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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得得說著話轉向旁邊的唐色空道:“娘,爹閉關這幾年看來真沒白費啊。”
唐色空對白聖一的瞭解卻又比白得得強上了許多,白聖一的千花萬幻手自然是進步神速,但能有此刻這般敏銳和刁鑽,卻和這幾天晚上一直守著白得得吐納有關。陰陽修容花給了他很大的啟發。
別說白聖一了,就是唐色空自己都得益匪淺。
這一場對戰打得十分耗時,肖一劍被白聖一封得死死的,到最後也沒找到契機,反而心浮氣躁,被白聖一一招破敵。
白得得激動得眼看就要站起來大喊了,結果餘光掃到旁邊面含得體微笑,穩如泰山的唐色空,不由得又重新坐了回去,學她娘那般把嘴角的弧度給硬是壓了回去,只露一點兒微笑。這才是強者的風範。
唐色空這才滿意地給了白得得一個微笑,然後回頭目含深情地與白聖一對視。
南草在白得得耳邊低聲道:“哇,夫人真優雅啊,這才是女人啊。”南草現在對唐色空的興趣可比白得得大多了,他發現他其實還是更喜歡上了年紀有內涵又優雅的女人。
白得得得意地瞥了南草一眼,意思是你也不看看是誰的娘。不過白得得心裡也打定了主意,待會兒可不能讓南草看到她爹孃私下相處的模樣。
白聖一比試之後就和唐色空回了白得得的小院,白得得則拉著南草在外面轉了好一會兒才回去,結果還是失算了,回去時唐色空居然還賴在白聖一腿上沒起來。
白得得頗為怨念地看了兩人一眼。
南草尷尬地道:“你爹孃可真恩愛。”
白得得撇嘴道:“有這個功夫多修行一下多好啊,就知道纏著我爹。”這話頗含酸味兒。
這話誰說都可以,唯獨從白得得嘴裡說出來好似太諷刺了。
南草那眼神白得得當然明白是什麼意思,“看什麼看,我都已經這樣了,我爹孃要是再不努力,我將來怎麼拼爹?”
南草點點頭,表示服氣白得得的理由。
次日是唐色空對陣許曉東,不用看大家都知道結果如何。許曉東號稱同境界無敵,而且還曾越級對戰過築臺境高手,不敗下風。
白得得在七寶宗這麼久倒是沒見過許曉東,一般這種修士強大得腦子裡就只有修行了。但白得得聽過一些八卦,說是顧淵海有意將讓顧曉星和許曉東結成道侶,不過也不知真假。
白得得看向和顧曉星並肩從外走來的許曉東,心有些哇涼哇涼的。
許曉東這人外表並不怎麼出色,長得老實巴交的,穿上草鞋就能下地種田了,甚至看不出什麼氣勢,但白得得卻敏銳地意識到了這個人的不同,因為她混沌海里的陰陽修容花似乎動了動。
也只有陰陽修容花這種對靈氣極為敏感的神物才對氣息內斂的許曉東有感應。
白得得擔心的看向唐色空,轉頭焦急地望向白聖一,“爹……”
白聖一拍了拍白得得的手背,輕嘆一聲,“我跟你娘說過的,讓她直接認輸。但是她說她要是直接認輸了,今後你在七寶宗豈非要被人瞧不起。”
做爹孃的,哪有不為兒女考慮的。
白得得正要說話,卻被白聖一阻止了,“沒事,你娘主意多著呢,別擔心。”
白得得能不擔心嗎?她是怕唐色空受傷。
許曉東上臺後朝唐色空拱了拱手,畢竟唐色空從年齡上來說算是他的前輩。
唐色空淡淡地笑了笑,臉上一絲懼意也無,似乎成竹在胸,這高手風範看得臺下的人都在頻頻點頭。
唐色空修的是符陣,當然不會和許曉東硬拼。沒人能看清唐色空是何時佈下陣法的,對局一開始,臺上就失去了唐色空的身影。
“是萬源陣。”臺下有陣修驚呼。
“不對,是陣中陣,萬源陣裡還有九霄鎖天陣。”
這兩種陣法都是上古傳下的殘缺大陣,沒人想到唐色空居然全部補全了,而且還佈置成了陣中陣。
此刻所有人都全神貫注地看著許曉東,看他如何破陣,如果他無法破陣就找不到唐色空的身影,更不提敗敵了。
“呀,快開,是七寶鎮仙塔。”許曉東對上唐色空也沒敢大意,符陣雙修的修士經常讓高手陰溝裡翻船。所以一出來許曉東就祭出了他的靈種。
白得得也在好奇地看著許曉東手裡的七寶鎮仙塔,那不是實物,是許曉東的靈種化形而成。
靈種化形通常是築臺境修士才可能做到的,許曉東能讓靈種化形,可見修為的強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