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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捨不得杜北生去那種地方磨鍊,他小時候已經很苦了。
“師傅。”
白得得還沒邁步呢,就聽見蘇彥璟恭敬地朝她身後喊了這麼一聲。
白得得回頭果不其然地看到了容舍。
容舍看了白得得一眼,似乎是在向蘇彥璟詢問她在這裡做什麼。
蘇彥璟立即主動坦白道:“白師侄來找我打聽師傅教導我的法子,她有些好奇我的修為進展速度,對師傅十分欽佩。”
白得得的眼神已經可以將蘇彥璟背後戳個大洞了,這人什麼毛病啊,她什麼時候表現出過對容舍的欽佩?
但蘇彥璟其實真是一片好心,白得得對容舍的不敬在得一宗又不是什麼秘密,他是不希望白得得和容舍之間結下解不開的結才這樣說的,實乃為白得得著想。
白得得從蘇彥璟身後站出來道:“我沒有欽佩你,都是你徒弟自言自語。”
瞧瞧,這話多作死啊?得罪容舍不說,還得罪蘇彥璟。其實大小姐不是沒有情商,只是懶得用而已,靠的還是拼爹的底氣。
容舍對蘇彥璟笑了笑,“好心沒好報了吧?”
蘇彥璟有些尷尬地低了低頭。
白得得對著容舍冷哼一聲,看見他就傷眼,擦肩而過時更是拋下一句,“你這樣教導弟子真是喪心病狂的蛇精病。”
蘇彥璟聽了鑽地洞的心都有了。
容舍朝蘇彥璟擺了擺手,示意他退下,自己倒是轉身跟著白得得走了。
白得得走了兩步,聽見身後的腳步聲,回頭警惕地看著容舍,“你跟著我幹什麼?”
容舍道:“既然是打聽教導弟子之道,怎麼不來直接問我?”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白得得就是再屈尊降貴,也不可能抹下臉去問容舍的好麼?“什麼打聽啊?我只是跟蘇彥璟沒話找話說而已,我弟子教導得不知道多好呢,還需要向你打聽啊?”
容舍對白得得態度沒太在意,就好似白得得無論是不屑他,還是敬重他,他都完全不放在心上,對她整個人都是漠視一般。
“不管怎麼說,杜北生如今已經成了我得一宗弟子,我這個做宗主的就對他有責任。你身為他的師傅,雖說現在還能指導他,但他即將踏入開田境,你的修為跟不上,眼界和體悟也就跟不上。杜北生還算是個好苗子,將他交給我吧。”
容舍此話一出,儼然是踩了白得得的尾巴,她全身的毛髮都憤怒得快豎起來了。
“你休想!”白得得指著容舍的鼻子道。
容舍往前走了兩步,距離白得得一臂距離時,抬手輕輕挪開了白得得伸在他面前的手指,“我馬上就會頒佈一條新的宗規,為了得一宗的發展,如若弟子修為高於師傅,則自動出師,或自己另擇師傅,或宗門安排師傅。”
“我殺了你!”白得得跳起來就想去抓容舍的頭髮,這是女人打架的本能選擇。
而容舍只是閒閒地一拂袖子,白得得就輕飄飄地藉著風被吹到了三丈開外。
修為完全被碾壓,真是好丟人。
“哈哈哈,哈哈哈。”一長串誇張的笑聲從空中傳來,寧凝出現在白得得身側道:“我剛才看見什麼了呀?是看到白孔雀被人一掌打得飛出來嗎?哎喲,不該叫你白孔雀的,我看啊,叫白草包還差不多。”
寧凝一邊走一邊拍手笑。
第47章
白得得也是真夠倒黴的; 這麼生氣和丟臉的時候,居然還遇到“仇人”寧凝; 火上澆油,她感覺自己氣得腳心都冒火了。而且最叫人氣炸心肺的是,她身邊又是一個人都沒有,打卻又打不過寧凝; 氣得全身都在抖。
衝動時實在是忍不下這口氣,哪怕打不過,大小姐也得出出氣; 這就是白得得。
所以白得得上前就想給寧凝一巴掌,寧凝嘴角含著諷笑地伸手一擋,而且這一招運足了修為; 白得得的手跟她的手臂碰到的話,輕則斷裂,重則粉碎。
寧凝就等著聽白得得驚嚇後的尖叫呢,結果鬼使神差的; 白得得這一巴掌居然就印在了寧凝的臉上; 她伸出的手並沒擋住白得得。
一聲清脆的“啪”聲在空中響起,寧凝眼睛瞪得牛眼似的; 一手捂著臉; 不敢相信地看著白得得。
白得得其實也不敢相信的,只是剛才好想有一陣柔和的風託著她的身體飄了半尺; 手上也彷彿突然被注入了力道; 輕易就打中了寧凝的臉。她立即意識到這是有人暗中幫她; 然後立即把自己的驚訝給掩飾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