不行,何況顧淵海這麼處置也挑不出什麼錯。就好比,得一宗的弟子,能隨便放去其他宗門嗎?
可問題是白得得從來不管擰得過擰不過她都要擰,大小姐只管撞爛攤子,然後等別人收拾,所以白宏一才會這麼緊張。
白得得看了眼南草,南草眨了眨眼睛,於是開口道:“那行,你廢吧。”
白宏一鬆了口大氣,這大小姐今日不知怎麼轉了性,算他運氣好,不用處理麻煩,因為白長老的意思就是要極其低調但務必安全地把白得得給接回去。
白得得一回得一宗,只覺得連空氣都清新了不少,“爺爺,爹爹,孃親,我回來啦!”白得得還沒下青竹舟,在半空就開始朝著白元一所在的院子興奮大喊。
白元一應聲出來,白得得從天上直接就開始往院子裡跳,逼得白元一不得不升空將她接住。
白得得摟住白元一的脖子就開始哭。在外面她是很少哭的,不過在白家人面前,白得得就是淚包兒,畢竟是會哭的孩子有奶吃。
白元一也是眼睛酸,白得得長這麼可沒離開過他這麼久。打從白得得出生後,白元一就沒閉過關,其中一大部分原因都是為了白得得,以前是為了她開啟氣機而著急,現在又是為了她不勤奮修行著急。
“好啦好啦不哭了,爺爺以後都不會送你走了。”白元一摸著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