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1/4 頁)
女人!多嚴肅的話題都能被她們的髮型和指甲給岔開了。
在鸞草給白得得修指甲時,白得得抬頭問唐色空道:“娘,你快看看我的臉,這幾天也不知怎麼回事,一洗臉就疼。”搞得白得得不得不現學現用了個清淨術,可是她還是喜歡用靈泉洗臉的儀式感。
唐色空捧著白得得的臉看了看,“你臉的光澤和剔透都好了不少啊,手感也是。”
白得得已經痛得皺眉頭了,“疼,疼,娘。”
“誇張。我不就是碰了一下嗎?”唐色空道。
“是真的疼,娘。”白得得沒說謊。
唐色空又自己端詳了一下白得得的臉,看不出個所以然,便出門將白聖一叫了進來。
白聖一醫、藥雙修,在這些事上自然比唐色空和白得得更有見地。他輕輕地捧了白得得的臉看了會兒,有些遲疑地久久沒開口。
“怎麼了?”唐色空著急了起來。
“有些奇怪,這怎麼可能呢?”白聖一在納悶兒。
“究竟怎麼回事兒啊,你快說呀,可急死我了。”唐色空道。
白得得也眼巴巴地正看著白聖一。
白聖一道:“我觀得得臉上的肌膚,怎麼有點兒天靈體的意味。”
“天靈體?”唐色空也納悶兒了。
一提天靈體白得得也想起來了。這可是了不起的東西,一點兒不輸給容舍那種天生道胎的體質。
天靈體對靈氣具有巨大的親和力,說簡單點兒就是,她往那兒一站,靈氣就都貼她身上去了,跟磁鐵似的,不用吐納靈氣,靈氣都恨不能往她身體裡鑽,她周圍的人再分點兒靈氣就難了。因此對戰天靈體的人,天生就被壓制
有這種作弊體質,天靈體的修行可謂是一日千里,短期內就能達到駭人的修為境界,對各種神通的領悟也會更勝人一籌,別人十年未必能領悟,她可能一年就能小成。
但是世間萬物都是平衡的,天靈體這種逆天存在,也有個大弊端,而且是超級大弊端。那就是肉體非常,非常,非常,非常嬌弱。
嬌弱到了什麼地步呢?從吃飯穿衣到洗臉、漱口,都有極大的挑剔。譬如白得得洗臉這件事,普通的靈泉只會讓她覺得刺疼,只有靈氣濃郁度高達百分之五十以上的靈泉才不會刺激她嬌弱的肌膚。
到後期,吹在別人臉上覺得無比舒服的春風,吹在白得得的臉上都能跟刀刮一樣。至於其他的程度,且留著咱們以後慢慢細表。
白得得聽見“天靈體”後第一反應就是,“不可能,天靈體乃是天生,怎麼可能是後天出現。而且一出現就是一個整體,我現在不過是臉上肌膚覺得有些嬌弱而已。”
白聖一和唐色空納悶兒的也正是這一點呢。
白得得不信邪地晚上又練了一個晚上的功,當然也有在白聖一和唐色空面前掙表現的意思,這表示她白得得現在已經很勤勞了,希望他們能高抬貴手,趕緊回去告訴白元一那老頭子,把她給接回去。
白聖一和唐色空這個晚上就坐在白得得身邊替她護法,自然也感受到了陰陽修容花的作弊妙處。
不過白得得不敢隨便彈琴、跳舞,生怕她爹孃也突然頓悟什麼的,這真不是她自戀,實在是發生的事例太多。
比如杜北生現在就正在屋子裡衝關——突破開田境,原因也是因為白得得彈了那支鎮魂調和跳了那支天魔舞,當然這也是因為杜北生本就在種靈境巔峰不穩態的緣故。
這一次白得得的元氣沒再流向頭部,被她努力以心神剋制在了足部,經過一個晚上的淬鍊,足上的肌膚也變得如臉部肌膚一般嬌弱。
早晨白得得收功後,白聖一有些擔憂地問,“得得,我怎麼感覺你吐納的不是靈氣?你院子裡的那些花是什麼?”
白得得拍了拍腦袋,想著這茬兒還沒跟唐色空她們說呢,於是便將南草的事情也說了出來。靈圃秘境裡的事兒,白得得也提了些,孫鍾和申豹都快被她罵死了,不過白得得沒提自己心脈斷的事情。
因為提了的話就得即使她是怎麼支援著出了靈圃秘境的,那就得交代魔舟的事情,偏偏她奶奶又逼著她發了誓不許提。
白得得不知道容舍回去是怎麼對她爺爺說的,不過老頭子一直沒寫信過來問,估摸著也是不知道的。關於這一點白得得也是很奇怪的,不知道容舍是不懂那個魔蟲,還是知道了卻什麼也沒說。
如果是後者,那真不知道容舍在想什麼。但白得得從來不是自己嚇自己的人,而且頗有債多不愁,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