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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白得得方醒悟蘭有雪的確是衝著容舍來的,或者說是衝著她白得得的心上人來的。
蘭有雪笑著又朝白得得行了一禮,“有雪先給白姑娘行禮了,以後咱們肯定會兩女共侍一夫的。”
“你做夢。”白得得被蘭有雪氣得就想回去找容舍的麻煩,可是時間不等人,她還得去鬥器臺呢。
卻說煉器堂內的鬥器臺周圍此刻已經坐滿了煉器堂弟子。平日裡想要近距離圍觀左析羽煉器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兒,只有他精選的專修弟子才有這個資格。
今日沒想到有人向左析羽挑戰,而他也應了。於是煉器堂給所有弟子都放假一日,專門讓他們來觀戰。
不過場面熱鬧,但也僅限於煉器堂內部的弟子感興趣。其他玉山書院弟子除了極少數的也來觀戰外,都沒什麼興趣來看左析羽碾壓新人。反而有人私底下議論,左析羽是越活越會去了,居然跟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丫頭鬥器(都氣)。
只是別人不知道白得得,但玉陽子、石嘉善卻是知道的。聽聞是白得得向左析羽挑戰後,玉陽子雖然沒出席,但石嘉善卻正坐在北面。當初白得得說要成為煉器堂堂首,他還有些嗤之以鼻,卻沒想到白得得居然真的開始行動了。
除了這些人外,齊卷束也來了。他就是想知道明明是上好的劍修胚子,怎麼就想不通地要煉器,他倒要瞧瞧白得得煉器能有多厲害。
話說臺子周圍都是齊卷束的擁躉,而白得得這邊就有些寒磣了,只有南草一人來替她加油助威。
白得得也曾委婉地暗示過容舍來看她比鬥,卻被容舍給明確地拒絕了,理由是怕她會分心。
白得得心想,不得不說容舍的臉還真大,當他是絕世美男麼?她才不會為他分心呢。
雖說白得得心裡不高興,但也牢記了夜有鹽和南草的話,說是哪怕是至親的男女,彼此之間也得有些空隙,不能逼對方太緊。
不過雖然白得得這邊勢單力薄,但當她搖著淡淡煙霞紫的雀羽扇走到鬥器臺時,卻讓在場所有人都安靜了一息。有人心裡已經泛起了嘀咕,左析羽答應白得得的挑戰,莫不是臨老動了花花心腸,想給美人捧場子吧?
白得得這般的美人,平素淺淡裝扮已經叫人驚歎驚豔了,此刻穿著容舍為她制的世間獨一無二的雀羽裙,更是獨豔其芳世無雙,說她攝魂奪魄都不誇張。
這般驚豔全場的效果自然叫白得得歡喜,不過她的喜色並沒露出太多,而是讓她用雀羽扇給遮掩了。這扇子是她走時,容舍補贈於她的,說是她心思太淺白,需用雀羽扇半遮面才能叫人看不清她底細。
白得得明知容舍是損她,可轉念就當他是誇她純真好了。因為跟容舍相處,如果不能自己寬慰自己,那真是要吐血的。誠然那什麼之後容舍的態度是好多了,可白得得也是記仇的。
白得得半遮面地掃視了一圈鬥器臺周圍的人,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可一時也沒反應過來。待她再走了兩步,才突然醒悟過來,好像是她的水睛火眼出了問題。
因為鬥器臺周圍幾乎都是男子,然後他們的腹下清一色的都呈現出一團朦朧灰霧,讓白得得再看不到那叫人長針眼的東西。
白得得在扇子後面咬了咬牙,她情知這必定是容舍乾的好事兒,因為只有他才有這本事。而白得得也後知後覺地想起來了,當日在北德寺容舍演算的東西,她雖只看過一眼,可那露出的片段似乎正是她法眼陣的陣盤。
白得得用雀羽扇的扇尖揉了揉自己的額頭,暗罵容舍還真是小肚雞腸,當她白得得是那種沒品的專看人臍下三寸之輩麼?
不過這豈非也說明容舍是在吃醋?白得得默默地點了點頭,嗯,吃醋就好,吃醋就好。只是白得得至今都不明白,容舍這澎湃的愛到底是從哪兒爆發出來的。
白得得側頭看了看南草,想著待會兒比完了,還得跟他好生請教請教。
“白姑娘。”左析羽見白得得入場,朝她拱了拱手。
“左夫子。”白得得也回了一禮。
“今日比試,左某請了本書院的院長玉陽子、風雅客尊者、以及麗葉城的葉尊者來做評斷,白姑娘可有異議?”左析羽道。這人選左析羽可是考慮得很周到的,怕最後被人說欺負白得得,因此還特地去請了葉尊者,那可是白得得那枚梅牌的真正主人。
“並無。”白得得禮貌地笑了笑,大概是因為衣服穿得漂亮了,又這麼人看著,連白得得都不由自主地裝模作樣起來,好歹也得把仙子人設給圓滿了。
“那